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章节错误,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稍后尝试刷新。
“到时候开完大会,先把路线定下来再说吧。”
郭秘书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等郭秘书离开九部,杨小涛回到办公室里等待片刻,老道敲响了房门。
等老道走进来,身后还跟著管志勇跟徐寧王满山。
“杨部,我们已经將材料整理完,这是需要的原材料以及相关设备试剂材料。”
徐寧在老道的示意下將整理好的文件放在桌上,杨小涛拿起来看了两眼隨后看向管志勇,“这些材料都能找到?”
管志勇立马点头,“虽然有些材料不常用,但我在配料表上看到过这些材料,应该能找到。”
杨小涛点头,“好,你们先回炼钢厂。”
“老道,你看著点!”
老道点头,隨即带著眾人离开。
等老道走后,杨小涛拿起电话给一机部打过去。
“老刘,是我!”
刘怀民將电话掛断,心里还在琢磨著杨小涛的用意。
那些材料,他虽然不清楚一机部有没有,但以九部的关係,想问搞到不难。
如今对方出来九部的渠道,转而让他们一机部来做,这里面可就大有文章了。
刘怀民感觉自己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想了会儿,其他的不清楚,可唯有一点能够確定。
那就是杨小涛要搞事情。
如此想著,刘怀民还是拿起电话让一机部相关部门做好准备。
甭管如何,他们本来就是一条线上的,这忙得帮。
……
三天后,老道回到四合院告诉杨小涛一个好消息,鋯合金生產的各个环节都准备妥当。
杨小涛没有去钢铁厂,却是让安仲生跟梁作新去了一趟,在这期间整个钢铁厂外松內紧。
第四天,杨小涛给季香打电话询问病人情况,確定身体好转后,这才让其將卫星电话交给病房里的人。
同时告诫,不要透漏外界的消息,对此季香只能在心里说,杨部真是,够坏的!
然后让张武给沪上的人说一声,並且让张武做好准备,需要的时候让人来四九城。
理由就是探视!
第六天,鋯合金的生產还没进展,可郭秘书传来消息,对方已经等不及了。
於是,杨小涛让医院那里公布治疗结果,隨后放开守卫让人隨意探视。
不过要將探视人员记录在案,而且不能让病人离开。
与此同时,杨小涛给钱老,周老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询问有没有空一起去二机部坐坐。
两人都没猜到杨小涛的用意,对此,本身就是二级部出来的钱老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同意。
杨小涛估计钱老都去了,爱凑热闹加上护犊子的王老能不去?
周老因为在沪上忙著做“监工”,得到电话后询问时间,杨小涛对此无奈,因为时间是人家定的,然后周老直接当晚坐飞机回到四九城。
隨时待命。
第八天晚上,杨小涛回到家里准备继续挑战数字游戏,爭取儘快將管道材料確定下来。
然后就听到余则成在外面说话的声音,起身就见余则成站在门口。
“老余,有事?”
“出去走走!”
余则成指著门口,杨小涛心下一动,隨后跟著走出房门。
两人沉默著走出四合院大门,又过了胡同口,在一处阴暗处停了一辆小轿车。
“首长在里面等你!”
余则成开口说道,杨小涛无语道,“老余,你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大半夜的…”
“不能,赶紧去吧!”
余则成催促著,杨小涛往小轿车走去,心里有点明白对方的意思。
十有八九是控制火力,不要闹大!
对此,杨小涛也有心理准备。
来到小轿车旁,不远处有两道身影,此刻正警惕著四周。
杨小涛拍拍胸口处的小薇,小傢伙立马飞到空中监视四周。
车子拉著帘子看不清里面情况,杨小涛来到车前打开车门,只是看了眼便立马走进车里。
“大伯,我还以为是曾老呢。”
杨小涛笑著打招呼,车子里烟雾繚绕,看得出老人吸了不少烟。
“我借他的车过来趟。”
大伯风轻云淡的说著,隨后將菸头按在座位旁边的菸灰缸里,隨后看著杨小涛,“都做好准备了?”
没头没脑的话,可杨小涛却是明白大伯话里的所指。
於是沉默片刻,这才点头说道,“没问题!”
“那就好!”
大伯沉默著,隨后从怀里拿出一盒烟递给杨小涛。
接过烟,果然是小熊猫。
杨小涛抽出一支点上,隨后开始说起自己的安排。
当老人听到杨小涛说起鋯合金材料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隨后更是著重看了眼杨小涛。
等杨小涛將所有的安排都说要,老人这才点点头,沉默片刻这才说道,“中科院那里注意点!”
杨小涛眨眨眼,隨后点头,“我知道!”
一支烟吸完,杨小涛下车,隨后看著车子走远。
余则成这时候走过来看著远去的车子,隨后说道,“我们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
杨小涛瞅了眼,“去你的,乌鸦嘴!”
说著往四合院走去,身后余则成嘿嘿笑著,两人又走到了一起。
离开的车子再次停下,车门拉开,曾老坐进来。
“情况咋样?”
曾老迫不及待的问道,大伯笑著点点头。
“计划很不错,既没有深入,又推动了发展。”
“这孩子比以前成熟了!”
曾老看著大伯一副长辈欣慰的样子不由得翻个白眼,“让你给捡著了啊!”
闻言大伯哈哈笑著,“没办法,沾了兄弟的光。”
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想起自家兄弟,要不是当年將他带去四合院,或许两人间也不会產生交集。
曾老没注意这些,只是伸手拍著大腿,抬头看向前方黑夜的道路,“先前时候,我还不觉得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摸著石头过河,谁对谁错,谁不好说!”
“可这些年,我渐渐发现!”
“这好与坏,不是谁嘴里说的,谁声音大就是好!”
“也不是隨便写份报告就能代表的。”
“而是看做了多少事,看群眾的饭桌上有没有馒头,看工人手里的机器,战士手里的枪!”
说到最后,更是神色严肃的说道,“退缩,沉默,就是对革命的不负责任!”
“这次,咱们不能再沉默了!”
正在吸菸的大伯听了,默默点头,心中很是宽慰。
越来越多的老同志能够认识到这一点,说明革命的道路,会越走越顺!
这是个好兆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