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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个暂且相信你，第二个问题！”张山等我走回来，接着问道：“你刚才为什么又要给他一枚？”说完，指着刘云龙，等老头儿说话。
蹭地一下，张山面前那一小堆粉末迅速燃烧，一闪即过。
“老人家不说实话可不好呦！”张山听完他胡扯，又一次蹲了下来，从兜中摸出一个打火机，在他面前地上的一小点粉末上面晃来晃去。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听圈中的老头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右耳，似乎还有烟在不挺地冒出。
“……这个……这您老也知道，和魂魇做交易没和人做交易爽快。虽然它们不敢惹我，但死了的人，身上本来就没什么值钱货，价格压得都很低。所以有时候我也和人做做交易，嘿嘿。”老头见张山又和气起来，赶忙掐媚道。
张山给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把刚才老头儿要塞给刘云龙的那枚瞳玺还给他。
就这一会儿工夫，张山已经成功晋升为他的长辈了，这级升的，比打游戏用外挂都快！
张山等老头不再叫了，就又打着火机，凑向不远处的另一堆粉末。
这些我一概不知！扭头瞅了瞅刘云龙，他脸上的痴呆相比我还重。我都不明白，还能指望他能明白咯？
“好，第一个问题！”张山见他不说话，指着我问老头儿道：“两个月前我俩来这里，你为什么要给他一枚瞳玺？”
关键现在没法问，只好等张山虐待完这个老头儿再说了。
我试着用另一只手来取，却没想到毫无阻隔，直接就抓在了手中。
“我的爷爷！瞳玺出手，永不回流！除非咱们都是鬼魂，你还能还给我。这阴间的东西本来就不是人可以拿的。”老头都快要哭出来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老头右耳的上半部分，几乎已经烧焦了。
“你那是交易么？你那就是强买强卖！你问过他同意不？你就要塞给人家。”张山可不吃他这一套。
“好吧，算我勉强相信你！那你把给他的瞳玺收回去！”张山停下动作，瞪着老头儿说道。
“这个……恐怕此时不是您老说了算的吧？”张山依然笑呵呵地，蹲在老头侧前方四十五度角的地方。
我知道他意思是检验老头说话的真假，于是又走进去，拿着瞳玺要塞给老头。
“是，是，是强买强卖！我有错！”老头这次承认地到挺干脆。
“说！你拿了他什么？”
“一……一根头发。”
“就一根头发？”
“那根头发……顶他一百天阳寿。”老头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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