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脱~裤子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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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摇头:“对不起,宋磊已经告诉你答案了,我不接受专访。”
他很少在媒体上出现,如果不是被偷~拍,应该说根本没机会在那上面出现,曾经有报纸胆敢私下报道他的行迹,最后的下场都相当凄惨。
所以现在,几乎没有报社敢背着容氏发新闻稿了,但凡要出去的稿子,也都要经过容氏公关部的审核煎。
向晚依旧笑眯眯的,似乎没被打击:“我知道,可我想凡事都有例外吧,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也不行?戒”
容铭远莞尔:“我的老同学很多,这样卖面子,我每天都可以在杂志上卖笑又卖身。”
向晚也被逗笑:“容总,你真幽默,那就看在苏染的面子上吧。如何。”
见他沉默下来,向晚也不急,而是拉着随意聊天的姿态道:“其实当年,我们都是很羡慕她的,找到你这样的老公也算是她的本事啊,我看得出,你依然很在意她啊,那么就当是帮我一个忙,让我可以向我们主编邀一次功吧,当然,我也不能白让你帮忙不是,我帮你去苏染那里敲敲边鼓?对于老同学,我觉得苏染还ting在意的。”
“你这样做,不觉得是拿苏染在当谈判的筹码吗?”
向晚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盛满灼灼韶光:“我觉得自己是个有良知的人,但不一定是个善良的人。”她的意思就是说,我把苏染当朋友,但必要的工作,小小的牺牲与出卖,也是可以的。
容铭远嘴角轻扬,却是带着森冷:“看样子苏染可是把你当好朋友呢。”
苏染不由分说,将外套丢还给他,同时伸手问他要:“上次借给你的衣服呢,是不是也该还我了?”
容铭远接下她丢过来的外套,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你这是要走?”
“那好吧,我们就赌你这个度假屋如何。”
不,她不要这样。快速收拾好东西打开~房门,却见容铭远正好站在走廊对面,手上的房卡刷着对面的那个房间门。
噗——她似乎听到了刀尖穿透血肉的声音,他却毫无所觉,甚至还往她的刀尖上靠近了一分,小小的血开始冒出来,她的手腕开始颤抖,眼睛里写满恐怖,她的手往后忍不住缩了几分,他却又强迫的跟上来,她摇着头,近乎嘶鸣:“不要逼我,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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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这么赚钱的度假屋对五座酒店,这势均力敌的筹码看起来真的相当诱~人啊,不过动真格的,当然还是五座酒店比较值钱了。
“我也把她当朋友啊。”向晚自然接口,“那我们,不也是朋友?你就当帮我一个忙,不行吗?”
两张牌被交替放在一起,赌博最忌讳的就是出声,周围静的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
容铭远自度假屋开张以来,从来都是站在暗处观察,从未自己下过场子来,今天他却坐在了梭哈桌前,面前堆满了绿绿的筹码,眼也不眨的盯着手中的牌。
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啊。再看他解开裤头的模样,她的脸顿时烧红起来:“你真变~态!”
他仍是没有停下脚步,她不停摇头,手也跟着颤抖,他逼她,她这是在逼他。
苏染顿时瞪大眼,恼怒的厉害:“容铭远,你真是不要脸!”他居然穿了她买给封景墨的内~裤,还堂而皇之的问她要拿走吗?
苏染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里,退无可退,她的眼神赤红,还带着轻微涣散,她警告他,他却充耳不闻,刀尖已经微微刺痛衣服,她感受到刀尖抵着皮肉所带来的快~感,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害怕不安充斥其中,却,又那么想一刀刺进去。
不过,他是不会让苏染离开的。
容铭远眼都没眨一下,手上长长的筹码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度,他的筹码玩的其实也是很好的:“可以,就一局定输赢吧,你赢了,这度假屋你拿走,但如果你输了呢。”
然后起身离开了餐厅。
他沉默看着她,最后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苏染惊了,脸色丕变:“容铭远,你想干什么!”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他一定要这么逼迫她,她不在乎再死第二次。
“啧啧,七千块呢,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可真大方,刷的封景墨的卡,给我买的衣服,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他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脚,目光中的冷厉,却可以叫人情绪冻结,“而且你确定那衣服封景墨可以穿?你明明就是给我买的吧。”
简单的两张牌,比大小,谁不会啊。
谢明权的筹码被推到容铭远那里,容铭远站起来表示感谢:“谢老板,多谢五座酒店了,那我就先走了,你接着玩儿。”
“五座。”容铭远笑意轻慢,“谢老板真是大方,倒也合算,那就来吧。”
谢明权可能就是想借着自己那逼人的运气势头吧。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有惧意,也有恨意,容铭远看看刀尖,又看看她,忽然咧嘴笑了:“苏染,你恨我吧,如果恨,就一刀刺进来吧,如果刺我一刀,拿走我的命可以让你不再恨的话,你刺吧。”
苏染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他靠的那么近,她下意识的就拿起自己的手掌重重挥下,重重的一巴掌毫无预兆的打在他的脸上,他只是顿了顿,继续刚才的笑容,嘴角破皮,有鲜血渗出,他也毫不在意,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场地设置的并不隐蔽,小赌怡情,所以借度假来放松的人并不少,样不少,玩的倒是并不大,所以并不能真正满足喜欢豪赌的客人。
离谱!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痛楚,但又被极快抹去,他笑:“一巴掌,这是什么意思,裤子不要了吗?”
刀子依然颤巍巍的握在手里,他想上前拿走她的刀子,却被她强烈制止,知道这一切对他无果,她调转刀尖,最后竟将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双眼蹦出绝望的狠戾:“出去,滚出去,容铭远,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不走,我就在你面前自刎!”
冷,只是冷,从心底冒出来的无边的冷将她彻底包围了。她用双臂环抱住自己,将脸深埋其中,呜咽的哭泣从鼻翼深处发出,如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容总以为如何呢。”
容铭远当真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谢老板,还有事?”
谢明权再次大笑,笑的似乎已经将这座度假屋收入囊中,也没有再吊着,掀开了底牌。
他跟进来,一把关上了房门,那一刻,苏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前所未有的惊慌:“容铭远,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九点!
容铭远在房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的哭声,心终于丝丝缕缕的开始泛疼。
容铭远清冷的目光在向晚脸上穿梭,她不动声色任他打量,最后听他说:“我考虑考虑再说。”
他笑问谢明权:“不知道谢老板想玩多大呢。”
容铭远耸肩:“谢老板喜欢就好,我随意。”
众人听谢明权这么说,又来了看戏的兴致,都等着容铭远的回答。
看得出,谢明权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输了。
苏染逃回房间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她根本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一想到容铭远也在这里,还会遇到,她整个人就魔怔了一般,坚决不愿意留下去。
真是可笑,跑出榕城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安静下,结果还闹这么一出,难道她的人生就真的无法摆脱他了吗?
谢明权第一张翻出来的牌是十,容铭远第一张是三,光这么一看,容铭远的危险系数就大于谢明权了。
虽然不想跟他说话,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可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
在度假屋另一个隐蔽的地方,还有个类似于地下赌庄的大场子。
“警告我?”他也不想这么对她,可又忍不住,她那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跟前,他要怎么样才能忍着不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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