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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信函上的最后一个字,朝随从道:“我记得,府里有一本战事随记,是老平阳侯当年写的,你去找来。”
你是忘了当日在前礼部尚书家,苏清是如何一鞭子将我卷起抛到后园的了?
宫门尚未落匙,五皇子扶着随从,在屁股的疼痛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竭尽全力的走快一点。
五皇子落目去看。
你是要弃我而去吗?
到底怎么才能让九王妃同意呢?
轻则,苏清苏掣被缴械兵权,收押入监。
反正今儿都说了。
苏掣的母亲,是南梁人,还是南梁皇室的人!
犹豫了那么久到底看不看,现在,这么痛快就看了?
如果这位新月公主是上任皇帝的女儿,也就罢了,勉强称作两朝联姻。
你到底是从脑子的哪个部位想出的这个,居然让我去给你提亲!
如何定夺,那是父皇的事!
狠狠瞪了小厮一眼,“只要本王没有娶到宋兮,你就别想着成亲!门儿都没有!”
真是,头秃!
五皇子……
入秋的夜,夜风寒凉。
随从眼角余光一眼瞥见,吓了一跳,“殿下,您怎么了?”
对上五皇子的愤怒,随从干脆豁出去了。
五皇子凝重的面色,铁青铁青的,颧骨处的肌肉,时不时的颤抖。
杜之若说的不错,这封信函,的确足以将他送上皇位。
随从皱了皱眉,好好地,怎么要起这个来了。
哎!
老子的婚事还不知道在哪呢!
五皇子……
难怪杜之若要给他这封信。
你们都想着成双成对,本王就要兄友妹恭吗?
五皇子捏着信函的手,微微发抖。
早知道奴才就早早告诉您我和福云的事了。
长久不用的书,被安置在书架最不常碰触到的地方,擦拭了上面积落的厚厚的灰,随从将书递给五皇子。
说完,五皇子愤怒之下,一把将信封里的信函取了出来!
南梁的皇弟,甚至将其名讳改为猪狗!
都怪你,你要是不气我,我至于一气之下就看了信吗?
随从……
信函里,写的清清楚楚,苏掣的生母,是南梁前朝废太子膝下心月公主的孩子。
太可恶了!
重则,平阳军原地造反,整个大夏朝陷入水深火热。
身上有的,只是污秽的黑点。
“殿下,奴才保证,不会将您的任何事告诉福云的,奴才难得遇上一个能入心的姑娘,求殿下看在奴才跟了殿下十几年的份上,成全奴才吧!”
身上流淌着南梁皇室的血,如今却掌管着大夏朝的兵马。
苏清作为她的孙女,怎么堪任大夏朝的皇后。
随从心思翻滚之际,五皇子原本带着怒气的面色,渐渐凝重到发黑。
不论哪种情况,都是自损利敌的局面!
如果父皇看过,却选择接纳一切,照样将皇位给了容恒,他心头,想必会不甘和怨恨吧。
你是忘了我和苏清是政敌,手里还捏着能弄死苏清的信函了?
没有了白日的威严耸然,更添几分静谧凝重。
琉璃瓦,青石板,月色下的皇宫,涌动着无人可知的暗流。
就在五皇子刚要抵达御书房门口时,福公公带着两个小內侍从御书房出来。
手里拿着圣旨,背后两个小公公,一个托盘里捧着衣裙,一个托盘里捧着玉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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