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语对容铭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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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他的手,又动手脱掉了他的衣服,关了水龙头,妖冶也放浪形骸的盯着他:“容铭远,到了这个时候,你除了乖乖束手就擒,真的别无他法了。”
路上,又接到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莫千语不见了。确切的说,是在昨天晚上逃跑了。
警察笑睨着他们:“这位兄弟,看来你是打算在警局玩一场浪漫了。”
她笑着进厨房帮他倒了一杯咖啡出来:“虽然大早上的就叫咖啡给你喝很不好,可是我这咖啡的手艺已经学了三年,居然一次都没有煮给你喝过,也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呢,尝尝看吧,铭远,三年了,我知道你已经厌倦了,那就让我走的毫无遗憾吧。还是你怕这咖啡和粥里有毒?呵呵,我喝给你看。”
他的回答真是令人吐血。
白色的信封内,还有那个了五万买下的玉菩提。这玉本身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值钱的,是送的人的那份心意:“这东西帮我还给他吧,就说他的心意我收下了,但这东西我不能要,你帮我拿回去吧。”
这么大的剂量,她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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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熟悉的情怀从心底涌起,好似被他吻过千次万次。
容铭远看到宋若初,眼睛一亮,眼神又幽深暗沉几分,挣扎着吩咐:“还不快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出去!”
“你留着我其实就是想从我身上得到郑志远的消息吧,这几年,我帮你在杨清歌身上说了多少好话啊,又帮你照顾你母亲,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吧,然后又可以帮你打击我父亲,让他在监狱里日夜受折磨,求我我也无能为力,你,都看的很开心吧。”
容铭远笑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期望是觉得无所谓。”
警察推了面前的资料给他们,让他们填好,又问有没有人可以来保释他们。
宋若初在旁边骂:“神经病!”可是依然无法改变今夜留宿警局的事实。
他寒眸骤冷,这样严密的保安措施下还能逃出去,如果没有接应,他是不相信可能做到的。
关着她的大门突然打开,有人将她带了出来。
“没上锁你们就可以随便去划?你们买票了没?”保安越发责难的语气让宋若初抬不起头来,不由得在桌底下用力踢了容铭远一脚,他不说话,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一夜了?
然而他的吻,像轻柔的羽毛,如风拂过她的面。
黑暗让她摒住呼吸,闭上双目,静等着远离这一片黑暗的区域。
没有船桨就划不回去,最后是保安赶过来将他们揪上岸的。
警察打量着他的脸:“看你们样子也不是什么没文化的人啊,难道不知道公园晚上禁止划船吗?你们单独上去,万一发生意外谁负责呢,看你们样子,应该是在恋爱吧,觉得船上很刺激?”
宋若初气结:“是因为船根本没上锁啊。”
站在门口看着他颤抖鼻血四溢却没有回头的意思,勾唇冷笑:“容铭远,你这样,又是为了做给谁看呢,你为了苏染守身如玉?可她又怎么还会知道呢。”
咖啡虽滚烫,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了一大口,烫的舌头都破皮,却好似浑然未觉:“是不是还不放心?那我喝粥——”
“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干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就为了给你做顿饭?”
宋若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容铭远的心情,却似乎没有那么糟糕。这也算是一场奇遇吧。
然而下一刻强烈刺眼的手电光亮从四面八方照来,打断了这样的沉沦。
宋若初垂下的头又猛然抬起,极力否认:“这是没有的事情,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胡说!”
“哦,那就扔了吧。”宋若初一夜没睡,头疼欲裂,随手将玉菩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我可以走了吗?”
天上的星光仿佛被他悉数吸引在眼睛里。她陡然睁眼,就被溺毙,完全忘了挣扎。
容铭远默然倚在门边上,莫千语冲着他笑意温柔:“铭远,你回来了。”她那么自然的叫他的名字,跟他打招呼,完全看不出异样来。
宋若初冲着容铭远低吼:“你不是很有办法吗?解释下啊,我可不想去警局,太丢人了!”
“我——”宋若初是真的要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吧。
外面,是宋磊来保释他们了。
天微亮的时候,她打了个激灵就醒了。
她笑的那么媚,那么毒——
最艰难的一晚?什么意思?
他并不否认,同时也深深明白站的越高跌的越惨的道理,从高处跌落的痛楚,比平地里摔一跤更痛百倍,可是这跟向桓和苏沫的死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签完字就脚不沾地的往外走去。
“我在粥里面放了十倍剂量的伟哥,还特意请人添加了一些辅料,你只要喝几口,就会药效凶猛,容铭远,现在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
莫千语朝他步步逼近,饥渴而愤怒的眼神早已疯狂的失去理智。
容铭远抽搐的越发厉害,嘴角已经有白沫流出,莫千语见状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容铭远你陪我死也是好的!”
“是啊,方便收留我们吗?”
也许是有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悲壮,容铭远坦言:“你可以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我却做不到。我时时刻刻都记着,它们日日夜夜折磨着我。我想忘也忘不了。”
他心下怔然,眉宇间的神色终于有了轻微浮动,而她已经熟练的帮他盛了一碗粥,还有几个清淡小菜。
紧接着响起巡逻保安响亮的喊话声:“船上的两个偷船贼,还不快点儿靠岸,太大胆了,居然有胆子来偷船!”
然而就在这时,屋内的大门被人一脚用力踹开。
即使已经给宋磊传了短信,按照很是通畅的路况来看,他赶到,至少还要十五分钟。
容铭远的目光微缩,身体已经感觉出异样来。
没看到容铭远,宋若初也就没这么紧张:“哦,宋助理,忘了跟你说声谢谢,这次谢谢你了。”
容铭远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今夜月色方好,周围都是银光闪烁,点点星光倒映在湖水中就随着一道道流光随着水波纹慢慢荡漾开去。
不过刚步出电梯,他就察觉到了屋内异样。未免打草惊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开门进来了。
尽管远处传来的主持人声嘶力竭的高吼和那里明亮的灯光,宋若初的手还是抓紧了鸭子船的边缘。
容铭远浅笑:“买票啊,那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他穿着正装,卓尔不凡,一笑,连月华都失色。
她如释重负。
“呵呵。”莫千语站在桌边笑出声来,眼神里却没有了任何的笑意,一身的悲伤,满目的凄凉,“铭远,你当真那么讨厌我吗?那为何还要留着我呢,你这样,总让我忘了自己到底是谁,让我不停的有期待……”
容铭远顺手推翻了旁边的毛巾架子,宋磊闻声一个箭步冲进来,看到这样***奢靡的场面,顿时愣了。
呼吸被他夺走,心底重重一颤,就像万里的海,开在明媚的阳光下,她迷失了自己。
“那就想办法啊,要是真进了警局,你觉得好看吗?”
莫千语开始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与身体是刺激一个男人最好的***,她讥笑他:“你别勉强自己了,越克制药性上的越快,我其实要的很简单,只想当一次名副其实的容太太,难道这点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趁着她分心看容铭远的那一秒,抡起手边的沐浴乳就整个丢了过去,正好砸中她的眉心,她往后一仰,剪子就脱手掉落在地。
宋磊不顾身上的伤口,这一次终于擒住了她,不由分说拖着她往外走。
临走前,还看了容铭远一眼,然后出门的时候顺手从外锁上了大门。
宋若初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她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弄懵了,被宋磊心急火燎的捉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又被他丢下了,她跺脚,也欲往外走,容铭远却在那细微呻吟:“别走,别走……”
他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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