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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问了一件事,”于彤只说了一句,就又哭了起來。
这一下李晓宁不得不重视起來了,白登科和顾芸是他带到滨海來的,算是他的嫡系,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是什么节奏,难道是被人绑架了,可是自从上次斩手事件以來,自己在滨海**的风头达到了顶点,应该沒人敢动自己的人才是。
原來昨天于彤正在学校里上课,有两个穿西装的人來找她,说是纪委的,然后把她带到了一家商务宾馆,说是问话,实际是审讯,整整审了于彤十几个小时,连昨天的晚饭和今天的早饭都沒让她吃。
不用问,白登科和顾芸肯定也是被纪委的人关起來了,顾芸那边倒不用担心,因为他和顾芸之间也是清白的,纪委的人问不出什么來,但是白登科就不同了,纪委秘密审讯白登科,肯定是问自己的经济问題。
想來想去,这案子还是市纪委在办,既然是市纪委牵头办的案子,薛国平肯定知道,因为范平元向來都是和薛国平穿一条裤子的,沒有薛国平的授意,范平元不会这么干,但是李晓宁却想不明白,薛国平为什么要这么干,先不论自己和林国栋的关系,整个滨海谁不知道自己是刘奇峰的嫡系,整自己就是旗帜鲜明地和刘奇峰作对,现在刘奇峰是省委常委,得罪一个省委常委有什么好处呢。
李晓宁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别急,慢慢说,可于彤仍然哭,很伤心很绝望的哭,就是一句话不说。
“你怎么说的,”李晓宁的面色凝重了下來,显然这些人是冲着自己來的,他们竟然能找到于彤,看來前期工作沒少做啊。
纪委到现在也沒有來找自己,倒并不是说白登科在这五天之中什么也沒说,而是可能白登科所说的还不足以让自己万劫不复。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看起來很平静,但是这样的平静反而令李晓宁难以静下心來,他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但是却又茫然无措。
想了一下,李晓宁拿起手机,打算给方宏伟和聂天养打个电话,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消息,可是还沒來得及拨号码,手机倒先响了,拿起一看,是于彤。
李晓宁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白登科不至于无组织无纪律到这种程度才是,他又问顾芸在不在,工作人员告诉他,顾芸也两天沒來了。
于彤摇了摇头说道:“沒有,他们反复问的就是这一件事,问我和你是不是情人关系,我说我们只是朋友,是清白的,”
李晓宁在她的旁边坐下來,问道:“你别只顾着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晓宁急忙接起电话,沒有听到她说话,却听到一阵哭声。
尽管李晓宁叫于彤别哭,可于彤止不住,边哭边说了起來,断断续续的,东一句西一句,沒有个头绪,但是李晓宁还是听清了大概。
想到这儿,李晓宁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他倒并不是怕纪委查自己,因为除了斩手那件事,其他违法违纪的事情,他一件也沒干过,而是心惊于对方布局如此之深,而且如此能够忍耐,这是不动则以,动就要彻底搞倒自己的节奏啊。
李晓宁急了,他再次问,你在哪里。
于彤虽然沒明说,但是李晓宁也明白,他和于彤确实沒有发生过关系,于彤还是个处女,纪委不相信,肯定是找人來检查于彤说的是否属实,而且审讯过程中,肯定还使用了其他的手段,这对一个小姑娘來说都是难以承受的压力。
李晓宁问明了具体地址,出门驾车赶去和于彤见面。
于彤独自坐在海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李晓宁赶到的时候,她还在流泪。
突然一个念头在李晓宁的脑海中闪过,难道这一切的根本目的并不是针对自己,查自己还是为了对付刘奇峰。
这么一想,倒也合理,刘奇峰虽然升任省委常委,但是也离开了滨海,自然也失去了对滨海的掌控,这个时候查他在滨海的事情,最合适不过了。
可是,光凭一个薛国平,他能有那么大的野心和胃口吗,还是说,在薛国平的背后还有着更大的势力,如果有,又是谁呢。
“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在天边划过,浓浓的黑云从海上一点一点地压了过來,渐渐增强的海风吹在脸上,带着淡淡的腥气……
暴风雨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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