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第411章 【V267】父子再遇,坦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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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v267】父子再遇,坦白真相
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的老者,眼睛一睁一闭,呃……出府了?
修罗并没有很温柔,随手将他挂在了树杈上。
老者就这么可怜巴巴地吊着,上不去也下不来。
不过别说,这里的视野不错,能看见大半座女君府,女君府风景优美,夜色迷人,他很是欣赏了一番。
树杈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终于不堪重负,咔的一声断裂了。
老者毫无反抗之力地跌了下去,万幸的是他并未直接跌在地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他跌在了马背上,缓冲了一把才呱啦啦地滚到地上。
这么深的夜,街道上不见一个行人,车夫哪里料到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
马儿也吓坏了,发出了嘶嘶的吼叫声。
车夫本能地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老者被撞得晕晕乎乎的,额头都磕了一个大包。
老者按了按有些胀痛的脑袋。
老崔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捏住驸马的手腕,把过脉后眉头一皱:“他让人下药了。”
他看见了什么?
门开了。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小厮连连替那酒婆子道歉。
老者摆摆手:“不必去医馆了,你直接送我回去吧。”
这年头,真话没人信,老者指了指身旁的驸马,道:“我半路上出了点事,这位公子送我回来的,我请他进府坐坐。”
燕九朝把那块已经凉掉的烤肉喂进自己嘴里,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苏小小就是那个姑娘,好惨一穿越女!
“回……”车夫正要喊驸马,话到唇边记起驸马是微服出行,不欲让人知晓自己身份,于是说道,“回主子的话,好像没有大碍。”
车夫的神色僵了一下。
“他是我儿子?”驸马一愣。
“哎呀。”与紫苏、茯苓一道串着肉串的俞婉忽然顿住动作,“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驸马在他对面的木凳上坐下。
车夫着急上火地挠了挠头,搞什么啊?来一趟就够了,驸马怎么还嚷嚷着进去了?回头让女君殿下发现,又得给您一碗药了!
俞婉怔怔地朝二人走了过来。
老者气了个倒仰啊!
一股烤肉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静得可怕。
大半夜上门,她还当他是事后认出燕九朝,特地上门与燕九朝团聚的呢。
驸马挑开帘子,望向路边的老者道:“快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您坐稳了,马车要走了,您去哪儿啊?”车夫问。
他的确是摔懵了,乃至于都没去心思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尽管他并未见过这位南诏的驸马,可若是看看他出现的位置,再看看他脸上的面具,应当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除了俞婉,谁也不知驸马与燕九朝究竟是什么关系,只觉着这二人好生诡异,一个盯着瞧,一个爱理不理。
他被人掳走了,这群小没良心的不去救他,反而坐在院子里吃吃喝喝?!
小厮大开朱门,将老者与驸马请了进来,并拿了个灯笼替他二人照路。
“我……我……”驸马试图去回想,却越想,越感到脑袋一阵炸裂。
老者:终于发现我不见了吧?内疚了吧?惭愧得不能自已了吧?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燕九朝与驸马。
燕九朝没动,也没看他。
燕九朝夹着的一块烤肉已经送到了唇边,却又忽然顿住。
车内之人问。
“出了什么事?”
“扶、扶我一把。”老者看到了一旁的年轻人,把手递给他。
俞婉纠结着自己是该叫他驸马还是叫他父王,看了看自家相公的小臭脸,俞婉还是决定先不与他那么亲近。
驸马将帘子更挑开了些,看向老者道:“老人家,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去医馆,然后通知你家人。”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赫连东府。
“有有有!有关系有关系的!”俞婉推开书房的门冲了出来,抱住自家相公的胳膊,用脚尖一勾,将院门合上了。
小厮将二人送到栖霞苑便回外院了。
车夫走过去,发现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心底的担忧更甚了,方才那么一下,年轻小子都很难挨得住,他不会直接活活撞死了吧?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强势,他无措地捏了捏手指,放软了语气说,“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不对,不是这个。”俞婉若有所思地说。
终于,还是驸马打破了彼此的沉寂。
“人没事吧?”驸马问。
二人的步子就是一顿。
燕九朝周身充斥着一股强大的戾气,却到底是没舍得推开她,只是也仍拒绝回应驸马。
青岩与江海交换一个眼神,恍然大悟地异口同声道:“老崔头嘛!”
老王爷盛怒下,将儿子赶出了王府,没有召唤不得回府,好惨一男的!
随后,江海与紫苏与茯苓也识趣地回了各自屋。
老者气呼呼地走掉了。
老者暗淡的眼底光彩重聚。
又肥又早的一章,快夸夸我!
出手慢了一步的老者:“……”
“啊,我想起来了!”江海一拍大腿,站起身,去了老者的屋。
“赫连府。”老者道。
“我是送那位老人家回来的。”驸马说。
“你想问什么?”俞婉道。
燕九朝吃肉。
真的好想把这群小崽子打死啊!!!
一定是发现他不在了,场面失控了,老者摇摇头,这群小傻子,有时能把人气得半死,有时却也暖得人心尖都在发烫。
“不了。”驸马说。
“我家里有大夫。”老者说。
驸马捂了捂自己心口。
“好像也不是啊。”俞婉蹙眉想了想,“是不是少了一个人啊?”
三人放下烤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子。
“你是……驸马?”
连老崔头都比他重要了?!
这什么反应?俞婉一头雾水:“你都见了他好几次了,他和你长得这么像,你就一点也怀疑过他是你儿子吗?”
老者向驸马道了谢:“我到家了,多谢这位公子。”
老者:哼,算你有点良心。
团锦簇的院子,明晃晃的篝火,黑压压的一群人,竟坐在一起烤、肉、吃!
天地良心,他很努力去看路了,真不是他撞的呀,可若人死了,这条人命便是怎么都会算在他与驸马身上了。
车夫道:“回驸马的话,方才天上掉下来一个人,撞上了咱们的马!”
燕九朝没回头,只望着无边的夜色,冷漠地说道:“想问我过得好不好,很好,想问我为何来南诏,和你没关系。”
“我去拿我去拿!”青岩笑呵呵地去了。
驸马微微一笑:“无妨。”
“哎呀!”俞婉发现了院门口的人,愣愣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肉串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俞婉没见过驸马,可当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眼前,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说不上来是那股与燕九朝十分相似的气息,还是这张传闻中从未摘下来的面具。
车夫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将马车赶去了赫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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