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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拥有更诱人更完美的选择,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岑浪赠予她一场酣畅淋漓的体会。

如果可以,她不介意为他盛绽;如果是他,她只会更有感觉。这让她的乞怜中带有某种非他不可的坚决。

岑浪足足花了一分钟来理解她的话。

当听懂她的请求时,岑浪恍然低眉笑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抱起她坐上飘窗台,膝盖顶开,俯身侧头在她耳边,说:

“原来是不够爽。”

时眉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猛然在他怀里激烈战栗,她瞳孔骤缩,窗外,闷沉响雷劈彻云涡砸下来的那个刹那,时眉紧咬着下唇,迷离中感受到他的指腹带来不太纯洁的贴触。

很罪恶,很欣快,

一种陌生的,过电般刺激的满足感,

又不得满足。

他停了下来,没有下一步动作,给她那一点点可怜的贴触也变得若即若离。

时眉轻喘出声,或许是担心他会离开,她快速一把按住他的手,望向他的眼神斥足贪心又无措的渴望,脱口而出:

“你、你是不是不会……”

当然。岑浪怎么可能会。

在她之前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天之骄子如此傲慢又冷酷,爱好繁多,痴迷于闯荡冒险,根本无心这些荒唐□□。

他所有与情动相关的初体验,

都来自时眉。

岑浪没有立刻回答她。也不见任何窘迫,抬手温柔抚弄她的长发,淡淡戏谑:“很难过么?”

是的。

她难过到快熬不下去。

可这种难过绝不仅由药物控制,更多的是因为他,因为他碰了自己又不继续,给她又不完全。

她想宣泄,想他帮自己尽兴。

于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急,焦灼的情绪甚至趋近愤怒,告诉他:“我快死了!”

岑浪沉着嗓低笑出来,哑音慵懒地安慰她:“死不了。”

他的手指重新贴上去。

指腹蹭碰到的触感好似水中圆润生温的白玉,滑腻,黏漉漉的,有点烫,令他喉咙干涸,不自觉弯蜷指节。

时眉旋即身体前倾,纤指抓住他的臂膀,蹙起眉尖低低地叫了一声。

“你来教我,好不好。”

岑浪开口的声线已经沙哑得虚黏,他直直地凝视着她,礼貌求教的口吻,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伏藏侵略性。

他问:“碰哪里会让你感觉快乐?”

还说:“我可以学。”

时眉在震撼中有点恍惚。

她觉得十分割裂。

毕竟平素的岑浪是那样目无下尘的冷漠形象,而在眼下,却跟她发生情人间难以启齿的,过分私密地接触。

他并不高傲,反而向她虚心讨教他从未尝试过的事情,听她引导,为她纾解,这样强烈的对比反差竟让时眉产生某种卑劣的驯服感。

就像是……

岑浪表现得异常耐心。

耐性中隐约私藏一点好奇,在时眉捏着他的手指不断探索的这份奇妙过程,他的眼神变得阴黯发晦,喘音越来越沉。

他也有些不太好过。

——就像是,被她得到了一样。

不过,天赋异禀的男人不该只有过目不忘的速记能力,还应该要有绝对过人的学习能力。

很显然,

岑浪一定是这类人当中的翘楚。

他学得非常快。

而当他将如此过人的学习能力体现在这种事情上的时候,探索就变成了控制,引导也变成了被操纵。

他用指尖怜爱禁忌之果,

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足够掌控她,迅速激烈,或者节奏舒缓,慢刮重挑,让她神经高度紧绷,让她感官脆弱。

时间开始走向失真。

他举止的幅度频率犹如窗外不得停歇的夜雨,湿泞淅沥,声色淋漓,两个人都由不得自己。

时眉很快受不住,饱胀的酸楚感几乎让她哭出来,她没办法表现强硬,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她必须向他求饶:

“别在这里…我不能……”

这里是窗边。

万一……

可能会被人看到的呀。

“没关系。”岑浪没有停下来,摒弃酷拽倨傲的他,这一刻温柔得令人想哭,

“这里没人能看到,只有我。”

“你可以的,宝宝。”

他安慰的口吻如此轻柔,可动作却急迫而重,甚至在某个过度兴奋的刻度没能把控好指尖的力度。

时眉的惊叫尖锐而高亢。

岑浪腾出手捂住她的嘴唇,嘶哑喑磁的字音自听觉神经一路烫到她的心尖,语调宠溺地低声笑她:

“乖,声音克制一点,我听得到。”

时眉感受得到,唇上他的指骨还弥留浸染着水光,紧密贴覆着她,身体剧烈颤抖时,她在混乱中伸出舌尖浅尝了一口。

说不上来的味道。

她的味道。

外面雨势渐大,铺天盖地地漫卷倾洒,天地浸润在湿霭水雾中宛若新生。

缓喘过上一秒的震颤,

时眉睁开眼睛,薄睫失神轻眨,

清醒过来的霎时近乎呆滞。

她用力眨眨眼睛,目光迟缓地扫量一圈眼前四周的环境,整个人傻住。

不是岑浪家的客厅,

是…私人病房;

她没有坐在飘窗台上,

而是…躺在病床上。

至于岑浪,他不在。所以刚才的一切并非现实,

居然是场梦。

时眉抿紧唇,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被子里,试了试,摸到有点糟糕的湿意。

梦里什么都是假的。

只有她的绽放,

是真的。

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岑浪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时眉醒了,忙迈步走近她,弯腰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声音微哑地问她:

“不烧了,还难受么?”

话进入她耳里,投射给大脑的却是他在梦里笑音低低地问她那句:

“很难过么?”

她眼神怔忪,仿佛还在愣神地发懵,岑浪抬手在她脸前晃了两下,语气有点着急地追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眉蓦然捉住他的手。

轻抬目光,视线里他的手指骨感瘦削,指节坚硬有力,指尖修剪得干净圆整,满足手控者所有需求的臆想。

就是这只手,

梦里就是这只手,

轻易一个拨挑逗弄,就能让她疯狂。

“时眉?”

岑浪被动接受她十指交缠的动作,略带疑惑地出声叫她。

可是不对,

明明在梦里,他是叫她“宝宝”的,

时眉居然为此而感到空落。

“我做了个梦,刚才。”时眉的声音沙哑到仿佛真的像在梦里那样惊叫过一般。

误以为她遭受过惊吓,一时留下了阴影,岑浪拧紧眉,在她的床边坐下来,手掌轻轻揉弄几下她的发顶,放柔语调问:

“做噩梦了么?”

噩梦?

不,当然不是。

她做了场春梦。

一场有他参与的春梦。

梦里,她很快乐。

因为岑浪。

岑浪没有继续逼问她什么,转而换了个话题,向她交代说:

“那些人都进去了。他们给你注射的那针药是一种新型迷幻剂,医生说会让人昏沉无力,产生幻觉,但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觉得有些不放心,又向她确认一遍:“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

“有。”时眉说。

岑浪皱起眉,神色明显紧张了下,凑近她一些,问:“哪里?”

时眉指着自己的小腹,“这里。”

检查伤势时,

他记得医生说她那里遭受过踹力。

岑浪眸色冷下几分,或许出于着急,他没有在意那些绅士礼节,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腹部,说:

“很痛是么?我去叫护士帮你上药……”

“梦里你不是这样对我的。”

时眉忽然说了一句十分无厘头的话。

岑浪略微怔然,视线凝定着她的眼睛,决定待会儿再让医生看看,那针迷幻剂是否还存在一些其他潜在的副作用。

“梦到我了?”他捉住她话里的重点,轻轻挑眉,极具辩听性的嗓音透露些许欢愉,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梦里,我是怎么对你的?”

时眉掀起长睫,沉默地与他对视了好半天,良久后,她忽然弯起嘴角,湿亮迷蒙的眸波斑驳灵动的底色,说:

“你手放的位置不对。”

“嗯?”岑浪没听懂。

这时,纤细温凉的手指接触他的腕骨,微微挪移。她的食指指腹落在他手背上,轻缓打着圈,急促蠕动,或者勾抹挑动,重复梦里他做出的积极尝试。

岑浪低敛眼睫,默不吭声地看着她的那些小动作,还是不懂。

不懂,却又莫名觉得喉咙发涩。

“梦里我教过你的,手的位置还要再往下一些。”

时眉笑得野性又狡猾。

她突然停下指尖的动作,抬眼望向他,盈盈眯弯起月牙眼,嘴唇张合,向他发出没什么诚意的邀请。

她说:“岑浪,要再学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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