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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笙来到风行水阁,走入会客大厅,立时便有一名十六七岁的乖巧少女迎上前来,引石笙就座,替石笙端茶倒水。
一个身材高挑的旗袍妇人笑吟吟走到近前,道:“公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不知公子想买什么型号的风行舟?”
石笙喝了口茶,道:“我买……最小的那种。”旗袍妇人微微一笑,道:“好的,请您稍等。”说罢径自转入内堂,不大会一个老板模样的矮胖汉子走进大厅,见到石笙,眉开眼笑的道:“贵客,贵客!”说罢拉着石笙手臂,在石笙身上嗅来嗅去。
石笙退开一步,奇道:“老板,你做什么?”矮胖汉子指着自己鼻子,笑嘻嘻道:“我这双鼻子,比狗鼻子还灵,能闻到钱的味道,一闻就能闻出人身上有没有钱!”
石笙呵呵一笑,道:“那我是让老板失望了。”矮胖汉子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来者是客,有生意上门,我岂会失望?公子请随我来,我带你去看船。”
石笙道了声好,随在矮胖汉子身后,走入内堂,石笙奇道:“老板,咱们不是去看船吗?怎么不去河边,反倒往屋里走?”
矮胖汉子笑道:“河边的船,都是摆设,内堂里的地道直达货仓。”石笙点了点头,便不再发问,跟在矮胖汉子身后,曲曲折折行出百十丈,来到一间密室外。
矮胖汉子将手一邀,毕恭毕敬的道:“公子请。”石笙奇道:“老板。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地道呢?”
矮胖汉子道:“公子无须多问,进屋一看,自然便知。”石笙将信将疑,推门而入,但见密室内灯火明亮,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一名蓝衣男子,坐在桌边的木椅上,背对着石笙,石笙看不到他的容貌。
矮胖汉子将门关上。石笙徐徐走到桌边。看清蓝衣男子的容貌,不由又惊又喜,脱口道:“萧兄!怎么是你?”
萧蓝玉了解石笙,知道石笙不会弃他不顾,一定会来燕鱼岛找他,因此便在燕鱼岛上等石笙,不过,燕鱼岛上遍布萧蓝玉兄长的眼线,萧蓝玉不敢太张扬,以免泄露行踪。
同室操戈毕竟不是美事,萧蓝玉避谈家丑也是人情之常,石笙便不再多问,道:“你说不提,那便不提。”顿了顿又道:“萧兄,我要去燕鱼岛南部遗址调查,你要不要同去?”
石笙呵呵一笑,道:“那倒也是。”顿了顿道:“萧兄,今后你如何打算?你那兄长,到底为何要抓你?”
当初在烟华真君墓的观心桥幻象中,石笙曾泄露过许多他的经历,甚至包括他的身世,因此萧蓝玉知道石笙原本是出身燕鱼岛南部,萧蓝玉料想石笙此来燕鱼岛,一定会去探寻燕鱼岛南部遗址,要探寻遗址便需要买风行舟,而离南部遗址最近的风行舟店铺,便是风行水阁,因此萧蓝玉料定石笙一定会到风行水阁买风行舟。
萧蓝玉讲罢,石笙不由叹道:“萧兄,我要找你是真难,你要找我,可真是容易。”萧蓝玉微微一笑,道:“此言差矣。”说着双臂一张,道:“你要找我,现在不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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