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头,想起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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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寒拍拍她的肩膀:”够意思,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她跑向不远处的24小时便利商店,买了好扎啤酒回来。
每扎六瓶,递给宋若初一扎。然后朝远处的江边走去。
秋季的江边海风瑟瑟,凉意逼人,说不出的冷煎。
两人衣衫单薄,有些抵挡不了这样的寒意。抖了抖肩膀,找了个僻静遮风但视野开阔的角落问宋若初:“坐这里可不可以。”
“ok。”宋若初也不挑,跟着她席地而坐戒。
江一寒很喜欢宋若初的豪气与义气,一口气开了六罐啤酒排成对放在地上,自己拿了一罐又递给宋若初一罐,用力一碰,冒着气泡的酒液不断喷涌出来,却看的江一寒哈哈大笑,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
明明是在笑的,可宋若初却从她的笑声中强颜欢笑。
看着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在旁边不停的递纸巾。
望着宋若初,江一寒的眼泪越擦越凶,越掉越狠,自从苏染离开后,她就从没在人前哭过,因为不知道哪个地方是安全的,哪个人是安全的,不知道狗~仔到底会在哪里躲着,更不知道自己如果失态是不是明天就会上了头条。
“谢谢,这样会不会吓到你。”
“你看到刚才那个男人了吗?”倾诉的口子一旦被打开,欲~望就会随之而来,不说个三天三夜誓不罢休。
收银摇头:“不好意思,小姐,今天我们的pos机跟银行对接系统出了点问题,正在修复中,不过现在只收现金,”她指了指旁边贴的告示牌,确实好大一张告示牌。
江一寒自杀的消息铺天盖地成了当天最大的话题。
一回头,宋磊和容铭远已经步出大门。
她问护士,护士说是白元修将她接走了,要去更大更好的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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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才跑了几步,就听到后面车子发动的声音,一回头,他们已经开的老远。
宋若初蹙眉,告诉她:“把钱还给这位先生。”同时又递出自己的银行卡,“可以刷卡吧。”
白元修知道她的意思,折出来对周悦然道:“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
女人一生说追求的,其实归根到底就一个家,一个爱人,一个孩子这么简单的幸福而已。
医院的电梯总是那么繁忙,错过这一部就要等上好久,她捏紧了手上的出院单子,还是跨了进去。
宋磊把这番话转述给容铭远。
江一寒说:“我们刚才就说在说分手的事情,其实我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一直放不下,但是昨天,我看到了他陪着他的妻子一起逛育婴店的画面,我觉得,我再不离开,就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了。”
pos机不知道何时修好,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讷讷的退到了一边,让宋磊把现金递了进去,好一会儿才办好出院手续。
不过她不急,就跟着队伍慢慢前进。
宋若初进病房看江一寒,江一寒扯了扯干涸的嘴角,还是说不出话来,宋若初摇头:“你别动,也别说话,我没事,别担心,你要好好养着,不会有事的!”
狭窄的空间总是让人感到特别压抑,她尽量往旁边站,幸好下一层就有人进来了,隔断了他那逼人的注视。
“你不是去谈了吗?还要继续?”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也是她们运气好,早晨还没有涨潮的时候,就有人来江边晨练,发现了躺在下面的宋若初和江一寒。
要是跳下去真的可以一了百了,那就好了。
捏着收据,她一路小跑着追上去:“等一下!”她在他们车子启动前的最后一秒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宋磊得知,宋若初送医后查出患有严重脑震荡,此外除了一些轻微擦伤,居然没有大碍。
宋磊就这么直接把单子递了进去。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舒坦了?”江一寒问她,她却一句都答不出来,因为她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容铭远坐在后座,宋磊在前面摇下了车窗:“宋小姐,需要我们送你一程?”
地上的啤酒全部都是江一寒喝下去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晚上,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宋若初已经冻的瑟瑟发抖。
宋若初又去病人探视江一寒,但是病房已经人去楼空。
谁知,她手上的单子突然被人抽走了。
她站在电梯口,看着站在电梯内的男人,没有动作。
宋若初的xiong腔像是被抽光了空气似的,看着她痛苦,简直难受的不能自己:“一寒,你别这样。”
然而劝说能起多少作用呢,江一寒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看脚下,就专注的看着江面。
但望着浩瀚的星空,她们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钟连夜赶了回来,却不敢把此事告诉封先生,他正犹豫着要打电话的时候,宋若初悠悠转醒,并且对他说:“老钟,别告诉我封先生,我没事,别让他担心了。”
医生说她摔下去的时候刚好又撞到了脊椎,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下半身瘫痪的可能性极大。
随即报警,将两人送医。
“那你再去试试吧。”容铭远不置可否的回答。
不过容铭远还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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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后面的人群已经开始鼓噪起来,收银也催促着他们:“小姐,能不能快点儿,你这样已经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妨碍。”
在外人眼中,他是个不折不扣不修边幅的公子,可是在他的内心里,只只爱着一个叫江一寒的女人,年轻时可以为她出生入死,虚长几岁了,虽然学会了掩饰,可无法改变他的初心。
她爱了他这么多年,默默无闻的追随了他这么多年,到底是累了。
她以为她们会一起摔入海里,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最后两人都撞在一块石头上,滚落也得以静止。
至于江一寒,就没那么幸运了。
周悦然的眼睛里已经积聚了满满的泪水,又害怕白元修厌恶,所以一直强忍着不让它们滚落,察觉到他们欲滚落时,急忙用手擦去,可下面就是怎么也止不住了:“元修,我不会说话的,你就让我在这里陪你不行吗?你别赶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们的。”
老钟的话让宋若初无法继续在chuang上躺着,按着额角就翻身~下chuang:“不行,我要去看看她。”
“这怎么可以!就等我五分钟,五分钟就行!”宋若初转身就往大门口墙壁中的atm机跑去。
宋若初的心钝钝的痛,一个人去办理出院手续,没想到容铭远也是今天出院,在电梯里遇到了。
宋若初也没想到,这样光鲜亮丽的一个美人,会有这样沉重而放不开的感情。
周悦然站在病房门口,看到宋若初,急忙掩去了脸上的失落,点点头退到了一边,但宋若初分明看到她眼角红红的,有哭过的痕迹。
“不危险啊,要不你也上来坐坐吧,这里真的很好,视野开阔,距离天空也这么近,啊,我突然有些明白当初染染的心情了——”她低头,看着
她气得跺脚,但还是取了钱,然后追着去了容铭远的公司。
“宋小姐,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去,还是明天再去吧。”
这是历史的重演吗?苏染的那一跳,至今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靥。再加上他的身体才恢复一点,医生根本不允许他乱走,他克制着冲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在意。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宋若初也心疼她,“傻瓜,我们是朋友啊。”
风很大,吹的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翻下去。宋若初触目惊心,在下面劝她:“一寒,你赶快下来吧,这样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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