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全压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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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初挑眉,接过合约随手翻了翻,l——watch天价儿童手表的最新合约代言,只要宋若初肯在上面签字,未来两年的合约就这么轻易到手了,多少人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愿望啊,她却眼都不眨就推了回去,“莫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合约是我们之前推掉的,目前我就想留在榕城,对去美国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兴趣。”
宋若初一个白眼丢出去,又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垃圾回收站在这里,你不如自己爬进去比较省事。”
他每次都是这样,吻得她措手不及,而且霸道蛮狠一点儿不给人反抗的机会。
周悦然身材娇小,皮肤雪白,穿着高领的白色连衣裙,外面一件米色的风衣,跟这个世界里豪放大胆的女子如此天差地别,也难怪如此引人侧目。
这是白元修投资的一家高档酒吧。
容铭远看着天机那阴冷的侧脸,为彼此各倒了一杯酒:“早走远了,还看什么呢,不会真想跟他当兄弟吧。”
周悦然只能在旁边心疼的看着,悄悄咬着下唇,但又无能为力。
容铭远盯着他玩味的表情,突然道:“你该不会对这朵菟丝有意思吧。”
乔云琛彻底沉默下来。
天机眼角微挑,容铭远则道:“据说浑身上下还是一张白纸,对白元修言听计从,看来所言还真是非虚。”
但是他身上背负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像个巨~大的谜团,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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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ding洞人呆久了,总要出来活动活动的。”天机平淡的解释。
今儿个白元修主场,吧台前已经坐满了两眼冒红心的年轻女孩儿,白元修手拿着酒瓶,面色冷峻的表演着绝佳的调酒技术。
容铭远也不深究:“以后还希望你多出来活动活动。”
“看情况吧。”天机又提议,“既然出来了,这里呆着ting没劲的,外面出去坐一会儿吧。”
容铭远朝他举杯:“辛苦,早知如此,我也不会这样。”
天机看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眼中滑过淡淡的嘲讽:“兄弟?谁知道呢,说不定这辈子还是兄弟。”
宋若初从皮夹里拿出两百放在桌上:“这两杯咖啡我请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对你已经够恩惠了,每天那么多人捧着那么多钱求着来见我,我都不见,反倒过来看你,还为你的事情折了十年阳寿,你不觉得自己缺德吗?”
但他并没有马上追出去,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既然不想有任何的联系了,那就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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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白元修传说中的未婚妻周悦然吧,看样子确实ting听话的。”有人在旁边低语。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白元修又恢复了一贯的骄傲与得意,“一个人?”
“我是垃圾,那你是什么?垃圾回收站?”
天机却道:“有何不可呢。”
“哦,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儿这顿,我请了。”
她用力擦着自己的嘴皮子,又狠狠骂了容铭远几句,但很快,又发现不对劲,容铭远没有起身,就躺在地上对着她笑,最关键的是,刚才肌肤相贴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异样滚烫的身体——
看到容铭远进来,白元修调了一杯酒端给他,惹得早就等待多时的一群女孩子不胜唏嘘。
因为根基深厚的乔家要垮台,实在太不容易,而天机却做到了。
“那你打算上去怜惜怜惜?”容铭远随口调侃。
“到处走走看看,也没有固定的居所。”他说,“乔家走到了那个地步,染染又死了,我也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留下的必要。”
容铭远的目光四下游移,结果被对面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吸引了,紧接着莫千语的出现,更是让他提高了心生警觉。
当然,也是为了回来看看乔镇远,还有那其实一直不曾放弃的念头。
莫千语淡定自若的将一纸合约推出去:“我听说你一直在为你孩子选合适的代言,我想,这个可以帮到你。”
“这不可能!”他的反应跟容铭远如出一辙,可江一寒却十分平静,“每个人开始都这么觉得,但事实就是如此。”
结果刚到大厅,就看到一个十分清秀可人的女子独自站在吧台边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好看到白元修周~旋在一堆红男绿女之间的背影。
小王府。
容铭远点点头:“那给我找个包厢吧。”
“没问题,跟我来吧。”
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伤心落泪的模样。
白元修笑道:“我有朋友来了,下次再调吧。”
容铭远淡笑,刚好看到莫千语的身影从咖啡厅走来,迅速将宋若初的手一拉,她跌入他的怀里,不待反应,容铭远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乔云深不置可否:“在美国接了个案子,有些法务上的纠纷,不得不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见到宋若初。
女孩们识趣的走开,容铭远在他面前坐定:“看不出来白三少还ting受欢迎的。”
“你不是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吗,而且我是听到有人在背后骂我耳根子发痒所以特地过来看看的。”
而对于今天天机居然同意外出的邀约,容铭远显得颇为诧异:“怎么今天同意出来了?”
事实上,容铭远这烧已经发了几天了,是那晚洗冷水澡洗的,不过他一直没在意,别人也看不出来,但被宋若初那么一推,反倒现了原形。
这一走多年,留下乔镇远孤苦一人,他确实过意不去。
宋若初奋力挣扎起来,容铭远却的没有松手的意思,莫千语面如死灰,被羞辱的感觉在心头涌动,最后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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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从口袋里mo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她咬牙,又骂了一句该死,再来一二三用力吆喝,才勉强将他扶起来,颤巍巍朝他的车子走去,心里是忍不住一万头草泥马在咆哮:“刚才还壮的力大如牛,现在是病来如山倒吗?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全压在我身上啊,你真很沉知不知道——”
走到他车边的这一路,宋若初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残废了。
将他丢入后座,自己开车去医院。
容铭远虚弱的躺在后面,嘴角却依然在笑,全身骨头痛的要死,他却一声不吭,看着她熟练的转向拐弯,心中又升起一股异样,这像是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的人能做出的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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