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番外：是在气我有过女人？还是气我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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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凌寒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气的。

顾惜君摸了摸下巴，有些讪讪，明知道不该惹，却偏要说点风凉话，“我是医生，这个伤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困了的话就去睡吧，免得我一个病人还要看你脸色行事，挺累的。”

“那就别看。"

“……”

真不讲理……

顾惜君心中腹诽着，在他低头之际朝他挤眉弄眼的吐舌，而后，懒腰一伸，直接躺了下去，跟老佛爷似的享受着他……还算得上温柔的服务丰。

她懒洋洋的躺着，无聊间便哼起了小曲儿，音调轻柔，触得人丝丝痒痒的。

顾惜君演绎着自己的独角戏，许凌寒没怎么搭理她，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上的活，等处理完了，她的歌声也停了，连呼吸都细微均匀了起来。

她睡着了。

这个死没良心的……

许凌寒牵唇，苦苦笑开，挨着画板就地坐了下来，他屈腿，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往事，一幕幕的倾巢而出，直击着他的脑海，他的心肺。

“你那句话够伤她了，想必她一时半会儿不会缓过来。”

顾惜君不说则以，一说就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的扫射着，许凌寒听得心里舒坦了，但又觉得这回答的太过古怪，怎么听怎么觉得冒着一股酸味儿，他默了默，奇怪得看着她，“我看你的样子挺生气的，是在气我有过女人？还是气我纯洁无知？”

“什么就当？我是真没生气，本来也没什么好值得我生气的……”

痛到撕扯。

相对于许浩的气急败坏，许凌寒则显得淡漠从容。

手，微扬。

话落，许浩一口粥喷了出来，而许凌寒，也是僵了僵脸，若有所思的朝她的肚子瞟了一眼，“一般女生来大姨妈都疼得死去活来的，你怎么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果然，是有故事的呢……

“……”

许凌寒深深的看了她好几眼，满含探究，“今天这是怎么了？得抑郁症了？”

她的出现，对他而言，并非真的无动于衷，漠然如他，也会心痛。

“有什么好好奇的，你又不是没有过女人，该了解的想必都已经了解清楚了，何必还在这里装纯洁无知？”

过了一个晚上性子也变了？

……

身为他的助理，他有应酬，她陪着他也是应该的。

“……”

“……”

还是顾惜君……

“许浩，你是我侄子，我容你在我跟前放肆，但是，放肆多了，就别怪我出手管你了。”

为什么不痛经？

顾惜君没想太多，权当是工作应了下来，许凌寒牵唇，笑了笑，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顾惜君这边搞定了，那么接下来，就该处理他这个头疼的侄儿的事了。

反正是打杂的。

“……”

“林静犯了事，前天刚被退学。”

许浩犯了错，自然是能少说话就不说话，许凌寒本就不多话，沉默也是正常的，最不正常的就是顾惜君了，平时最聒噪的是她，今天自醒来后就特别的文静，能用一个字回答的绝不多说第二个字。

退学了，那还怎么考大学？

是林静……

本以为对话就此结束，哪知许凌寒这货还追根究底了，“你为什么不痛经？”

画室里。

“如果她再来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派人过去治她。”

画板上，是那个刘警官。

今天的早餐，吃得特别安静。

这丫头是怎么了？

她的眼神会如此绝望……

“……”

这里，有过她的欢笑，有过她的哭泣，有过她跟他的美好时光。

“可她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林静偏激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做只会毁了她的前程！”

许凌寒纯粹是没话找话，就想跟她多聊聊，顾惜君则是尽可能不跟他搭话，听他这么问，也懒得解释，只言简意赅的道，“我不痛经。”

“你班主任联系过我，说你最近成绩下降了很多，是不是因为林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