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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头立刻一低,“奴才也是瞎猜的,说的不对,爷莫与奴才计较。”
丰台庄子。
一侧,徐妈妈暗中在朝晖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
朝晖当年进门的嫁妆,一直是朝晖自己打理。
只眼睛直直的,木木的盯着前面一个半旧的靠枕。
“您就算不为自己打算,总要为世子谋算一二的,府里那个,摆明了是冲着您来的,您不能这么一直任由她欺负下去啊。”
击垮她的,不是镇国公府的垮台,不是芸娘的出现,而是苏蕴对她的态度。
隔着大窗,徐妈妈皱眉望过去,一眼看到苏蕴跟前的小厮正黑着脸朝这边走来。
她是真的用一颗真心爱苏蕴啊。
一路颠簸,加上心神俱疲,伤心欲绝,朝晖面色难看的从马车下来。
眼见苏蕴搁下手里的东西朝他看来。
眼泪漾满眼眶,眼看簌簌就要落下。
死死攥着手心,朝晖哭的浑身发软。
低低说了一句,徐妈妈拿出该有的款儿,趾高气昂道:“大热天的,围着做什么,都散了,夫人一路颠簸,身子不适,赶紧炖一碗银耳羹来,冰三分。”
“夫人,依老奴的意思,出来避一避也好。府里那个,自有老夫人收拾她,等老夫人把府邸肃清了,您再回去。”
徐妈妈心头狠狠一惊,转手搁下银耳羹,打起帘子出去。
徐妈妈高声一呵,几个管事连忙作揖退下。
他身后,跟着几个面色惶恐不安的管事和一群看热闹的下人。
徐妈妈就又道:“二爷是不像话,可您想想,还有少爷呢,若您当真是和离了,少爷该如何?二爷那性子,必定是要续弦的,等新夫人来了,还能有少爷的好。”
原本是无声的哭,徐妈妈这话一出,朝晖顿时放声嚎哭。
就算苏蕴这么对她,她也不忍心害他。
小厮得令,当即执行。
后来,镇国公府被抄家,因着朝晖已经出阁,那份资产并未被没收。
徐妈妈正端着一碗银耳羹进门,外面忽的响起吵吵声。
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爱了几十年,若说突然就不爱了?
主母突然驾到,庄子上的人皆是一愣。
思绪一转,苏蕴捏了捏拳头,“你去庄子一趟,把她给我撵出去,庄子那边的人,让他们嘴巴闭紧了!”
事到如今,她连哭一哭的资格都没有吗?
朝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继续哭。
愿意给他她的一切。
她还拿什么去对峙苏蕴。
老夫人一口答应,他心下欢喜,竟是忽略了这一点。
他不是做官的料,可她硬是跪在镇国公书房前,冒着雨跪了三天三夜,求着镇国公给了他个官职。
停了一下,小厮觑着苏蕴的神色。
躺在枕头上,朝晖心酸,眼泪又默默的流出。
……
顺手,将门关上。
什么事,她来面对。
“这里是平阳侯府的庄子,不是收容乞丐的收容所,既是和离了,你们就没有资格住在这里,立刻,搬出去!”
小厮沉着脸,一副主人的做派,昂首朝徐妈妈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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