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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姬凝霜轻轻摇头。
姬凝霜依旧勤奋，纵是踏天而行，也依旧抱着无字书埋头看。
然，事实并非他想的那般，姬凝霜也并非要开启前世记忆才痛苦低吟，而是身上莫名的显现了雷电，撕裂着她的娇躯。
姬凝霜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而是转身在废墟中寻找自己的书篓，待背上书篓，才浅笑的看了一眼叶辰，“你走不走。”
正当他焦急之时，遥远天边有人影浮现，踏天而来，距离这边越来越近，乃是九尊圣人，气息强大，碾的虚天都动荡。
看着看着，他眼眸不由得微眯了起来，因为那无字书上竟有古字似隐似现，饶是他的目力都看不清，被晃得仙眼昏。
“触了无上禁忌。”姬凝霜轻语一笑，也轻轻闭上了美眸。
“我也一样。”叶辰一笑，圣躯体内显化了一把无形的杀剑，不断斩灭着身上的雷霆，那是不屈的意志，在努力对抗天。
还真就如麒王所想，他二人自身都难保了，更别说起身对战了。
“你是如何惹了天。”叶辰缓缓闭上了双眸，竭力抵抗天谴。
“不说这些，聊聊你手中的无字书。”叶辰笑着转变了话题。
闻声，叶辰忙慌侧首，以为记忆仙光起了作用。
姬凝霜也一样，看似柔弱，骨子里却也不屈，化意志为神剑，斩灭着雷霆，逆着无情的天道，欲要冲破冥冥中的枷锁。
“那就去我家，请你吃桃子。”姬凝霜嫣然一笑，抬脚上路。
叶辰和姬凝霜逆的就是那种意志，反抗的就是那无情大手。
“莫要靠近我。”姬凝霜停下了，摇摇欲坠的盘坐在了虚空。
“还有我。”麒王也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如狗皮膏药一般。
“有种单挑。”麒王怒骂，想要起身，却是被压得动弹不得，他虽也是准圣，可天赋是寻宝，而非战力，与叶辰和姬凝霜这俩狠人自是没法比，而且对方是九尊圣人，自是干不过。
受了重伤？
“一位老前辈赠我的。”姬凝霜浅浅一笑，“老前辈曾说，书中无字，可心中有字，书便是天地，字便是万物，看书便如修道，待书中无字，便是道超了天地，化凡才是万物至圣。”
“宝贝应是不少。”一尊圣人笑的阴森，已扬起血淋杀剑。
九尊圣人速度奇快，如若神虹，说话间便已到这片虚无高天，一眼便瞧见了叶辰和姬凝霜，以及不远处满眼戒备的麒王。
“老实说，不怎么喜欢吃桃子。”叶辰摇头晃脑的跟了上去。
再看紫衣老者和黑衣老者，这下可老实了，而且被干出了阴影儿，都不敢相信他俩准圣王竟被俩准圣揍的丝毫抬不起头，以至于走路是看到准圣级的修士，都有一种开遁的冲动。
只是，未等那大手触及到了二人，麒王便现身了，一蹄子踏碎了那只大手，此番这货倒是义气，深知叶辰和姬凝霜的状态，莫说是起身大战，连自身都未必保得住，可经不起大浪，稍有差池，便是灰飞烟灭，他若不出手，二人必死无疑。
可是，对于他的呼唤，叶辰和姬凝霜好似未曾听到，或者说是听到了，却是无力起身，怪只怪这天谴来的太过猛烈了。
“我以为，咱俩还是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比较靠谱，譬如说你家。”叶辰一边拍打着身上灰尘，一边有意无意道。
唔！
“人不可貌相啊！”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后方人皆是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特别是老辈，都在此一瞬发觉自己老了。
所谓的天，是一种所谓的意志，不容他人侵犯，也似若一只无情的大手，在拨弄着他人的命运，苍生就是它手下的玩物。
夜空深邃，碎星如尘。
“你我，原来是一类人。”姬凝霜笑中带血，神色更显痛苦。
“何人。”剩余的八尊圣人豁然侧首，看向神虹飞来的方向。
那里，有一道白衣倩影踏天而来，如曾梦境中走出的仙子，美眸似水，神色淡漠，水蓝色的长发飘逸，每一缕都染着光华，她的圣洁，不食人间烟火，万物都好似为之逊色了一分。
那女子，乍一看，有些面熟，仔细一看，还真就是个熟人。
“楚灵玉。”闭目的叶辰，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好似已知来人是谁的转世，“诸天剑神的真传弟子，果是风华绝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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