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会不行,这样真的闯了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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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抓住,真不珍惜就看你自己的了。”他又下一帖猛药,“我数到三,再不动手就视为自动放弃了,以后不得再提起。”
“你看我敢不敢。”他邪魅的勾着唇,手已经扬起。
“该死的女人——”容铭远的咆哮几乎惊飞了岛上所有的动物类!
“砰——”气恼的宋若初刚把人扶起来就往地上用力一摔,结果,他手一抓,连带着将她也拖倒在地。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怎么穿没人管得着吧,倒是你,不敲门就潜进来,难道是对我意图不轨?”
宋若初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没这么严重吧。”她其实……好吧,也许应该可能真的用了很大力气的。但她只是想给他个深刻的教训,没想真的弄得他断子绝孙啊……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男人猜不透,更加理解不了,但如果那个让他绝望的女人不在了,他就一定不会毁在女人手里。
浓重的血腥味在嘴中散开,他终于松嘴,却没松手。
行了,你不是还没残废吗,真废了再说怎么样也来得及吧。”
他扯下毛巾浅笑:“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他却放不下。
宋若初志得意满,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扬眉吐气,与他谈着生意,容铭远咬牙:“行,成交,你把我扶到chuang上,我拿给你。”
医生责怪了她一眼:“现在晚上是没有船可以回岸上的,你先留在这里照顾容先生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想跑?”
要多***有多***啊。
他四平八稳躺在chuang上,她站在chuang边频频看表。
“宋若初!”容铭远气咻咻的瞪圆了脸,干脆拿出了那条手链,“不想要了是吧,好,那我就从窗户扔出去!”
边上的窗子开着,正对着暗沉海面,她望着那熟悉的颜色,倒抽一口气:“你敢?!”
“那你是打算帮我泄欲?”
“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还不好?是不是瞬间觉得你老公不行了?”
容铭远轻笑:“还不关门?”
伤了舌头,一开口,声音竟是有些大舌头,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刺耳的难受。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自然是不肯的。
“滚开!”她侧过头,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简直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竟然将自己陷入了这样羞愤的境地,“手链呢!”
“你不知道,一一晚上会起一次夜,醒了就会要我,如果我不在就会大哭,她生物钟很准的,还有十分钟就会醒了,你看我能不能先回去,待会儿再过来?”
“你真是不知廉耻!”
“禽~兽!”
她挑眉:“好啊,有本事你让我看看。”
她顿时咽了咽口水,满面羞红的背过身去:“容铭远,你耍流~氓吗?”
天机曾经嘲笑他,容铭远你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啊。
“怎么可能!”宋若初举双手发誓,“我手链还在你手上,怎么敢耍样呢,可是万一一一哭起来,叫人看到我在你房里,岂不是很不好?”
“嗯嗯嗯……”宋若初踢蹬着自己的两条腿,大脑被冲击的抽干了氧气,完全喘不过气来。
她满脸不情愿:“可我孩子还睡着呢,能不能换个人?”
可是,她不后悔!她踮着脚尖悄悄想溜走,私人医生却说:“宋小姐,你恐怕走不了。”
“我看你ting好的,根本没什么事,就是你自己小题大做吧。”
一碰,就开了。
容铭远看着手表,宋若初哼了一声:“不用看,我这个讲信用的人,不像有些人言而无信。”
容铭远朝她努了努嘴:“先把门关上。”
“还个手链而已,还能怎么想。”
吃过晚饭又去房间给两人洗澡,安抚好上~chuang睡着后已经是十点半了。
他面露难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挤压在她饱满的xiong部上:“你技巧那么烂,你老公技巧又那么棒那么好,恐怕都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吧,你真大方。”这句含混不清的调侃,让宋若初完全没有反诘能力。
酒店饭菜堪称一绝,宋若初满怀心事却也吃的高兴,封言熙和封一一已经如其他人打成一片,吃的不亦乐乎。
他张开双臂:“手链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哦,哦,你别这么瞪着我,我害怕——”然后边笑边快速的按着手上的快门,“快点儿,手链还我,我的手机是4g卡,马上就可以让容总的艳照铺天盖地,肯定赚的回票价!”
“无耻!”
“滚——”宋若初实在忍不住拿了架子上的一条厚实毛巾直接朝他的脸砸来,“容铭远,希望你真的残废不举,不然我会后悔自己怎么不直接给你切掉!”
当私人医生被急召来房间时,宋若初才惊觉自己可能真的闯祸了。
“混蛋!”宋若初是边骂边走的。
容铭远那么痛,面色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全身上下,除了那唯一被包裹的地方外,那么一目了然,血上脑门,她简直是怒吼:“你要我去哪里找!”
他飞快的换了个姿势,盯着她红艳的能滴出血来的小嘴:“你的词儿似乎还不够贴切,我不是禽~兽,而是衣冠禽~兽!”
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封一一刚醒,宋若初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她又乖巧睡去。
“呵呵,你真是懂,知道怎么样快速激起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还可以再快一点儿!”
擦!宋若初弄不死他,就想弄死自己。因为她确实真切的感受到大腿上有个灼~热的硬~物昂首tingxiong,蓄势待发似的,烫死了!
他喘着粗气,哼哧哼哧的,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脸上,俯身,笑悌着她:“怎么样,我的滋味如何?”
最终,她再一次张嘴,他快速侵入时,她狠命一咬,咬的两人,满嘴鲜血。
晚饭是在酒店的玫瑰餐厅订的包间,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唯独不见容铭远的身影。
“哎,等下!”宋若初举手投降,“那先把手链还给我。”
越深~入,越难受。
他的吻,粗暴而霸气,直接撬开她的双唇,深~入内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不断的汲取她的津液,技巧娴熟而高超,吻得她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容铭远赤身站在温热的洒下,心中浮起许多往事。
“你跑到我房里来,用眼睛把我从头到脚强~奸一遍,到底是谁耍流~氓?”他反问。
他这辈子只在意过两个女人,一个刻满了年少的回忆,一个刻满了成长的印记。
他也试图去想如果她真的不是苏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一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的心就难受的能淌出血来,所以,他拒绝去想。
她,只能是苏染!就算笔迹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依然那么执着的认为,不到黄河心不死。
伺候完容大爷洗漱,已经是午夜了。
宋若初的眼皮开始打架,困得不行,好想去温暖的大chuang上舒服睡一觉,不过她强迫自己清醒,她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在等,等他熟睡,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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