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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老板娘再次硬邦邦地回道。
“穷鬼,呸,”老板娘冲着李晓宁的背影吐了一口瓜子皮。
李晓宁掏出一百块钱说道:“拿包苏烟,”
那名换作钟所的警官啪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我过分,到底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你不交管理费还有礼了,”
“沒有,”老板娘的目光仍是沒有离开电视屏幕。
“那來包玉溪吧,”李晓宁退而求其次。
李晓宁再牛叉,这个时候也只有乖乖地束手就擒,被戴上了手铐,押上了门外的警车,但是那些警-察们忌惮于他的身手,也沒敢趁机动手打他。
“那有什么,”李晓宁这回真的笑了。
在车站里越坐越是心烦,李晓宁索性走到车站门口,门口不远处里有一家网吧,李晓宁犹豫了一下,迈步走了进去。
“臭小子,还敢袭警,”那名警员又惊又怒,刷的一下抽出警棍,照着李晓宁头上就砸了下來。
公交车來了,下來几个乘客,李晓宁上了车,颠簸了半小时回到市区,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來到长途汽车站,进站时才发现发往滨海的车刚走了一班,而下班车要在下午一点半,李晓宁抬腕看了看表,才想起來手表已经停转了,他就在车站里走了一圈,终于在一面墙上找到了一只电子钟,显示时间是十点十分,距离开车时间整整还有三个多小时,李晓宁坐在侯车室里,只觉得烦闷异常,回想着在此前的点点滴滴,又想着这一次重回滨海,也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官场这条路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走下去,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李晓宁感觉心里一点底也沒有。
“一百五,”老板娘边说着话,边又把头转了过去。
李晓宁走进小卖部,看见屋里就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坐在小板凳上看电视,有人进來,不但不招呼,连脸都沒转一下。
走出招待所的大门时,一阵风吹來,竟有着丝丝的凉意,李晓宁这才惊觉,夏天已经不知不觉地快过去了,自己竟被足足软禁了一个月。
这次老板娘直接连回答都沒回答,而是自顾自地磕着瓜子,咔嚓,咔嚓……
那名警官抬起穿着大头皮鞋的右脚,一脚把服务员踢倒在地,骂道:“你个小娘们瞎搀和什么,滚一边去,”
“呃,”李晓宁眼睛瞪的老大,敢情人家不是沒有好烟,是沒有便宜的烟啊,看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沒想到这么一个荒郊野外的小卖部,居然能有中华卖。
“我靠,还是个高手,都给我上,”钟所大声吆喝道。
“假你妹啊,”李晓宁再也忍不住火气,一把夺过了身份证。
李晓宁练的形意拳,虽然与太极拳、八卦掌同属内家拳之中,打法却多直行直进,与八卦之横走,太极之中定有显著之差别,形意拳的短打直进最适合用于战阵中,沒有俏的招法,只有直行直进。
“一百五,”老板娘再次惜字如金地说道。
老板娘第一次把头转了过來,瞅了一眼李晓宁手中的那张红票子,翻了个白眼说道:“不够,”
一个多月的双规时间里,李晓宁表面上表现的很惬意,其实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发泄呢,见到这些警-察跟土匪恶霸沒什么区别,更加气往上涌,低喝一声,双拳一错,迎了上去。
但是鼓掌也沒有,喝彩也沒有,倒是有一只冰冷的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钟所长带着枪來的。
李晓宁左臂抡起,一把抓住那名警员手中的警棍,然后暴起一脚,正好踹在那名警员的小腹上,对方立刻倒飞出去,狠狠的掉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前后也就是两分钟不到的功夫,冲上來的警-察便无一例外地倒在了地上,**不止。
警笛鸣响驶离网吧,不一会便到了一个派出所,李晓宁注意到门口的牌子上写着,,海口路派出所。
进了审讯室,李晓宁被锁在了椅子上,这个时候钟所长才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起李晓宁起來,上上下下扫视一番之后,冲身后的几个警察做了一个手势。
看到钟所长的动作,几个警察立刻会意,阴阴地笑着,走出去准备东西去了。
不一会,那些准备东西的警察就又打开门走了进來,有的人拿着几块厚厚的毛巾,有的人拿着一把小锤子,有的人拿着一叠厚厚的桑皮纸。
进來之后,一个愣头愣脑的警察就大声的喊道:“钟所,是给他闷锤子还是贴加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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