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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从望京楼回来,荣鸢更是高兴的一夜没睡,从公鸡打鸣儿开始就在门口守着,这都蹲了大半天了,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直到街口出现了一高一矮两道人影,荣鸢豁然起身,定睛一看。
呦呵,大侄子行啊,还带了个小姑娘!
伏湛行至近前,抬手施礼,“城……”
荣鸢“嗯?”了一声,不赞同的看着他,大有你再叫我城主我就生气给你看的架势。
伏湛无法,只得改口道:“荣叔,久等了。”
荣鸢一听这话登时就乐了,拍着伏湛的肩膀哈哈大笑,“不久等不久等,你来就行。”
说完他就把目光放在了一直没吭声的夜南柯身上。
荣鸢看着夜南柯,夜南柯也看着他。
他的目光在伏湛与夜南柯之间流连往返,夜南柯盯着他的脸凝神沉思。
伏湛揉了揉钝痛的肩膀,暗搓搓的挪了一步把自家小姑娘挡在了身后。
荣鸢了然,嘿嘿一笑。
夜南柯却忍不住琢磨起荣鸢来。
不得了啊,一脸早逝之相却有百年之福,这是逆天改命的手法是南冥哪个孩子干的?
嘶……之前好像听明深说过有个小丫头到人间去了,是叫什么来着?夜,夜……夜兮?好像是这名。
“这丫头是?”荣鸢看着伏湛,笑的一脸暧昧。
“咳”伏湛握拳挡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她,她是军营里的女医侍。”
“医侍?医侍好啊!将军和医侍,般配滴很!”
伏湛觉得荣鸢这一高兴就拍人肩膀的习惯应该改改。
夜南柯在伏湛身后忍笑忍得辛苦,她当然看得出荣鸢的力气远异于常人。
刚刚拍左肩现在拍右肩,甚好甚好,省的高低肩。
“噗嗤”夜南柯赶紧捂住嘴巴,笑意却还是从眼睛里流露了出来。
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了。
伏湛回头看她,一转身就是骨骼摩擦的“咔咔”脆响,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还反问夜南柯,道:“有那么好笑么?”
有的,夜南柯捂着嘴疯狂点头。
荣鸢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啧,感情不错呀。
“走,别在这儿站着了,叔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说罢,荣鸢就领着伏湛和夜南柯一路到了马厩,穿过那一排排毛色鲜亮高大健壮的各色名马,他们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空旷隔间,那个隔间里只有一匹马。
通体乌黑、长鬃披散、四肢健硕、骨骼坚实,除去眉心一点雪白,身上在无一丝杂色。
“青骓……”伏湛低声呼唤它了一句。
那马顿时四蹄腾跃一声嘶鸣,作势就要挣脱束缚它的缰绳向伏湛奔来。
伏湛快步跑过去抱住它低声安抚,前生是青骓找到了他,想不到这一次竟会在这里遇见。
荣鸢看着这人马相聚的感人场景,一时间心里泛起了酸苦,他看着那一匹匹吃着上好草料的骏马,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上前指责道:“你们这一天天,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就是没有一匹让我骑的!”
荣鸢面前的马并未回应他,只是“噗噜噜”的打了个鼻响喷了他一脸。
夜南柯再次成功捡乐。
几人回到屋内,侍女奉上刚煮好的新茶,随后退下。
伏湛问起荣鸢他是如何找到青骓的。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荣鸢就会想起东都那些个混蛋东西,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想喝了口茶平复一下心情,结果随手一放杯子,崭新的桌子就“咔嚓!”缺了一角。
“唉嘿嘿嘿……”荣鸢尴尬的挠挠头,企图用衣袖把那处缺口遮住,却在伏湛不赞同的目光里放弃了,他清清嗓子说道:
“我听说你爹殉国了,皇帝老儿却要治你们家的罪,就派人去东都打探消息,想着要是能先皇帝一步把你救回来就好了,结果那些个混蛋东西竟然跟我说去晚了你已经死了,给我气的呀!”
荣鸢说到气出又恨恨的一拍桌子,顿时木屑翻飞,茶盏稀碎。
夜南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自己的杯子,这盏香茗才免遭毒手。
“后来我就又派人去找你的东西,霸王枪倒是好找,就是那些个废物点心都跟我说他们拔不出来!你说说那一天天的饭都让他们吃哪儿去了?”荣鸢生气的左顾右看,只是除了身下的椅子已经没有能拍的东西了。
一时无法,只得忍着火气继续说:“然后他们就带回了青骓,我想着好歹也是你的马,你不在了我好生养着它也是个念想……”
听他说完,伏湛起身对着荣鸢行了一个子侄礼,“多谢荣叔搭救之恩!”
“哎呀大侄子你这跟我客气什么!”荣鸢赶紧扶起伏湛,拽着他热切地说:“你是不知道啊,你小时候我一抱你你就哭,那哭声方圆十几里的都能听见!”
“……”伏湛觉得自己能长这么大委实不易。
夜南柯强忍着笑意才没发出声。
命途多舛,命途多舛啊“哈哈哈”。
唔,对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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