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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程小溪再也无法坐视不管,飞快地从树上滑下,叫着李晓宁的名字就跑了过去。
“我沒事,”李晓宁疲惫的回了一句,然后慢慢地站了起來,胸前一片血渍。
“你受伤了,”程小溪紧张地问道。
“沒有,”李晓宁摇了摇头说道,“这是野猪的血,”
程小溪上上下下检查了李晓宁一番,确认除了几处擦伤沒有大的伤势之后,这才望向已经倒在地上不动的野猪问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吓死我了,都,”
“你过來看看就知道了,”李晓宁拉着程小溪的手走到野猪前,指了指野猪眼上插着的一根鸡蛋粗细的树枝说道,“刚才我也以为要挂了,正好手边碰到这节树枝,便顺手捡了起來,这个畜生自己就撞了上來,然后就把自己给捅死了,”
程小溪又望了一番野猪的尸体,这才突然转身紧紧抱住李晓宁,在其耳边说道:“晓宁,你真勇敢,我爱死你了,”
男人最吸引女人的是什么,说到底还是男人味,而不是长的白白净净像个女人一样,有男人味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身上才会散发出男人的味道,有男人味的男人必定是有血性的男人,沒有血性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李晓宁刚才的表现和他的官职等社会附带的背景无关,纯粹是最真实的本质表现,让程小溪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男人,她主动吻着李晓宁的额头,眉毛、眼睛,然后亲吻着嘴唇。
好大一会儿,程小溪才平静下來,二人顺着河岸回到了山下,找了间小旅馆住了下來,在山上遇到的险情并沒有让二人害怕,反而刺激的他们更加情绪高涨,客房虽然简陋,但是丝毫无法阻碍二人的兴致,一夜之间也不知道几度春风才最终相拥睡去。
现在的李晓宁已经成熟了许多,他并不想做海瑞那样的清官,海瑞虽清但迂腐,只能供于佛龛,因为那样的官员并不是真正的好官,真正的好官不该独善其身,还应该为治下的老百姓谋利益才是,几百年的张居正就曾说过“宁为循史,不做清流”,原因就在于海瑞那样的清官虽然不会坏事,但也做不成大事,为官一任,要的便是造福一方,不然何必要來当官呢,做教授不是更好。
李晓宁心中一阵好笑:不为这事情,那你过去怎么不给我送,见龙凯达要走,就淡淡的说道:“龙总啊,你最好还是把这东西拿走,不然,我就只好打电话让纪委來收走了,因为我不想坐牢,也不想你坐牢,”
李晓宁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龙凯达的话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水泥厂这块肉已经有不少人盯上了,而且政府里面有不少人是这些商人们的眼线。
李晓宁刚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高大大,梳着赌神式大背头的中年人,他不由地一愣,这是县长办公室,这个人是怎么进來的,毫无疑问,肯定是被放进來的,不用想,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可是龙凯达话里的意思却明显想着为他自己谋利益,那么李晓宁就不能让步了,所以他立刻沉声说道:“龙总,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参与水泥厂的竞拍,我欢迎,但是其他的,就不要再谈了,”
那名中年人站起身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名片双手递了过去,笑道:“这是我的片子,请李县长笑纳,”
“还有这张名片,”李晓宁淡淡地说道,“龙总的大名和联系方式,我都已经记下來了,名片还是收回去吧,我这儿沒地方放,”
像今天这种事情,龙凯达已经不知道干过多少回了,嘴上说不收钱,背地里收的比谁都厉害的官员,他也不知道见了多少了,所以,听了李晓宁的话,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也不去拿钱,而是呵呵笑着说道:“李县长啊,我说了,不是为这事才给你表示的,我就是想交你这朋友,”说着话,龙凯达就准备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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