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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发现我的任何可疑表现后，他边说，边比划着一个大约二尺左右的长度：“只剩下这么一点儿了。”
“那没关系，等结果出来，你们通知我不就得了。”我急于去探望张山，想尽快出去。
抽完这支烟，我就从三个月前的那次上山说起，直到烧掉扶尸咒，一路回到地面。
“六百万！你们烧掉了六百万的国家应急储备物资！你赔一个我看看！”那人估计也受不了了我的态度，站起来，拍着桌子冲我嚷道。
了将近一个小时，听完了我的叙述，对面的两个警察愣了好半天。给我送照片的那个，伸舌头舔了舔嘴唇，问我道：“你是写小说的？”
这是两张传真过来的黑白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也看得出大致情况。
胖警察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在判断我的行为究竟是否符合自己刚才说的情况。
我这次是真的没了后顾之忧，紧绷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斜靠在椅背上。
我不置可否。
“他平安了吗？”我问道。
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的职业就是设计师，这两张照片是否ps出来的，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大约10分钟后，先前出去那人拿着两张纸，走了进来，先递给了我，才走回自己位上坐下。
“不就是赔钱么？你说个数？”我已经开始讨厌这人了，不客气地冲他说道。
“对不起，由于此案牵扯到人命，恐怕你要多呆一些日子了。”旁边那人答道。
“对不起，在没有得知我朋友的具体情况前，我什么也不会说。”
第二张角度放低了许多，是在张山脚边拍摄的，镜头内除了张山，还有他头枕边的一堆仪器。显示着他还有生命迹象，虽然数值都极低，但这家伙至少还在坚持。
我无语。
“至少胳膊是没有问题，你这会儿可以说了吧？”胖警察看到我明显放松，扔了一支烟过来，示意我控制一下情绪，好交代问题。
第一张是张山带着呼吸机躺在手术台上，**着上身，右臂已经明显接到了断口处，还没来得及包扎和固定，我甚至能看到那一排整齐的缝合线。
我说得很细致，甚至连有时候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一并说了出来。
“什么？六百……万！”我一下子就愣住了，竟然有这么多么？
我望向胖警察，他也很无奈地冲我点了点头，证实了自己同事的说法。
“你……不要骗我！”我无力地对着那人说道。
“二十万件军用袄、十万条被、十万顶帽、十五万双鞋，这些东西哪一件成本不得个十块八块，你自己算吧！这还不带那些备用汽油和一些其他少量物资。”那个人一口气说完，气也消了不少，坐回位上，点了一支烟瞧着我。
我彻底瘫在椅子上。六百万，把我们公司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啊，何况我还不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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