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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看着他,目光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看男人朝他走过来,他微微避过,说:“门在那里。”

“我们可不想上厕所。”男人看陈酒仿佛是看小白兔一般的目光,随后和旁边一人示意,那人心领神会,往陈酒的后方走去。

这下成了几人包围陈酒一人的形势。陈酒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慌乱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想做什么,美人还看不懂吗?”这人说着,朝陈酒扑过来。

陈酒冷了眉眼,手中亮光一闪,看到的人一惊,大吼:“小心,他有刀!”

听到声音的男人也一顿,警惕地看着陈酒,却在看到那东西的模样时笑了。

“美人,一块小石子也想做武器?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于是抛开顾虑,陈酒几近挣扎,抵不过人多,手指间的石子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被几人反压住手臂,强迫他半跪在地上,膝盖和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哎呀,怎么这么粗鲁?伤到美人就不好了。”那人故作心疼,假惺惺伸手就要拽陈酒的裤子,下一秒,脑海中宛若被针扎,令人生畏的刺痛感出现,他忍不住痛叫一声,也顾不得别的了,捂着自己的脑袋,四处一看,“是你……”

陈酒微微垂着眸,专心释放精神力。

“他有精神力!”那人强忍痛意,“打,把他打晕!”

那两人闻言,顺手在一旁抄起拖把,陈酒反应极快,撑着地面避开一击,另一人寻着空档抓住机会猛地往下一砸!

陈酒发出一声闷哼,身形狠狠一晃,险些跌倒在地。

那人拿的是一旁杂物间堆放的铁棍,这么一下陈酒精神都恍惚了,精神力一散,被操控的人大脑痛意消失,咬牙切齿地盯着陈酒,透出令人触目惊心的狠意。

“敢阴老子,老子他妈今天干死你!”

陈酒仍旧支撑着最后一丝意志,被那人踢了膝盖,压根都跪不住了,痛感犹如被放大了成千上万倍,瞬间冷汗涔涔。

论打斗,向导的确比不上哨兵,这是基因所带来的生理缺陷。

那人把陈酒往地上狠狠一掼,伸手就要扯他的衣服,下一刻,一道凉凉的声音灌入耳朵。

“——你要干死谁?”

那人完全没发现这里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惊慌抬头,看到一个绿眼睛黑发的男人,正将门关上,一步一步,鬼魅一般般悄无声息地走过来。

“你他妈谁?别碍着老子干事!”那人见埃诗岚长得像个小白脸,并不具备什么威胁性,骂骂咧咧道,“别多管闲事,滚开!”

话音未落,一股猛力将他的衣领拽起,那人霎时噤声,瞳孔皱缩。

那双绿眼睛里,此刻透着宛若深渊一般,危险,可怖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小白脸会有的眼神。

与那双眼睛对视的一瞬间,那人只觉得脑中宛若被什么重物狠狠打击了一下,这和之前还不一样,这是让他疼到失声的一击,而那感觉还没停,甚至开始不断疯狂地打击他的精神海,那是哨兵最珍贵的地方!

“不……不!”在强大的求生欲之下,那人惊恐万分,哆哆嗦嗦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埃诗岚将他随手丢在一旁,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后转向另外两个人。

那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脑中的钝痛感给击晕了。

再一看地上的陈酒,他已经晕在地上了,雪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着急地在他身边团团转,不时冲埃诗岚叫一声,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埃诗岚在洗手池前洗手,被雪豹撞了好几下,擦干手俯身查看陈酒情况。

他趴在地上,头发完全湿了,脸上全是汗,埃诗岚见他面色现出病态的惨白,并未着急碰他,先是探查了鼻息,道:“没死。”

雪豹愤怒地朝他吼叫。

埃诗岚感觉到头疼,他的精神体还是头一回顶撞他。

按理来说,精神体都是主人内心深处的情感体现,但埃诗岚至今都不明白,雪豹为什么那么喜欢陈酒。

“小废物。”埃诗岚低声道,抬手一寸一寸透过衣服摸他的身体,单薄瘦削的脊骨微微颤抖,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意,他的手碰到右侧肩膀时,陈酒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他已经晕过去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大概是粉碎性骨折的状况,埃诗岚心中预估了一下,小心检查了他的身体状态,除了肩膀之外,膝盖和腿部也有损伤。

看来这几个人是铁了心了要搞陈酒。

埃诗岚转过头,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旁若无人地转过头,手指轻轻点在陈酒额头,过了一会,发现他还在轻微颤抖。

雪豹“嗷呜嗷呜”地叫,舌头不停地舔陈酒的脖子,手指,还想去舔他的肩膀,被埃诗岚制止。

埃诗岚沉默半晌,俯下身,以额头抵住陈酒,闭上了眼睛。

满天的大雪里,冰凉的雪花带走了痛感,变成了冰冰凉凉的触感。

疼痛消失。

眼看陈酒缓缓平静下来,埃诗岚把人抱起来,走出去,跟巡警汇报了这件事情。

“他现在需要送医。”埃诗岚面无表情道,“里面的人你们自己处理吧。”

——

外面似乎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陈酒是被尿憋醒的,醒来时他本来想下床,却发现他连起身这件事情都做不到。

他好像被全身麻醉了,唯一能动弹的地方只有眼珠。

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旁边……陈酒转动眼珠,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背对着他用星网打字。

那人似有所感,将最后几个字打完,转过身,一手搭在椅背上,温声询问:“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这人给陈酒的第一印象,是十分和煦,就像窗外的春光一样,温暖而不刺眼,他的长相丝毫不带攻击性,唇角始终带着令人舒适的笑意,白大褂内是一件灰色的衬衫。

见陈酒不说话,那人起身,走到陈酒面前,查看了他周围的仪器:“情况尚好,现在应该还没有度过麻醉期,过一会就那说话了。”

陈酒眨了眨眼,看着这人的灰蓝色眼眸被挡在一副银框眼镜之下。

显得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陈酒的视线移到他白大褂胸前的铭牌上:医生—韩铭泽。

“需要喝点水吗?”韩铭泽微笑道,“你已经昏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许应该补水了。”

陈酒完全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薄被之下自己的身体□□,并且缠满了绷带。

但是……这个时代下,普遍都用治疗仪了,这种古早的医治方法起效慢,效果差,除了贫民之外已经没有人会用。

似乎能感受到陈酒的疑惑,韩铭泽解释:“你的伤势有些严重,但监狱里的犯人如果需要用治疗仪是需要本人签字的,我只能先给你处理伤势,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动了。”

陈酒又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随后,韩铭泽离开房间,再度回来,他带上了医疗手套,手里拿着一个纸杯,以及一根棉签。

很显然这些东西是拿来给陈酒“喝水”的。

“你现在无法自主吞咽,只能这样了。”韩铭泽摇摇头,轻声道,“可怜的小家伙。”

陈酒目光一滞,显然没有被这么叫过显得僵硬又不知所措。

韩铭泽动作轻柔,给他润唇,那苍白的唇总算现出了一些血色。

片刻后,陈酒又眨了眨眼睛。

韩铭泽一笑:“你想问,那些人怎么样了?他们现在已经被巡警带走审讯了,可惜,他们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无论巡警问什么,都跟疯了一样地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胡话。”

“救你的那个人也被带去问话了,不用着急,监控已经拍下了其他人对你动手的画面,他不会被怎么样的。”

陈酒睫毛轻轻一颤,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你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是第二天的凌晨七点。”韩铭泽十分的有耐心,在陈酒额发上一抚,拨开了那挡住眉眼的发丝,露出了一张极符合他审美的面容。

美人在骨不在皮,而陈酒的骨相无疑是韩铭泽见过最好看的了。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陈酒的额头,眉骨,鼻梁,唇线,最后落在他的下颌骨上,指腹轻轻一勾。

“不用担心,小家伙,这种事情只是个例,监狱里对这种事情管得很严,之后若是再犯,就再也出不去了,不过五层还是有一些不怕死的人,之后要小心。”韩铭泽说着,手落入薄被中,轻轻碰触陈酒的肩膀,力道极轻,毫无呷睨之意一般,“还疼吗?”

微凉偏滑的胶质手套触感异常明显,陈酒呼吸一乱,作出了回应。

“看来麻药已经慢慢过去了。”韩铭泽道,陈酒身上的伤大大小小,分布错落不均,韩铭泽每按在一个地方,就会激起一层几不可闻地颤栗,当他的手移到大腿上时,陈酒轻声用鼻音呜咽了一下,像是受伤的小兽。

“看来是很疼了。”韩铭泽抽出手,他随手摘了手套,道,“签过字后,治疗仪很快就到了。”

陈酒从始至终一直看着他,眼中水雾渐渐消散,韩铭泽替他掖好被角,突然伸手,挡住了陈酒的眼睛。

“小家伙,别这么看着我。”韩铭泽轻声道。

他摘了手套,手下人眼睫毛不停颤抖,仿佛蝴蝶扇动翅膀,无助地挣扎着。

韩铭泽唇角溢出一分叹息。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知道了。”

他靠近陈酒,手却一直没有从陈酒的眼前移开,温热的气息顺着说话时的气流送进陈酒的耳朵里。

“是的,我的技能是读心,所以在我的面前,你最好少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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