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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秀秀趴在地上，已经力竭，她只能微微掀开眼皮，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她努力发出声音：“救……命……”
尾音未落，她就晕了过去。
昏黄的路灯之下，一男一女蹲在许秀秀身边，男的说：“你认识她？”
中年妇女慈眉善目：“许秀秀，街道商店的售货员，父母都是供销社的，家里哥嫂都是大学生，我非常满意她。”
男的哦了一声，女的叹息：“可惜，她看到了我们。”
“我看她这样子，未必真的看到了。”
“万一呢？她把我们的事爆出去了，整个东州都会知道我们的婚外情，你的前途也毁了，老杨，你是我和儿子的依靠，你不能出事。”
男的沉默了一会，说：“我叫几个人过来，把她玩残玩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玩不疯呢？她家里人相信呢？老杨，我不能让你被任何人威胁。”
男的又沉默了一会，随后出声：“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不，你先走，我来处理。”
男的点点头，搂住女人亲了一口：“那我先走，敏敏，我爱你。”
“有你这句话，我死也心足了。”女人松开手，“去吧，不用管我，要是过后没事，我会主动联系你，如果我出了事，老杨，你一定要善待我们的儿子，要是他结婚了——”
“我会让我们的孙子孙女成材。”
男人转身离开，女人擦了眼角，弯腰捡起路边的砖头。
正要抡下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呼：“妈！”
女人一僵，她儿子已经跑过来了，看到躺在地上的许秀秀，他惊讶了：“妈，这不是许秀秀吗？你要杀她？为什么？”
“她看到我和你爸抱在一起了。”
“那也不能杀人，妈，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我没杀她，她这样子不是我弄的，但她必须死。”
“她这样子，如果没有人发现，过不了两天就会死，妈，我们把她弄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去，两天之后，我再过去看看，如果她没死，我们再处理。”
“儿子，她——”
“妈，你听我的，现在弄死她，这里处理不干净，明天就会被人发现，我们身上也会沾血，爸今天来了镇上，还来了我们家，说不定有人看到了，到时候他也会被问话。”
很快，母子两人达成了共识，两人合力将许秀秀移走，抬到了许秀秀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地方，两人继续往里走，十几分钟后，他们将许秀秀扔在一个废弃的锅炉旁。
许秀秀突然醒了，她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救……命……”
母子俩对视一眼，默契地将人抬起往炉灶里塞，接着往里塞干柴，点燃。
很快，里头传来了许秀秀的惨叫，不一会，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母子两人跑回家，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洗过之后剪成碎布，在天亮之前，将碎布扔在全镇的几十个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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