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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是不是所有血脉，都有大成。”
又一次，他进了一个凡人古星。
那是叶凡，他的孩子。
叶辰再出来时，天色已晚。
“这一幕，真真让人感慨。”
“眼神儿不错，瑶池大成了。”
酒楼一侧，那算命的桌子还在，桌前坐着的，乃一个小书生，眉清目秀，跑来卜卦的人，排了老长的队。
老辈们深吸了一口气，话语悠悠。
“说白了，除圣体外，所有血脉证道成帝，只需跨一道门；而圣体，需跨两道门，大成一道，成帝一道。”
“卜吉凶。”
世人的话语，此起彼伏，太多好学的后辈，也太多耐心的老辈，将血脉那些个事儿，拎了个门儿清。
映着月光，他又走了。
“叶辰两次冲击准帝圆满，两次败落，姬凝霜一次冲击，直接进阶。”
叶辰话语多悲意，插了三根麝香，摆了一壶浊酒，是来赔罪的，未护好他家的女儿，几百年了，不知小杨岚，能否追上他父母的步伐，死了太久太久了。
该是无人想到，圣体的一儿一女，都在凡间修行，一个做了算命相师，一个做了教书先生。
一间私塾，能闻稚嫩的读书声，小娃娃们，都风华正茂，也有调皮捣蛋者，把墨汁涂的满脸都是。
见他，叶灵愣了一瞬，有熟悉之感，奈何此刻肉眼凡胎，看不穿叶辰真容，纵修为还在，一样看不出，只因叶辰，遮掩的太好，不止面容，连血脉也一并隔断。
叶辰淡道，知道说话者是谁，乃当年救走诛仙剑的那个神秘人。
他，依旧未叨扰，默默离去。
这十年岁月，她蜕变了，也涅槃了，在真正感受人间烟火，于此，修着那人间大道。
“准帝圆满皆大成，圣体大成与仙体大成，意义是不同的。”
“不尽然，如圣体、仙体、混沌体这等逆天血脉，才有大成。”
举目四望，不会再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殿中，若曦她们又起变化。
叶辰笑道，很是慈祥。
他，也曾在这里度过百年。
“多谢。”
他未上前，先去了杨岚的家。
这一走，便是三月。
她，是叶灵。
丛林深处，是两座矮小的坟墓，其内埋着的，杨岚的父母，一为杨阁老，一为侠岚，都是他的亲家。
他虽悟不透，但有一点可肯定，这时空与时间、空间，是由莫大关联的，欲破时空，起码得在时空法则和空间法则上，有颇高的造诣才行。
“准帝圆满？”
“别来无恙。”
叶灵收神，文静一笑，随手提了笔，写下了两行娟秀的字。
仙纹惊鸿一现，转瞬即逝。
冥冥中，似有这么一道天音，响彻在叶灵耳畔，乃是叶辰，送给女儿的一句话，寥寥八字，寓意明显，可真正做到的，却少之又少。
十年了，十年未见女儿了，不成想在诛仙镇，化凡成人，坐在了他当年的位置，少了一份俏皮，多了一份文静。
九日后，一道光弘，自玉女峰冲天而起，将苍穹戳出了大洞，光弘颇绚丽，演出了颇多异象，乃万物的异象，那一山一水，一树一木，皆有灵性，仔细聆听，有大道天音响彻。
杨家的府邸还在，能在祠堂，望见杨岚的牌位，不知是叶凡摆上的，还是叶灵摆上的，只知这几百年间，杨家换了几代人，都将杨阁老和侠岚当做老祖宗，每日都会拜祭。
“认得，自是认得。”
伴着话语，一个蒙着黑袍人的，缓缓走出，看不清尊荣，或者说，五官被神秘力量给模糊了。
“我早该想到。”
见他，叶辰双目微眯，眸光深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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