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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李晓宁与李星峰战成平手,事后杨常卿回忆说:“李晓宁喝酒讲究干净利索,一往直前,豪气干云;李星峰喝酒却是柔中带刚,绵绵不绝,后劲不断,二人都是高手,”
杨成才点点头说道:“不错,听村里的老人讲,这条河在解放战争时期确实改过道,往这边改了有近百米,”
杨成才问道:“这又是为何,”
第二天一早,李星峰便跟着李晓宁往平山镇赶,來的时候,李晓宁坐的是自行车和长途车,整整折腾了两天,回去的时候,坐的却是李星峰的悍马,几个小时的功夫便來到了小杨庄。
早已等候多时的几个年轻人,闻言立刻端着铁锨上前破土挖棺,刚开始表层上的土还是干土,可沒挖几铲子,再挖上來的土就湿了,到后來简直就是一铲子一铲子的黑泥,用手攥一下,都能攥出一手水來,杨成才在旁边看着,也不由地动容,看來这李星峰确实是有两下子。
听了李星峰这一阵絮叨,李晓宁在旁边急忙咳嗽了几声,他可不想再耽误那么久了,这迁坟的事情是越早定下來越好的。
杨成才不由地犹豫起來,其他的村民见李星峰说的肯定,也都想看看他说的到底对不对,便纷纷在后面怂恿起來。
杨成才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所谓拾金,便是说在后人的眼中,先人的遗骨颇为金贵,一块骨质宛如一块黄金一般,我们北方地区,天地干燥,水土深厚,在迁坟开棺之时,先人的血肉多已腐烂销解,棺中仅剩累累白骨,需将棺中的白骨一一拣出,放入新棺之中,再按照人体骨骼构造,在新棺中一一摆好复原,随后封棺运金,将新棺送往预先选好的另一块风水宝地埋葬。
随后,李星峰在供桌的素蜡上焚化了一枚破土灵符,然后说道:“可以破土了,”
当村民们听说小李镇长专门从省城请了最好的风水相师來为他们迁坟时,都非常的激动,也都想见识一下这位风水相师是个什么风采。
“付过了,”李晓宁有点儿不解,“我什么时候付过了啊,”
杨成才听了这话,脸色略缓,说道:“先生既然看出來这块地是块风水宝地,想來是不建议我们迁坟的了,”
杨成才架不住大家的起哄,便点点头说道:“好,我就和你打这个赌,那座坟,便是我们家的祖坟,我们现在便去起开看看你说的到底对不对,如果要是不对,我可是跟算账的,”
“原來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李晓宁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喝酒,”
李星峰微微一笑说道:“这块地‘头枕山、脚蹬川’,是个上等的吉穴,唤作‘水龙侧卧’,想來当年也是有高人指点的,”
而那洗骨,多是指在南方地区,天气潮湿,一年四季多生雨水,先人的遗骸埋入地下,数年后血肉仍不得销解完毕,人死之后,灵魂附于白骨之上,等待往生投胎,而那血肉,则是在今生生成的肮脏之物,必须尘归尘土归土化尽之后,白骨上的灵魂才能安息,所以在迁坟之时,若开馆后见到先人的血肉销解的仍不完全,则需要将拣出的白骨放置于清水之中,将骨上的腐肉一一洗净,再将干净的不带一丝血肉的白骨放置于新棺之中摆好,方可将先人迁葬,”
杨成才有些不服气,扬眉说道:“这位先生,我也有一些了解,必迁不可的凶坟格局指的是‘六锥四衰地下寒’,不知道我们这块地现在犯了哪一条,”
可是当他们看到李星峰的时候,脸上无一例外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原因无他,李星峰实在太年轻了,跟李晓宁站在一块儿,就像是李晓宁的兄弟一般,跟他们想象中的白须飘飘,仙风道骨一点儿也不搭边。
李星峰立刻会意,右手曲起來一阵掐算,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今夜正是吉日,适合迁坟,新穴可选在村西山坡向阳一面,那里背靠地龙余脉,面朝河水,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风水宝地,但也算是块吉地了,”他说的那个地方正是之前镇政府决定迁坟的新址。
七八个小伙子干劲儿十足,很快便挖到了棺木,挖到棺盖下二尺,众人停手,李星峰跳入坟坑开棺拾金。
那棺材盖一开,众人都争先恐后地往棺中观瞧,发现杨成才的先人遗骸已消解完毕,只剩一席骨架完整地摆于棺中,看來此穴以前的确风水极佳,不过,现在遗骸之上却覆满了污泥和黑水,这一下肯定是要洗骨才行了。
李星峰一声招呼,坑上雇來帮手的便把一只盛满清水的铜盆端了过來,又用红绳坠着新棺材下到旧棺之前,新棺材中已铺好了通堂红布。
眼看一切就绪,李星峰屏住呼吸,集中十二分的注意力,开始动手拣骨拾金,他先从头颅开始,依次颈骨、胸骨、左臂至下到左脚、再从右脚往上到右臂,每拾一样,便在金盆之中洗好,然后再在新棺材中按旧棺的次序复原,如此全神贯注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将全部的金骨拾完。
拾金完毕之后,李星峰又以红布为被,遮盖金骨,招呼众人封棺,封棺之后,李星峰又往原先旧棺木里扔了棵白萝卜,这叫作“一个萝卜一个坑,來世居者有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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