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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这小蜕变，他之修为，精进了一分。
“我就说说。”地灭一声干咳，再不敢提那事。
“天魔本源？”地灭闻之，烟袋都不抽了，也凑到叶辰身前，微眯了老眸，透过叶辰的体相，望到了最本源。
地灭一个大字，趴在石头上，睡的正香，呼噜声轰轰的。
“也对。”地灭干咳，有些异想天开了。
这一看，地灭也挑了眉。
“也得亏天王在应劫中，若听闻你这般说，一巴掌拍死你没商量。”天诛瞥了一眼地灭，神色还带了几分威严。
第十日，叶辰终是醒了。
两人这边传音，可叶辰那边，却偷摸跑了，并非不想再坐悟道石，只因他，还有别的使命，的尽快与曦辰回合。
“难不成，是斗帝时留下的？”
“无擎天魔柱，哪来的天魔本源。”
又是一个昏暗的夜，万籁俱寂。
至于另一个原因，自是这俩老家伙，一个不留神儿，真会被打成残废的，当年威胁天虚的帐，也会一并清算。
这一次，两人都不犯困了，就搁叶辰身前坐着，皆揣着手，看的目不转睛，生怕叶辰嗖的一声消失了。
如此，三五日悄然而过。
叶辰悟道机缘不断，总会在毫无征兆下，爆射璀璨的仙芒，每逢此刻，天诛地灭皆会仰望虚无，似在印证一件事。
“这就诡异了。”
不知何时，天诛被惊醒，第一时间瞥向叶辰。
对于二人的窥看，叶辰自是不知，如若雕像，一动不动。
古老的记忆，的确没有，可奇异的感觉，叶辰倒是有那么点儿，总觉着这天地间的压力，不似先前那般强了。
“可感知到了。”天诛说道。
“已过一轮回，纵是有，也会被已被轮回抹灭。”
再说那悟道石，当真不凡，古朴而自然，不知出自何种年代，透着沧桑之气，似隐若现的神光，染的叶辰圣躯金辉闪耀，连那一缕缕的白发，也都多了一丝丝金芒，甚是刺目。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皆奇怪，一尊荒古圣体体内，竟有天魔本源，莫说亲眼的得见，仅仅听着，都觉新鲜的。
“就说嘛！这货妖孽的很。”地灭也被惊醒，唏嘘啧舌。
比起他，天诛倒含蓄不少，一手托着腮帮，在假寐状态。
“要我说，就该一脚踹死这货。”地灭没好气道，还对昔年的事，耿耿于怀，堂堂天虚被威胁，整的很没面子。
天诛不语，亦是一头雾水，看叶辰的眸光，也变得深邃无边，地灭能感知到，他自也能感知到，身为巅峰准帝，感触颇为深切，每次叶辰修为强一分，帝道压制便弱一分，起先，还以为是巧合，可几次窥看下来，貌似...不是巧合。
天诛地灭未阻拦，任由叶辰离去。
昼夜更替，日月轮回，悄然三日又三日。
这一瞬，天诛地灭皆皱眉，集体仰眸，望了一眼缥缈虚无，而后，又都回眸，两双深邃的老眼，皆盯住了叶辰。
“不说实话，这是逼老子动刀啊！”地灭大脸奇黑，自怀中摸出了一把菜刀，贼雪亮的那种，在叶辰眼前晃了晃，好似在说，再整这些没用的，老子把你剁吧剁吧，拎去喂狗。
一眼望去，可谓触目惊心，半数以上的玉牌，皆已碎裂了，便是说，他天虚应劫的巅峰准帝中，已有半数以上葬灭。
就这，还不算完，总有那么一两块，会在不经意间碎裂。
“一帮老废物，毁天灭地都过来了，怎会在阴沟里翻了船。”地灭喘着粗气，忍不住大骂，虽是在骂，却是老泪纵横，模糊了他的老眸，沙哑不堪的声音，载着道不尽的沧桑。
天诛虽未言语，却老躯颤抖，脊背再显佝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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