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凭谁寄(1):你人都是我的,你所得,便
如遇到章节错误,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稍后尝试刷新。
桑柔哼了一声,继续绣着手中的玩意儿。
桑柔捂住胸口,
桑柔心想,这一家子绝对是串通好的,来套她的话。可是生孩子这事,哪能她点一下头就能蹦出一个孩子的。顾珩近来虽不似最初那些日子缠得紧了,夜里但也没少折腾她,可两人才结婚一月余,哪能那么快呢。
顾珩又摇头,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叶广泽先前有过婚约,但未婚妻未嫁先亡,他亦无心男女之事,你表妹的路不好走。”
桑柔说:“……那还是要给一下的,做做样子,给我点心理安慰。”
桑柔不赞同:“叶广泽分明对小栖怀有心思,不过是觉得小栖一直念着他,他有恃无恐,故而迟迟不表态。此次小栖回章临来,你推荐几个品行端良的才俊给她,好好搓一搓这个大将军的锐气。”
顾珩说:“确实。太子府再大,终有一天,你也会看厌,心生烦闷。将来入了宫,可能更没这么自由,所以想你现在有事可做。何况,你也不是能闲得住的人。”
叶广泽或许是顾珩埋得最深的一招棋,平叛一事最后能绝地反胜,最不得差池,亦最出人意料的便是叶广泽的策反。外人都说,叶将军胸有正气,不为乱臣贼子所用,但桑柔清楚,叶广泽实际上根本就是顾珩的人。
顾珩不置可否,又忽然说:“话题也偏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转回来了。”
如今其发展势头更为猛烈起来,因其出现了一位神秘的掌门人,众人都唤她“穆夫人”。
顾珩打量了下她手中的衣服,说:“已经做好的成衣,你在袖口再添绣两朵不知什么的图纹,便是为我特地缝制衣服了?”
顾琦插话道:“嫂子可以留着将来你和三哥的孩子用啊!”
顾珩点头:“是。穆氏商行折了五成的本,但成了往后最大的官粮供应商。”
桑柔在太子府顾珩书房内,听得这些言论,看着坐在书桌前安然若素的男子,道:“你辛辛苦苦布一年的局被我一下揽走全部功劳,你不会心生嫉恨吧?”
顾珩默了会儿,偏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说:“好。”
他知她醒了,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说:“吵醒你了?”
桑柔想起被自己丢在未已宫的华栖,问起顾珩,他说:“你不久即可见到她。”
桑柔微怒:“那你要还是不要?要就要,不要……也得要!”
顾珩看向她,说:“嗯……不过,你这么一说,好似心中确实有些失落,夫人拿什么来慰劳一下呢?”眼中意味深长,却又用意昭然。
桑柔瞪着她,好一阵思索,而后愤然宣布道:“罚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能碰我。“
桑柔哀呼,有这样一个难忽悠的夫君真是辛苦。
桑柔连连点头:“好名字,原我还准备了好几个想供你挑选呢,现在一听你们取的,我的都不敢拿上台面来了。”
顾珩扶额,说:“……要。”
顾珩常看得心惊胆战,总觉得她那一针下去,戳中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手。但她倔得很,捣鼓起来倒是上了心一般,一点不假手于人,一朵酒绣了好几天,后来献宝似的拿给他穿。
桑柔呵呵笑出声,手指在他胸口划了几下,说:“你倒是了解我。”
顾珩侧躺,一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她:“哦?恼羞成怒的你现在是要如何?”
桑柔觉得两人这般已满足,他人言语,她不在意。顾珩却不肯,他呵护至微末还觉不够的人,岂能受别人半分的指点诟病?他要她光明正大且名正言顺,要人人见她敬骇卑躬如对他一般。纵使她不看重这些,他仍想为她做到极致。
“叶广泽和华栖……难道他们……”
桑柔尚纠结,顾珩就已发话了:“这事,顺其自然。”一手已于桌下握住桑柔的手。
……
“阿柔……”顾珩翻身伏于她上方,与她对视,“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幻,我们已是夫妻,幸福自是理所当然,跑不掉拿不走。其余任何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其他不用多想。”
“嗯,女的就叫嘉诩,‘意气扬扬,若自矜诩’的诩。男的叫嘉翕,‘将欲翕之,必固张之’的翕。”
顾珩笑:“只有我们两个。”
分明脑子聪灵,旁人难及,但侍弄其女红这些活儿,一双手却笨拙地要死,常常穿个线都要鼓捣好半天。
桑柔一脸半疑的模样看着他:“真的?”
陆虚轻咳一声,也不戳穿,只是问:“对,说起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桑柔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糯哑:“你不在,晚上一个人睡好冷,你以后早点回来陪我睡觉好不好?”
“人最怕无知,亦最不怕无知。知己无知,便查漏补缺,终成知者。你不懂无妨,你可以问我,穆缜亦会全力协助你。”
顾珩如今羽翼已丰,且平叛一事,功高威重,只口头上应了他。但凡是出入过太子府的人皆知,太子府内有名佳人,已坐牢太子妃一位,但各人皆聪醒,嘴巴严密,未到外头张扬。
顾珩重又躺下,将她搂入怀中,掖了掖被角,说:“你亦可以有所作为。你本智慧,朝堂之事,我不想你担忧。但穆氏商行的事情,你可以帮着处理。”
“啊对,差点忘了这茬了。穆缜他可还好?”她又想起什么,“南下那次,在雍州小镇,我恍惚见到的人便是他吧。”
桑柔讶异:“你怎么知道?你将她接来了?”
“唔……这般弄得好似我吃软饭一样。”
顾珩顿知自己失态。
顾珩失笑,觉得她此举颇为幼稚。
陆虚问:“哦,阿柔取了什么?”
顾珩唇角微扬。
桑柔低头扒饭。
自从竹坞回来,顾珩就一直筹划着要重新举办一次婚宴,与齐王提及,却每每被驳回。
桑柔拿起手中物什,在他眼前晃了晃,说:“看我这不是特地给你缝制衣服了吗?”
“我怕我做不好,毕竟商业这方面,不过早年见你处理过一些事情,我又不懂。”
她有自己的方式心疼他。
桑柔得意道:“看,便是这样。若是真正在意一个人,便不会允许别人沾染半分,简单来说,便是你们这些男人的占有欲心理。”
飨厅四处屋角放置暖炉,门一关,隔绝屋外天寒地冻。都是熟识,也无需拘谨,但桑柔还是有所收敛。
她一愣,反应过来后登时大窘。
顾珩笑:“确实不是。带兵打战,兵、器、粮,缺一不可。我们这次平叛,能够打这么久,军资粮草方面,七成靠得穆止商行。”
桑柔摇头:“只是在想,叶广泽对他未婚妻到底说怎样的感情,才能在物是人非,心意动摇的情况下仍坚守曾经的诺言。”
顾珩说:“阿柔,男人的世界,除了情,还有一个义,与情并重,有时甚至比情更重。”
桑柔一愣,恍然大悟。
*********
谢谢大a的荷包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