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共栖迟(12):我想要个小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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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换了下人行装,还在脸上涂了些脂粉,以做掩饰。
凌波颇纠结地看着桑柔,说:“夫人……”
“嗯?”
“夫人若不擅长化妆,那让凌波来吧。”
“不用,这点小事,我拿手。尽”
“可是……”
“什么?”桑柔从镜前直起身,问道丰。
凌波指了指她的脸:“你为什么要把两条眉毛连起来?这个样子太……吓人了。”
桑柔伸手摸了摸,说:“挺好的呀,我长得这么好看,不化得夸张些,一出去肯定是叫人认出来的。”
“可是你这样不是更吸引人眼目吗?”
俞荀静默许久,而后一咬牙,抓了她搭在他臂上的手,拉着她直接往台下走。
她被牵引着,出了马车。
掌心暖贴地让人心安,一如既往。
成持在主院门口站着,见到凌波,讶异了一下,问:“凌波,你怎么过来了?”又看向她身后的人,眸色沉沉,顿时爬上狐疑。
一大早下了朝来找她,得知她找顾瑜去了。
“凌波,你怎么了?”桑柔还没说完,只听得成持一身惊呼,疾风横扫而来。
“紧张?”
三叶继续道:“因她中毒太久太深,我亦不能确定如今她体内的毒已经被拔干净,孩子的事,还是再缓一段时间吧。”
此这般,相执手,共长久,赴白首。
顾瑜正从房内拿了一件嘉翕的外衣出来,差点和桑柔碰上,顾珩飞快跑过去,扶住桑柔和嘉翕。
她是被顾珩抱着下马车的,她可听得到旁人交头接耳议论吃惊的声音,她只能将自己更深地窝在顾珩的怀里。察觉到她的举动,顾珩低低地笑出声来,走出几步,才将她放下,改握紧她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走上阶梯,还在耳边轻声提醒着她小心台阶。
“怎么了这是?她嫁人,顾珩让她名正言顺地坐上这齐国王后的座位,你不该替她高兴吗?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嗯。”
下一刻,微凉的指尖拨开她眼前的珠帘,抚上她的眼底,“哭什么?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应该开心才是!”
而顾珩以这样的说辞推到了来年春天,桑柔同他闹起了脾气,早早地将寝殿的门反锁了,新任齐王殿下有史以来第一次吃了闭门羹,不得不半夜披着露水回了议政殿休憩。
议政殿。
耳边传来他笑声,低低沉沉,声声入耳,在脑海中形成回响。
桑怀音将手一抽,没理会他。
顾珩眸色微沉,点头。
可还没想到对策,就听到一众人跪下行礼的声音,唤的是,陛下!
三叶在齐王宫中一直待到年末,桑柔体内尚有余毒,不是说一下就能清理干净的。且因原先因毒物侵蚀损伤太厉害,身体一直不好。
顾珩步伐匆匆赶到顾瑜的宫苑,还没进去,就听到桑柔逗弄小嘉翕的声音。
顾珩忽然转过脸来,眸中流漾笑意。
俞荀收起往日的闲懒不羁,此刻眼中满是肃凝:“我们亦是拜过堂,行过礼,百官为证,你从来都是名正言顺的燕国太子妃。”
高台上,顾珩瞥了眼那匆匆离去的两人,揽过桑柔,转身……
成持也未等她答,就直接抱起她,说:“我带你去找大夫,你忍一忍。”话没落地,人已一阵风似的离开,消失不见。
手被他握得极紧,手心沁出了汗。
成持见凌波脸色不好,脸上隐隐露出几分尴尬,她一心朝着桑柔,如今顾珩另娶,她虽没明说,但不满明显,并未多做遮掩。
而俞荀直接带了桑怀音离开了齐王宫。
忽然,院内传来孩童的哭啼声,顾珩忙进去,顾瑜不在,而桑柔正将摔倒在地的嘉翕抱起来,安在怀里,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扯了帕子给他抹泪擦脸,嘉翕慢慢止住哭声,而后糯糯地唤了一声:“王舅。”
只是,她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说不听,亦能联想到几分。
桑柔身处深宫,顾珩将她护得周全,这些闲言碎语自然不可能落入她耳朵。
不是娶的是雪崖城主的妹妹吗,怎么成了桑柔?
桑怀音看着,鼻头微酸,伸手倒了杯酒要喝,被俞荀止住。
“什么?”
她少有求人,亦少有露出这样惊惧的表情。
俞荀脸色微沉,看着她。
“没什么,我们走吧。”
桑柔一愣,转头看过来,脸色顿时一沉,哼了一声,抱起嘉翕往屋内走。
三叶愣了下,说:“最好还是先别要孩子,她体质本照料一个本体,都有些力不从心,再孕育一个孩子,会致使母体负担太大,对母亲与孩子都不好。”
桑怀音转过去看他。
顾瑜一家自顾珩婚后没多久就入住宫中,给桑柔作伴。
桑柔被看穿,觉得窘迫,撇开眼,逞强道:“哪有!”
“你手怎么这般凉?”
顾珩点头,默了一会儿,问:“她这样的情况,若怀孕会不会对她不好?”
“别!别去!”
高台上坐着的是一身病容却坚持出席的顾懿,两道是他的臣民,脚下是红毯铺就的长阶,顾珩握着她的手,小心而缓慢地走着,让人恍然生出一种感觉,他们会如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都是识时务者,也相继跪下,献上贺词。
嘉翕已会走路,咿呀学语中,零零碎碎地说一些话。桑柔在他身前身后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教会他唤,舅娘。
桑柔高深一笑:“今日不一样,今日人来繁杂,我若是太低调,偷偷摸摸,反而更惹人怀疑。弄得丑些,大摇大摆地走动,别人至多会多看你一两眼,但不会上心。这就叫反侦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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