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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金即将转身时,叶爱英好奇地问道:
“说起来,你总是对我这么的……关怀,我还以为你想追我呢。”
小金僵住。
“你想错了。”
“你媳妇没了也有十年了吧?你怎么还没再找一个?”
小金目光深深地看着叶爱英:
“就这样陪着你也不错。”
叶爱英:……
“还说你不是在追我?”
小金苦笑:
“我只是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觊觎小姐?”
叶爱英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你竟然还有这种观念的么?我和我哥拿你和宋哥、宋嫂当作一家人的。”
“我知道!”所以才更不能叫少爷失望,感情只能放在心里。
叶爱英失笑,没再跟他说什么。
要不是看他这些年对自己这样暧昧,她都不会挑破。
其实她没想再婚的,男朋友也谈过,但没有结婚的欲、望,之所以挑开就是希望他不要因为她耽误了年华。
如今说不通便也不想再说了。
小金看了下表:
“少爷有交待我任务的,我先去了?”
叶爱英点头,没问他是什么任务。
上百名服务人员穿着整齐的制服在园中穿梭,不见一丝混乱。
领班就跟长了火眼金睛一般盯着自己手下的服务员生怕出一丝差错。
“你是哪组的?叫什么名字?”突然叫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脸生的服务员。
“领班,我是陈飞的亲戚陈同,他这两天跑肚子上不了班,我给他带班呢。”
领班想起这件事:
“你没正经培训过,别往前面去了,就在赏花阁送餐吧!”
他从小就是侯晋璇的跟班,也就是古人说的心腹手下,书童一类的,自然也知道今天这场宴会的重要性,如果出一点差错,不止侯晋璇,连他老子怕都要被连累,那是连眼睛都不敢多眨的。
陈同忙应下,推了餐车去最近的赏花阁送餐。
将餐盘摆好出来,陈同小心地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在旁边,一转身转到房子背人的一侧。
找到事先藏好的袋子,从中拿出一堆工具和材料,一边瞄着有没有人发现,一边快速地将阵盘组装好,找好地点开始挖坑。
“让你们吃!让你们笑!哼,你们这群蛀虫,这可是你们最后的午餐了,竟然敢聚到一个屋子里吃饭,倒是让我省力了,看不把你们一锅端了的,往后这华国就是我们净仙教的天下了!”
“净仙教是哪个臭水沟老鼠组建的?都是你这样的白痴么?”
“谁?谁在说话?”
换下喜服,穿了一身礼服的茵茵挽着叶隐川的手臂踱了出来,不屑地看向偷偷摸摸的人。
这时原本在赏花阁吃饭说笑的元首等人也一一走了过来。
陈同脸色大变,东西也不要了,飞快就要蹿上房,打算从房顶上逃跑。
被手快的孙琪和黄美香甩出的暗器半空中钉在地上。
手脚被特制暗器打穿,陈同痛得满头汗:
“你们、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发现你很难么?你是不是很得意这么轻易的就混了进来?就没怀疑过我们要瓮中捉鳖?”
侯晋璇抱臂看着他。
“不可能!陈飞是真的有病了,而且我也确实是他亲戚,你们这样是污陷我!”
“切,你一个不知道哪钻出来的臭老鼠懂什么?今天的宴席这么重要,我安排的服务和厨师全部是在我店里工作五年以上的,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一个人临时有事不能来,我们自然可以换人,我好几家店抽一百个信得过的人还是不难的。”
陈同自然不知道这事,惊得睁大双眼:
“所以你们一开始就知道我有问题?”
“不知道噢,只是怀疑么,现在看来怀疑得没错。”
“不、不,我只是在代班的时候偷了个懒,我没有做坏事的,你们不能抓我,不能不讲道理!”陈同仍想挽救。
茵茵摇头:
“看来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呢,带他去看什么叫监控,让他涨涨见识,再不交待就用特殊方法。”
“是!”
隐藏在四周的特别行动组成员将人拿下带走审问。
元首等人松了口气:
“再仔细找找,还有没有同伙。”
“是!”
茵茵接过孙琪递给她的阵盘查看。
“这是一个毒杀阵。”
如果布置好启动生效后,这个屋子里的人便会因为莫名的原因中毒,严重者会身亡。
能坐在这个屋子吃饭的,都不是没见识的,暗杀自然见识过,对此没什么触动,他们更关心的是子孙后代。
“这个净仙教难道就是当初冯先生创建的?”
茵茵摇头,她也不清楚。
原来今天她结婚顺便作了个局,专门就是为了引出冯部长家作法的人,这一切都是在推断这人和当初在宝贵山布阵的人是同一批的前提下,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至少可以说明他们一直在国内有眼线在。且当初在王府旧址布阵的人同样对我们华国抱有敌意。”
是敌人就没抓错。
之后的事茵茵就不操心了,安心地当新娘子接受大家的祝福。
领导们吃了午饭就离开了,接下来才是年轻人们的狂欢时间。
唱卡拉ok的,玩游戏机的,打台球的、打麻将的、还有跑去池子里游泳的……
玩出花来了。
茵茵是个喜静的,朋友们都知道她的性格,没人来闹她。
要玩的自己跑出去玩了,剩下不想玩的留在花园里陪她说话。
这会儿陪她的就是柳桂英。
“你还不打算结婚么?”
柳桂英摇头:
“我这样的人,嫁谁都是拖累别人。”
“是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柳桂英仍是笑着摇摇头:
“就这样吧,就像我当年说的,怎么说我爹也养大了我,我不会不管他们的。”
茵茵也是无语了。
当年她二哥顶着她的名头上大学,运气不错,没被拆穿顺利地毕业参加工作。
柳桂英二哥比她还早一年毕业工作,倒是娶上媳妇了,还是大学生呢,只可惜也就到这里了。
结婚后她二哥自然全心全意对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妇,媳妇说什么听什么,钱财也全部上交给媳妇,别说管他大哥和弟弟妹妹,就连给他妈看病买一片药都是没有的。
这下他爷和他爹妈可傻眼了。
千方百计地从大女儿那里抢来上大学的名额给二儿子,不就是觉得儿子是自己家的更容易让他们依靠,而女儿一旦嫁人就不会管他们么?
可事实重重打了他们一巴掌,他们千辛万苦供出来的二儿子竟然没往家拿一分钱,直接跟着儿媳妇去市里享福了,把一家老小抛在了脑后。
受了这个打击,柳桂英他爹脑溢血了,半身瘫痪不能动弹,这下好家,一家两个老人都躺床上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柳桂英的弟弟和妹妹先后都没考上大学,都下来帮着干农活,倒也减轻了家里的压力。
柳桂英不在家,她妹妹就要承担她的那份劳动,伺候她妈不说,现在还要加上她爹。
她妹妹没有柳桂英这么坚强孝顺,承受不住压力,匆忙地嫁人躲开了这个家庭。
直到她妈没了才回来看了一眼,然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后来国家开放后,她弟弟也离开家里了,去大城市讨生活,他想凭自己的能力娶上媳妇。
如果不是她大哥责任心强,这个家就完全散架了。
柳桂英能怎么办?
只得将这个担子担起来,上班挣的钱,除了自己开销全部寄给她爹了,就打算在供她爹看病后能攒下几个给她大哥娶个媳妇。
茵茵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事,还是后来柳桂英问她她爹这种情况能不能治疗,她说有机率治愈,在茵茵放假回福平时,她将她爹送到茵茵家由茵茵治疗的。
那时她爹都瘫了几年了,其实已经耽误了,如果一开始就治疗恢复后那就跟正常人没有区别。
这会儿总是要留下后遗症的,治好后也做不了重活,半边的手脚力气不足,但总算是可以下地活动,不用躺炕上等人伺候了。
平时吃些小药片维持,倒是不用柳桂英花大价钱来治病。
这样就能专心攒钱给她大哥娶媳妇了。
说起来这几年全国经济飞速发展,物价上涨了,连彩礼都上涨了。
原来一般人家娶个媳妇最多五百块钱,现在呢?困难人家想要娶个媳妇,没一千块彩礼根本下不来,人家还得要三转一响!
柳桂英好容易省吃俭用攒了三年才给她大哥攒够钱,娶了个媳妇,然而还不等她松口气,她离家几年的弟弟回来了。
她弟弟这几年在外边钱没赚着,倒是坏毛病学了不少。
抽烟喝酒都是小事,打架、赌钱、偷鸡摸狗、吸、毒都学会了。
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回来了。
然后这傻姑娘又要开始管她弟弟。
这点茵茵就很不赞同,管她爹是应该的,生身父母,没有理由不管。管她大哥也情有可原,不用多说谁都知道,当最大的孩子为家里的付出不少,吃的苦也最多,而且他也一直在伺候他爹,没有扔下不管,帮他娶媳妇也没啥大问题。
可凭什么还要管他弟弟呢?
尤其她弟还不学好,拿了她给的钱都胡花了,还欠了一堆债给她去还,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柳桂英比自己大四岁,今年二十八,对象都没谈一个,茵茵实在是觉得这人有够不争气的。
只是再好的朋友有些事也不能替人家做决定,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只盼她什么时候能想通了,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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