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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恕:“什么?!”
何执:“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
白眉看自家小厮不成器的小气样子,简直要眼中冒火。
纪恕不敢再说什么,飞快地去办了。
白眉开心:“今日么,我们先在这敞厅好好玩个痛快,明日再去包间。”
何执问道:“白少爷确定今日不进包间?那里比这下面好玩多了,凡您想要的都有!”
“真的?”白少爷两眼放光,兴致勃勃,“想要的,都有?”
敞厅人多口杂,一派喧嚣热闹,赌场这种场合本就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鱼龙混杂,何执也不用压低声音,:“看白少爷您想要什么了!不瞒您说,方才那上茶的女子,是我们这里最不入眼的,极品的都在楼上,只要您能赢,带回去都不在话下。”
“真的?”白眉脸又红了。
使劲兴奋地搓着手。
“真的!”
“你可不许骗我!”
“骗谁也不能骗您!”
“爷品味好着呢,最厌庸脂俗粉,别弄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是极品我不要!”
白少爷说着就要上楼。
一旁的纪默适时冷淡地提醒:“少爷,老爷说……”
白少爷的双脚只得生生顿住!
……
何执转身离开之后,白眉终于立刻神清气爽地呼出了一口气。
纪恕压低声音:“这种场合白少爷驾轻就熟地很呐!”
白眉冷汗直冒:“灭明冤枉!为了阿宁我少不得拼了!”
这边阿黑冷冷道:“是么?”
白眉恨不得浑身长出嘴来解释:“多年来,王城各色美食我几乎尝遍,见识的各色人等自然也多一些。若论这世间女子,除了阿宁,还没有哪一个能谁让我正瞧上一眼!”
“看来我们阿宁荣幸之至啊!”纪恕不慌不忙接话。
白眉差一点一口气上不来。他有点泄气道:
“我要卯着劲,还不是怕阿宁瞧不上我么。”
为了阿宁,脸皮要舍掉。
他私下以为,为了阿宁,没有他不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于是白少爷带着他的常随和小厮开始愉快地输掉白的银子。
在与其他赌徒较量的过程中,白少爷并没有消停,他不断支使小厮阿明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活脱脱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
纪灭明耐受力很好。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瞅准时机留意了热闹的敞厅。
敞厅的陈设并无可疑之处。
只是那些赌徒。
一些输得身无分文的赌徒无精打采,行尸走肉一般出了赌坊大门。
还有一些赌徒,屡赌屡输,输的心有不甘,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直到被人快速利落地驾走。
怪就怪在,那些人被驾走之后很快没了声息,更没有三番两次地折返闹事。
大门外和街巷里没有马车,点滴时间之间,人都哪里去了?
各人忙着自己的输赢,没有人关心这些。
或者,楼上是否也有一双与源柜赌场宁先生相似的眼睛,俯瞰着敞厅的一切?
纪恕不由想要向上看去。
要装做漫不经心。
可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即便是看,他人在下面,也看不到楼上的异动。
楼上贵宾间。
一双眼睛透过两片琉璃和一面高大的铜镜俯瞰着敞厅的一切。
数着手指的关节。他冷笑道:
“白静石的儿子居然来了。”
身处敞厅的白眉输银子很快输出经验来。
他发现,赌,讲究赌技,也讲究运气。
更离不开筹算。
赌技,有苦练出来的赌技,掷骰子、投壶等皆是;有筹算出来的输赢,麻将与推牌首当其中。
练习掷骰子和投壶,白少爷兴致缺缺,筹算么,他会。
他不由想起宁先生来。
倘若宁先生真那么出尖,拜他为师也还不错……
这念头甫一冒出,白少爷吓了一跳,立马把它掐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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