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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些年他韬光养晦，也不过是想奋力抵住褚炀盛袭击。
和褚炀盛对抗，不划算。
但现在多了一个她。
她有什么可特别的。
除了那张过分美丽的脸，或许她什么都没有。
可她又处处都不一样。
早注意到她，是她和闻艺雪在后台。
他明明看见闻艺雪扇了她一巴掌，明明看见她被咖啡泼了一脸。
但她竟没哭。
她只是等人走后，背过身，小小的身子在颤抖。
他从她身边走过，轻飘飘给她丢了一张手帕。
她蹲在地上，声音里透着恶狠狠的劲道，“别假惺惺了。”
她说，“你和他们都一样。”
都一样。
他不以为然。
直到在飞机上再次见面，她脸上没了阴郁的恨，只剩下明朗的颜色，她说，“你和他们都一样，一样的狗眼看人低。”
说话语气还是鄙夷的。
他突然发现，那个怯弱又胆小的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他看她反击，看她一步步翻转留在身体的烙印。
他那时有点明白。
他在坚持什么了。
褚朝寒抿了抿唇，黑黝黝眼眸看向褚炀盛，眼角透着几分莫名的笑，“我反悔了。”
他像在开玩笑：“我还可以再陪你玩两年。”
不是被控制在手的傀儡。
不是让丢就丢的玩偶。
有了重要的人以后，他，学会反击了。
褚炀盛一口气堵住胸口。
怎么都下不来。
今天有点迟。
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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