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永为好(8):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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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清寒本沉郁的脸听到这话时更暗了几分,他猛地站起身来,盯着顾珩,目光狠恶,说:“安然无恙?什么叫无恙?你知不知道……”
“清寒!”三叶一把拉住他,手下力道颇重。
仲清寒回头看了眼三叶,猛地清醒过来,冲到喉头的话生生咽下。他坐下,低声道:“她以前受了那么多苦,怎么会安然?其他王族子女珍馐锦衣,她却从小体弱多病,日日以药为膳,如何算无恙?你知不知道,她是多不容易,才平安地走到今日。顾珩,”他直呼他名字,眸眼抬起,直直逼视着他,一字一顿,“你若不好好珍惜她,我不会放过你!植”
一旁桑柔本心惊肉跳,这时闻言,心中感动和愧疚并重。顾珩握紧她的手,目光对视仲清寒,郑重出声:“自然。”
虽宾客不尽欢飨,但都真心诚意地献上祝福。
待日落月升,闹腾了一整日的竹坞终于又复宁静。
顾珩连日让人新建了竹楼,作为他们的新房。
此一刻,月光清皎,风过无声。
顾珩好不容易软硬兼施地赶走了作势要闹洞房的顾琦和名澄两人,扣上竹篱门。转身,便见不远处,门楹两道挂着的红色灯盏袅袅荧荧,桑柔立在屋檐下,嫁衣如火,将他望着,一双清眸柔情微漾,缀着明月光,灯火色堕。
那一刻,顾珩想,这万里河山那及得上她本分美好。
顾珩只好拍拍她,说:“时辰不早了,起来吧。若实在是倦乏,先用过早膳回头再来补觉!”
顾珩将她牢牢压制在门板上,声音略沉,说:“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你们?”
“阿柔……”顾珩唤,嗓音低哑,有丝克制紧绷,又蕴含无限柔情,就贴在她耳边,声声入耳。
桑柔一愣,忙扯了扯被子,这下连头都盖住。
桑柔不从,咬着唇,不出声,他身下手上的力道重了,才忍无可忍地破声嘤咛。
混混沌沌中听清他的话,桑柔咬着唇,挨过体内汹浪覆顶般的感觉,破碎出声:“夫……夫君……”
顾珩摇头:“有些事情,还是要明算账的。既然你觉得玩不起,那我们还是别玩了,做点别的!”
顾珩本愣着,这时闻言,额头跳了跳,放下酒盏,挑眉看她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于是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袖子,一边道:“好啊!”
隐忍许久,又陪她闹腾了大半夜的顾珩自然不会再客气。将抱她在怀中,极紧地与她口舌交缠,手上已缓缓下滑,摸索到她的腰带,解开。艳红的嫁衣从桑柔身上脱落,委落在地上,若铺展的硕大瓣。
桑柔一下清醒:“你一个人去了?”
顾珩就着她的动作,吻在她掌心。桑柔又像是被烫到了般,慌忙放开,抱着他的脖颈,埋进他肩窝中,想要躲藏起来,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躲,只将自己愈发紧致地与他相依。
他这样的叫唤让桑柔觉得太过绵重,攫着她呼吸,整个人眩晕混沌不知置身何处。她闭着眼,双手摸索着到他的脸,捂住他的嘴,道:“别!别说
他说:“你可以……收买我。我心情好了,或许可以给你销掉一些债。”
顾珩慌忙停住,深吸了口气,一手抚着她紧皱的眉头,心疼地问:“很痛?”他脸上汗珠涟涟,青筋凸显,倒像是承受着更大的疼痛。
桑柔闻此,也不好再拖延,正要坐起身,忽然惊觉自己被下赤.身.裸.体,惊呼了一声,又钻入被中。
桑柔忽然想到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了吗,那财产不是共有了吗,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我欠你的不就不用还了吗?”
第二日,无意外地睡过头。
顾珩身体僵了下,眼中暗沉一片,凝着她,目光却带着火热。
桑柔鼓鼓腮帮,说:“你老是这样,明明听到了,总还叫人重复!有些话,说不说,看心情,知道不?我现在没心情了,不叫!”脸偏到一侧去,不理会他。
赌着,到时立字为据,来日慢慢还。”
顾珩坐在床头,好笑地看着她又羞又赧的无措模样,幽幽出声:“肩膀还露在外头。”
桑柔抬头看他。
话!不要说话!”
说着,抓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背,手掌在她身上细致揉抚,身下已缓缓动起来,一边细吻着她,一边注意看着她表情,待她眉头逐渐松开之时,动作随之缓缓加大。
可日上三竿,却仍不见她要醒来的迹象,他不得不唤她。
合卺一杯,与卿共饮,从此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这样,你心情好些了吗?”她勾着他的脖子,笑得谄媚。
顾珩稍稍转头,便触到了她的面颊,触感滑腻,他心头一动,正欲吻下去,桑柔却猛地抽出手,说:“这鹤枳老头的酒还真是不错,怪不得他宝贝似的藏得颇深。今日都没能好好喝个够,我们猜拳喝酒如何?”
“赌注?”
桑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愣了下,忙转移话题:“合卺酒还没喝呢,走走走,喝酒去!”推着他,放开她。
撤去繁重发饰,长发如瀑,顷刻泻下,顾珩眼波柔软地将她望着,桑柔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桑柔唇角扬起,笑靥如,捏着嗓子,软软腻腻地朝他喊了一声:“夫君~”
红烛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输得一塌糊涂。
竹楼窗纸透薄,窗外月光淌入,照在床前悬挂红色帐幔上,映着上头银线勾勒的鸟越发鲜活。
顾珩背僵了僵,轻咳了声,说:“这些……你喜欢你留着就好。至于独资,我们先空口
深山竹海,月光清长,冬夜深寒,***帐暖,似要进行到无尽无绝……
这下轮到桑柔愣了,没想到他应得那么干脆。
桑柔登时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头上顶多簪一个簪子,哪弄过这么复杂的发饰。
顾珩点点头,见桑柔手扬起来就要出拳,他止住,说:“还没下赌注呢。”
桑柔幽幽转醒,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愣了下,脑海忽然就闪现昨夜纠缠的画面,咕哝一声,钻入被中。
“可是我没钱,嫁妆……就鹤枳送的那几罐老坛酸菜、老坛酸豆角,还有老坛酸笋,可以做抵押吗?”
顾珩被她细软的声音刺激地愈发无法自持,终深深地入驻她。
桑柔咬着牙,说:“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欢!”
由帐外延伸到帐内,一路零乱散落的衣物交叠纠缠。罗帐掩了几分外头的月光烛光,帐内光线微暗,却有声声低吟清晰传出。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么就玩不起了?你虽然聪明,但猜拳这个要靠技术和经验,想我纵横猜拳场多年,还会输给你!”
不见动静。
顾珩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蓦然一收紧,她整个人跌落入他怀中,桑柔低呼了一声,却被顾珩突然逼近的脸噎住声。
桑柔见他无反应,嘁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往屋内走去。可脚还没跨入门槛,身后疾风卷压而来,她腰上一紧,被人裹着,进了屋中。
顾珩轻笑出声,说:“你听话些,我就不威胁你了。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屈服我的威胁,后果嘛……”他适时地止声,眸色深长地看着她。
却引发他动作得更为凶猛。
顾珩笑:“嗯,你倒是懂我!那……夫人,你允还是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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