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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缓缓点了点头，“嗯。”
沈青城垂眸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又宽慰道：“会好起来的。”
沈青城转眸看向她，佳期却依旧只是看着窗外，缓缓道：“她不在的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沈青城并没有打扰她。
佳期目光虚空地看了一眼那幢漆黑的别墅，缓缓报出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司机直接将车驶回了象山别墅。
佳期怔了好一会儿，才又转头看向沈青城，“沈先生，不是这里。”
车子掉头往山下驶去，一路景致原本已烂熟于心，于佳期来说，却又陌生得可怕。
“还没度过危险期。”佳期低声道。
直至车子缓缓停下来，佳期回过神，往窗外看了一眼，却忽然顿住了。
“很严重？”
沈青城眸色蓦地一沉，目光凝于她的侧脸，久久未动。
佳期还是没有回头，好一会儿之后，才继续道：“其实我跟你有着相同的情感体验。爱而不得，真的是很辛苦……”
沈青城看着她，许久之后，无声勾起微冷薄笑。
她不在的这些年……
你不在的这些年，于他而言，岂止是辛苦二字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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