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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9章 同是命苦人
念慈山轰隆，直欲崩塌，滚滚煞气，肆虐在天，飘飞的雪，也静止了。
小尼姑与老尼姑心颤，匆忙赶来。
远远，便见吓人的一幕：无泪仙子被叶辰掐着玉颈，提在了半空中。
“道友，你....。”老尼姑神色大变。
“滚。”叶辰一声如万古的雷霆，震得老尼姑耳膜破裂，瘫倒在地。
小尼姑吓坏了，脸色苍白，小身躯在颤抖，动也不敢动，叶辰太可怕。
“回答我的问题，无泪之城何时降临。”叶辰一双血眸，死死盯着无泪仙子，就如一头发了狂的恶兽。
“不知。”无泪仙子淡语，冷漠的神情，无人的情感波动，无泪便是无情，她就如傀儡，不知何为疼痛。
“好一个不知。”叶辰眸中寒芒乍现，金色手掌雷霆肆虐，寂灭冰冷。
“倒是听了一些，还有神族和魔族，也先后自封，都不晓得是为啥。”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乐见这温馨画面，也成全了一对又一对的有情人。
“听说了，仙族与凤凰族也自封了。”旁边桌子有谈论，一猥琐青年喷的正欢，惹得酒肆不少人围观。
身后，空间扭曲，一绝世女子走出。
叶辰双目通红，荒古圣血滴滴沸腾，却冲不破禁锢，法力也被封了。
这边，老翁已将叶辰带回了古老小镇，现身在一普普通通的农家院。
叶辰动了杀机，一瞬足要她的命。
他强的没边，只轻轻拂手，便救下了无泪仙子，而叶辰，也被他禁了。
“看来我这副形态，还真是很好的掩饰。”叶辰摇头一笑，就搁这坐着，没带面具，尔等都没认出来？
北圣皱眉，皱的很深，“周天演化。”
说着，北圣踏入了虚天，转身消失。
跨越大江，乃苍茫大地，一路向北。
“你还要跟我多久。”叶辰擦拭了嘴角鲜血，声音沙哑，干涩无比。
无泪仙子娇躯染血，肉身开始支离破碎，同是圣人，她无反抗之力。
叶辰默然了，端起了酒壶，猛灌了一通，他与老翁，的确皆是命苦人。
穿越了大街，他才在一座小酒肆驻足，算是等北圣，想瞧瞧她去找谁。
“这.....。”
“与吾走，她没骗你。”老翁话语温和，拉着叶辰，走出了念慈山。
“圣体不该是这样的。”北圣上前，瞧见了那张苍老的面孔，杂乱的白发随风拍打，让她忍不住去拨开。
“方酿的酒，暖暖身。”老翁如慈和的老爷爷，将温的一壶浊酒递来。
漆黑的夜，他才起身，摇摇晃晃。
“他是个疯子，你也是一个疯子。”
月下的他，有些苍老，头发早已雪白，眼角皆是皱纹，胡子已是老长，眸子暗淡，提拔的背，也弯曲了。
“与帝齐肩的血脉，便该翱翔九霄。”北圣祭出了一粒丹药，按入了叶辰后背，那是一颗补充寿元的丹。
再看禁她那人，仔细一瞅，可不正是念慈山下小镇中卖酒的那老翁吗？
无泪仙子衣带染血，却是神色平静，有神霞环绕，遮灭了通体伤痕。
自念慈山出来，她便跟了叶辰一路。
燕老道也发怔，正喝酒，就被北圣拎来了，说是救人，感情是救叶辰。
他的修为跌落了圣人级，成了准圣。
出了小镇，又是苍茫大地，大雪纷飞，掩埋了他身后一连串的脚印。
叶辰登天而行，俯瞰着万古大江，寻到了沧桑，也寻到了磅礴之力。
前方的确是一条大江，波涛滚滚，气势恢宏，乃西漠和北岳的分界线。
“太上忘情，果然霸道。”北圣一语轻喃，也转身离去，去追叶辰。
“这么激动，莫不是看上我了？”叶辰抬首，饶有兴趣的看着北圣。
这个夜，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夜晚的赤月古城，也依旧繁华热闹，大红灯笼高挂，吆喝叫卖声满是。
“前辈，你到底是何人。”叶辰静静看着老翁，一双血目，也散去了血色，敛去了暴虐，有了一丝清明。
“与你一样，命苦的人。”老翁揣着手，仰看缥缈，苍老面孔满是缅怀色，“我的妻，也在那无泪之城。”
他走出了一座古城，城中有转世，而且是两个，在前生还是一对伴侣。
见那大胡子老道，叶辰顿时一愣。
那厮，可不就是熟人燕老道吗？
有关此江，也有古老传说，相传乃古时大帝的一缕血所化，融入了大地，化作大江，见证世间沧海桑田。
是英雄迟暮了？还是这岁月太无情。
“九黎族的眼界，果不是一般的毒辣。”叶辰微笑，“的确是周天。”
“秒懂。”叶辰很自觉的拎出了焚寂，“我得防好，保不齐就被灭了。”
不肖三日，便有一座小古城映入眼帘，名不见经传，正是赤月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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