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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田赛飞吓坏了。他倒是不怕死,可是如果恐怖分子们把他的舌头、鼻子割掉,还要挖掉眼睛,哎呀,那太可怕了。就算活着出去,以后怎么见人了?他可是一直以高大英俊自诩的,再说他还没结婚呢,真成了那个样子,还有哪个女人会要他?
田赛飞两眼一闭对自己说:“完了,这下完了!”
“也没什么事。”哈桑从同伙手里接到一支03式自动步枪,一件避弹衣和一把glock17手枪,他温和地把这些东西扔到田赛飞面前,说道:“西疆的警察没有这么好的装备,只要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的头儿是谁,关于我,你们知道多少,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我就放了你。”
哈桑伸手拦住了又要动武的恐怖分子,他阴阴地一笑,对田赛飞说:“好呀,小子有种。不说就算了,我们也不逼你了。不过呢,等一会儿嘛,我叫人来割掉你的舌头、耳朵和鼻子,再挖掉你的眼睛,让你死了也进不了天堂,看你还嘴硬不硬!”说完,他带着恐怖分子走了。
“放开你?好商量。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哈桑态度温和下来。
“什么事?”田赛飞扬起骄傲的头颅。
田赛飞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中枪了,昏迷了,估计这是被恐怖分子俘虏了,不过想想也算是命大,恐怖分子并没有直接杀掉自己。只要自己不死就有机会逃出去。他又动了动,发觉腋下疼的厉害,估计是肋骨断了,避弹衣虽然挡住了子弹,但是却挡不住子弹的动能。
“不好,那个警察跑了!”
夜深了,星星出来了。但李晓宁不能停止脚下的行程。仪器设备都在骆驼上,现在李晓宁可谓是身无一物,在黑夜里怎么辨别方向呢?他抬头在夜空中搜索北极星,噢,他找到了。那颗耀眼的北极星,给了他明确的方位,他一直往东往东。
田赛飞刚跑出去十几米远,后面的恐怖分子们就追了上来。
田赛飞又被抓了起来,暴打一顿。
“放开我!”田赛飞愤怒地啐了一口哈桑。
趁着恐怖分子们回屋的功夫,田赛飞抓紧时间动作着,绳子终于脱落了。机不可失,田赛飞活动了两下腿脚,嘿,还能动。他一高兴站了起来,转身就朝着来路跑去。
在李晓宁逃亡的当口,田赛飞也苏醒了过来。田赛飞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头疼,肋骨疼,胳膊也疼,疼得要死。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使劲地摇摇脑袋,但是没用,头疼得要爆炸。他想用手去打自己的脑袋,可双手被人绑在身后,怎么也抽出不来。他使劲地翻了一个身,谁知却一头裁到地上,整个身体趴在沙漠里,田赛飞嘴中“呸呸呸”地乱吐了一阵儿。他让自己慢慢坐直了身子,才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双手被人绑在了背后,并且绳子是从腿上绕到脖子上,又从脖子上绕过去缚住了双臂——所谓的五大绑。
看着天快黑了,温度也降了下来,哈桑下令道:“把这家伙脱光了,绑到木桩上去,看他还跑得动吗?”
田赛飞被横绑到一根木桩上,他觉得手腕都要断了,于是,他愤怒地骂了起来,把他能想到的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这时他才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看电视和电影的时候,里面的共-产党先烈们为什么在受刑的时侯骂不绝口,因为可以缓解疼痛啊。
沙漠里,昼夜温差比较大,如果这么光着被冻一夜,不死也差不多了。所以必须再次逃跑。
田赛飞借着夜幕的掩护,强忍着疼痛,硬是将身体倒穿过双臂,使木桩横在了身前。取得了这样的成绩,田赛飞兴奋起来,他暗暗感激自己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做乖乖仔,而是打过了一场场皮肉绽开的架,幸亏有那些打架的经验,使得他从容地面对突来的危难。
田赛飞躺在地上,木桩横在他眼前,他用牙齿一点一点地解着绑得紧紧的绳扣。 奇迹竟然出现了,绳扣被田赛飞再次解开。他心怒放,揉捏着红肿的手腕,运了运气,顺着来时的方向飞快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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