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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作私用?”岑浪掠她一眼。

时眉耸耸肩,站到他对面,“对啊,等夏婕的案子结束我们搭档散伙,还能留个纪念嘛。”

她倒是公私分得开,

一天到晚想着一拍两散。

岑浪食指抵住她的额头把人推开,眼也不抬一下,嗓音冷淡:“把你嘴上的牙膏擦干净再说话。”

时眉赶忙擦擦嘴,“……”

有个屁!

个幼稚鬼。

中午起床时,岑浪想着带时眉吃完饭然后去个地方,结果……

结果就是来到她房间门口时,原本想敲门的手,十分尴尬停在了半空。

她睡觉压根没关房门。

虽说为了任务两人在顶楼开了一间套房,但这间套房的宽敞度等同于三居室,两人一人一间卧房,各带独卫,跟平时在岑浪家住倒也没什么不同。

但不管怎么说,

好歹也是跟一个男人出差同住,

她怎么半分警惕心都没有。

这时候,时眉抻着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或许室内温度有些发闷,她翻身背对着门口,同时蓦地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夹住被子。

岑浪不得不被迫看清,

她甚至,

甚至没有穿裤子……

丰腻皙白的长腿自然曲蜷在柔软被褥上,细瘦脚踝松松散散地缠着一圈白金脚链,泛散碎光,粉钻莓果与紫钻海浪交叠垂挂在跟腱处。

是在收到她的腿链作为生日礼物之后,岑浪特意找人从国外为她定做的回礼,从链条款式、坠饰形状到钻石颜色都由他全程精挑细选。

果然很适合她。

视线缓慢拉高,女人小腿线条纤靓匀细,光滑流畅,玲珑盈润的肌肤透出恰到好处的骨感。

再往上的话……

岑浪猛地撤开眼神,放轻力道替她带上门后,背身低头缓喘了下,渐然平复眸底的荤腥。

……

想带时眉来的地方,

是崇京大学。

正是中午下课的时间。

停好车,岑浪来到校门口掀睫随意斜撇一眼,倏尔稀微挑眉,单手插兜迈步走去一名男生面前。

男生跟他个头不相上下。寸头,骨相邃深,黑色冲锋衣修勒他平直挺拔的身形轮廓,衣领竖拢,遮蔽起锋利削薄的下颌角,同色工装裤束进马丁靴,通身寡调的黑斥足阴鸷不羁的冷。

前路被岑浪挡住,并未令他绕行,眸色孤清地眯眼望过来,没出声。

岑浪也没客气,缺乏情绪的淡漠口吻保持应有的谦逊,单刀直入:

“同学,麻烦帮忙刷下校卡,我进去找下我妹。”

男生懒挑了下眉尾,薄唇翕动,开口的字音浸透些许烟嗓的低涩:

“你妹哪位。”

少点礼貌,太过倨傲,暗指拒绝的语气。

“大一,传播一班岑芙。”

尾音落定,岑浪慵懒撩睫瞟他一眼,敏锐觉察男生先是神色轻滞,继而缓慢勾了下唇,再次沉默。

岑浪恍然有点懂了,反问他:

“认识?”

男生从裤兜掏出校卡,放置旁侧卡槽滴了一声,态度变了些,低眉晃眼里尽是散漫:

“巧了,算认识。”

他倒也不嫌麻烦。

说着带岑浪进去,还真就带着岑浪一路穿过校园前坛喷泉,来到岑芙上课的教学楼。

两人明显气场相斥,话不投机,于是一左一右地站在楼前等岑芙下课,往来路过的学生谁见了都得瞄上两眼,两人的抗打神颜使楼前回头率直线飙高。

很快,最后一节下课铃响起。

陆陆续续地年轻学生从楼里走出来,三五成群,嬉笑推搡。

“哥??”

一道清越甜软的声音飘来。

岑浪抬手朝她招了下。

岑芙扬起笑,眸波翩然闪动喜色,小步跑下台阶走去他身边,情绪雀跃地问他:“不是说要两三天才办完事——”

末尾的话句徒然僵在嘴边,是当岑芙转头看清对面男生后,莫名顿了声。

男生低浅嗤笑一声。

小姑娘从教学楼走出来的第一眼视线分明是先落在他身上。他确定。

可偏偏这会儿,

又跟他玩装看不见那套呢。

真有劲。

岑芙越是想用装看不见略过这一茬,他越是要给她找不体面的。

他懒懒提步走过去,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一段位置站定,一双丹凤眼慢悠悠落了兴致盎然的笑,声腔拖长,戏谑又调戏:

“打招呼挑人?前两天姐夫,姐夫的。不叫得挺欢?”

岑浪低斜着视线,瞟一眼自家堂妹顷刻涨红的脸色,又漠然瞥了眼男生,随即倾身将岑芙半挡在后,

嗓线森冷平稳:“借过。”

男生倒没继续说什么,反而点到为止地后退两步,懒洋洋地深凝了岑芙一眼,目光意味不明,然后潇洒离去。

见到人走,岑芙才敢呼吸般顺了口气,语调惊异地问岑浪:

“哥,你怎么跟他一起啊?”

“他谁?”岑浪倦恹撩一眼男生离去的背影,低睫调侃,“吓成这样?”

“许砚谈。”岑芙轻声回答。

许砚谈?

岑浪在脑子过了遍人名儿,

没印象。

岑芙领着他顺沿校园的银杏道漫步,忽然像是什么,语调怨怼地嗔怪道:“说着来这事儿还不都赖你!”

“赖我?”

岑芙咬着下唇,眸光胡乱飘移两下,放小声音跟他说:“就是…就是你上次回国啊,我那天被岑颂宜欺负心情不好,你带我去酒吧那晚。”

岑芙是岑浪的远房堂妹。

她上面还有个同胞姐姐,不知道她父母有什么问题,同样都是亲生偏偏宠大虐小,几乎把家里最好的吃穿用度和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姐姐岑颂宜。

因此,岑芙在岑家的日子可想而知,并不好过。

说起来,岑浪跟这个远房堂妹接触并不多,往年除了在家族聚会中见两眼,其余时间就是岑浪偶尔来崇京办事,会特意抽空来探望岑芙。

至于她那位跋扈凌傲的姐姐,

岑浪一个正眼都懒得给。

“那晚认识了他,然后呢?”岑浪顺着她的逻辑,将话替她补充完整。

岑芙下意识搂紧几分怀里的书本,声音放得极低极低,“然后就差点……”

岑浪轻轻皱眉,花了半分钟来理解她的话,良久,他拉下眼神,注视她的眼睛跟她确认:“差点?”

岑芙燥热着脸,在他盯视的眼神中点点头,给出确切答案:“嗯…”

那应该是,

差点儿,擦枪走火。

或许受岑祚舟的教育影响,岑浪本身其实惯来是相对“保守”的绅士癖性。

所谓“保守”,并非是对别人行径的妄加评判,他接受这个世界每个人对待爱情、对待异性、对待情动的不同表达方式。没有标准,不分对错。

他的“保守”,是严苛要求自我。

一如岑祚舟对他的教育理念:不要玩乐他人,不要妄想操控任何人。

所以他洁身自好,尊重女性,保持绅士礼节与风度已经是自幼灌进脑子里的条件反应。

但唯独,

唯独面对时眉,

他总会难以遏制地越界,他会失控,会出格,会做出一切与绅士品格所背离的坏事。一面罪恶,一面享受。

“哥?”

“哥!”

岑浪被堂妹唤回神,清咳两嗓,接着上一个话题问她:“那‘姐夫’是怎么回事?”

“他是岑颂宜的未婚夫,家里定的。”岑芙撇撇嘴。岑浪拧紧眉,不屑冷哼嘁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家族联姻那套,俗不俗。”

岑浪最烦这套,

毕竟他自己,不就是个家族联姻失败的产物么。

岑芙忽然转身,倒退着走仰头望向他,看起来似乎有些苦恼地问:

“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岑浪双手插兜,挑起眉,坦荡利落的口吻充斥他一贯恣意洒脱的做派:

“有感觉就追,没感觉就忘。”

岑芙反复品了品他这句话,

琢磨来琢磨去,

反倒琢磨出几分豁然开朗的意思。

“对了哥,你今天来应该不止是观赏我学校这么简单吧?”

岑芙莫名看穿他似的,狡黠一笑。

岑浪掩唇低咳了声,眼神里的不自然一闪而逝,抿了抿唇,说:

“嗯,是有点儿事找你。”

……

自打那回在孤儿院,听到院长说时眉身上的衣服都穿很久了,岑浪就总想着带她去买买买。

但又觉得直接带她去包场买衣服好像并不妥当,怕她放不开,也担心这种方式不够自然,不够尊重她。

这次来崇京,刚好想到堂妹岑芙,有个女孩子陪着一起,边逛边聊,总好过他一个大男人尴尬作陪得好。

而事实上,时眉本身就是个自来熟,岑芙性格也开朗,两人很快聊得热火朝天打成一片。

于是画风极其和谐,

两个女孩子在前面吃吃逛逛买买买,他跟在后面负责刷卡,买好的衣服鞋子包包直接安排肴过来挨个邮寄。

购物时光持续一整个下午,三人一起吃完晚饭后,岑浪和时眉送岑芙回学校,之后两人结束崇京之旅,照旧乘坐晚间航班飞回港厦国际机场。

落地时间是晚上八点。

之后岑浪载着时眉没有回市区,而是驱车两个半小时,直奔港厦附近的海边小镇——平潭镇。

在这里,在打烊之前,他们推开一家「初夏民宿」的木门。

一位温和的中年女人在柜台后起身,笑容浅浅地迎接他们,“两位年轻人来得真不巧,我这儿今晚就剩最后一间房了。”

时眉走上前,双手递交身份证件,笑眼大方地笑说:

“正好,我们就要一间。”

老板娘恍然顿悟,笑着接过她的证件,“两位是刚新婚不久吧?”

岑浪抿唇没吭声。

垂在身侧的手臂却在下一刻被女人直接搂住,听她热络地跟老板娘攀谈:“对啊,我们来度蜜月。”

末了,时眉还不忘抬眸朝他眨眨眼,弯起唇畔,声音甜蜜地问他:

“开心吗,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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