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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又有何用?
“你问我为什么?为的什么,姐夫难道不知?”苏宥川的话带着无奈与深深的自嘲,“一个失去嗅觉之人凭什么在制香世家立足?——是了,姐夫堂堂酿酒界翘楚!自然不懂小人物的人微言轻。”
“那是你胞姐!”梅清河沉沉丢下这一句,便不再多问,转身走了出去。
梅清河被愤怒烧灼着内心,烧了两日两夜。
两日来他看似外表平静,实则内里暗潮汹涌。
骗子!阴谋者!凶手!无耻之徒!
苏宥亭!原来是这样的苏宥亭!
我要他命!
火势在他身体里蔓延,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幸好他处在不惑年岁,没有仅凭一腔热血就冲出去质问苏宥亭。他强压着身体内那股火,艰难地思考了一番。
——沁兰是欣赏苏宥亭的。
不掺假的惺惺相惜。
苏宥亭也欣赏苏沁兰。
属于志同道合的欣赏。
苏宥亭真的是凶手?
嫉妒?
还是为了获取名利、满足虚荣?
不像……
可……苏宥川总不会骗他。
孰真孰假?
他自然要问个清楚。
然而,在他去要质问的当口苏宥亭遇刺了!
面对昏迷不醒的苏宥亭,梅清河感情复杂,情绪莫名。脑海里不同的声音一直在打架,打了一夜一日。
所以,当苏豆蔻征询他的意见、想要他帮忙说句话,让云桑为苏宥亭治疗时,他是抗拒的。
这么多年,你们苏家尚欠我一个真相,其余的关我何事?
梅清河反应冷淡。
纪恕向苏豆蔻使了一个不动声色的眼色:稍安勿躁,办法总是有的。
苏宥川目光转向纪恕,“这位是?”
“他么?”苏豆蔻镇定下来,不咸不淡回答,“一个朋友。”
苏宥川顶着一副长辈脸,语重心长道,“豆蔻啊,你爹没醒来之前咱们苏宅诸事都有我主理,包括家宅安宁。”他客气地提醒纪恕,“作为豆蔻的朋友,你该理解,苏家现在出了事情,晚间一概不留外客,对不住!”
纪恕并不反驳,理解地点头,“您说的是!”
苏豆蔻看了他两眼:“纪灭明答应的如此爽快要打什么主意?我怎么觉得他不是一个省油灯?……难道,他要用他的化妆术?”
纪恕若是能听到苏豆蔻的心声,大概会拍手表示同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苏宥川请来的大夫与云桑对苏阁主伤情的判断明显有出入,二者孰对孰错他人或许不知,纪恕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判断。
苏宥亭面上隐隐透出青紫色绝不是大夫说的中了蛇毒那么简单。
苏宥川,当真把周围人当做小孩子看么?
想来这个堂叔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
难不成藏着一个处心积虑的真相?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来报——京片仵作已查验完叶子恒的尸首,部尉捕快要将犯案现场出现的嫌疑人一并收押。
原来,苏豆蔻回来之前,部尉不仅已经派人勘察过苏宥亭的伤势,也去验了尸。
而这个勘验过程未免长了点儿。
听完汇报,苏宥川疏离客气面向云桑道:“云姑娘,请吧!”
苏豆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她朝云桑面前一站:“没有我允许,谁都不许碰我云姐姐!”
母鸡护崽儿一般护住了云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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