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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一声高亢的声音传来,姑娘们皆是一怔,随后心照不宣的笑开。

“我倒是不知道咱们语小姐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呢。”

“是啊,平时霸气十足,我还以为她会比较喜欢在上面。”

众人笑作一团,其中一个看得比较透彻的给出了答案。

“那得看对方是谁,跟咱们肯定是霸气的,跟那位嘛,软一点很正常。”

外面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温度也很灼人,容语包的房间冬暖夏凉,即使外面很热里面也感觉不到,如今她却大汗淋漓的趴在桌上,眼角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可以了,不要在继续了,要坏掉了。”

月棠贴上她光洁细腻的后背,附在她耳边问:“什么东西要坏掉了?”她的语气带着笑意,明显是故意的。

容语差点气哭,出口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尖利急促,传出去了老远。

她咬住下唇,努力支撑着自己不掉下去,身子却还是不断往下滑,要不是月棠把她抱进怀里,就要跪下去了。

“时间还长,乖宝不要这么用力,会累的。”

容语心道你还知道我会累,嘴上说得这么好,手上一点不见你留情。

月棠确实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她根本不打算放过容语。上次莫名被容语拿走了贞洁,现在有机会可不得好好讨回来。

这样想着,月棠咬住容语的耳朵,说:“你污了我的清白,可得负责啊。”

容语实在没力气说话,抬手给了她一肘子,被月棠轻而易举握住,随即在肩膀上落下一吻。

“看来你还很有力气,那咱们继续吧。”

容语:“???”这不是在继续吗,还要怎么继续?

事实证明容语还是把月棠想的太简单了,她脑子里的想法五花八门,你永远不知道这一次结束之后,下一次她会做出什么来。

整整一天,容语都被按着欺负,直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快要昏过去月棠才放过她。

“乖宝,你会选我的,对吗?”月棠抱着容语,在她耳边轻声问,语气带着笃定。

容语翻身窝在她怀里,准确无误的含住高耸,含混道:“想得美,我谁也不选,等把你们解决了我就娶一屋子美人儿,一个月每天都重样。”

月棠轻笑:“哦,这样啊,那我可以加入吗?这京城没有比我更好看的人了。”

容语轻咬草莓,嫌弃道:“你可真自恋。”

月棠倒吸一口冷气,放在容语腰际的手收紧,“别这样调皮,不然我又要忍不住了。”

容语瞬间老实,闭眼装睡,月棠也不拆穿她,下巴蹭着她的发旋儿,让她能够好好休息。

酝酿瞌睡的时候,容语想了想当下的情况,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决定还是先睡。

船到桥头自然直,是在直不了就换一条船,她就不信自己不愿意选,别人还能逼着她选。

睡醒天已经完全黑了,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容语准备打道回府,刚准备坐起来,腰上传来的酸痛让她重新躺了下去。

好痛,腰椎咔咔响,跟要断了一样。

月棠看着她幽怨的小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别担心,我已经差人去丞相府了。”

容语赶忙问:“你是怎么让他们说的?”

“实话实说,说你劳累过度,今晚不回去了。”月棠眼睛不眨的看着她,没有一丝说谎的样子。

容语恨不得把她打死,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只能用头撞她。

我创死你!

月棠把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亲,声音温柔:“别闹了乖宝,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饭菜。”

容语看了看身处的环境,还是浣花楼,嫌弃地说:“准备什么准备,你以为这浣花楼是你的啊。”

月棠眉尾挑了挑,容语逐渐心虚:“不……不会真是你的吧?”

“嗯,本来是姑姑的产业,她嫁进黎国皇宫之后就是我的了。”

容语缩了缩脖子,那她经常来花天酒地的事岂不是被对方探查的一清二楚?月棠看她心虚的样子,眼里笑意加深,摸着她的脊背问:“怎么,怕我知道你过往的风流韵事?”

自己心虚归自己心虚,月棠这么说她可就不承认了,梗着脖子:“嘁!笑话!知道就知道呗,你能把我咋地?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管我?”

越说越起劲,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容语说完有点发憷,小心观察月棠的表情,对方表情不变,放在她腰侧的手却蠢蠢跃动。

“哦?是吗?要不要试试?”

容语立刻滚到旁边,声音发虚:“不了不了,最近肾虚,需要禁欲。”

月棠把她捞回来,摩挲着她的腰:“那就乖一点,挑衅我受累的只会是你。”

这□□裸的威胁,关键她还无能为力,容语气结。

不一会儿丫鬟敲门,得到月棠首肯之后,几个丫鬟提着水桶进来,把手里的热水倒进里屋的浴桶,全程低着头,最后一个出去的关门的时候才敢偷看一眼。

月棠翻身下床,把容语抱起来。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

月棠抬眼看她:“真的能自己走吗?腿不疼了?腰不疼了?”

容语垂下眼睛不看她,小声喃喃:“不要你管。”

月棠抱着她进了里屋,浴桶里热水氤氲着雾气,她单手抱着容语,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小心的把容语放了进去。

“泡个热水澡比较能解乏,晚饭应该还得一会儿,慢慢泡不急。”

容语刚想她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月棠一只脚就跨进了浴桶里。

“你进来干什么?!”容语贴到浴桶边沿,捂住胸口警惕的看着她。

月棠进来,自然而然的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替她揉着酸痛的腰肢和腿。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挡还有什么意义?”

容语气得捶她,对月棠来说不痛不痒,甚至把这当成两人之前的情趣。

可恶,怎么感觉完全被拿捏了!

跑了两刻钟,水温凉了下来,月棠怕容语着凉,把她抱了出来,用贵重的锦缎为她擦身体,然后披上自己的外衫。

“先将就一下,折柳从丞相府回来会帮你拿衣服的。”

“你还让人帮我拿衣服?”容语惊住了。

月棠一点不觉得有问题,理直气壮:“外头的成衣你肯定穿不惯,总不能叫你穿别人的衣服,那我是不许的,只能穿的我,别人的碰都不要碰。”

“那你还挺骄傲嗷!”容语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把别人的女儿扣下也就算了,她还明目张胆让人拿衣服,这波操作简直六六六,她已经能预见母亲暴躁的脸了。

容语直接裂开,在月棠的胳膊上狠狠咬一口,月棠任由她发泄,咬完之后问:“开心了吗,要是还不开心,另一种手也给你咬。”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白皙胳膊,容语心里轻微悸动,怎么会有这个笨的人,咬了一只手还把另一只送到她嘴边。

笨蛋!

月棠看出她的犹豫,把她抱在怀里蹭着她的脸,声音温柔如水:“乖宝,你想去越国看看吗?那边是跟黎国完全不同的风土人情,百姓淳朴热情,四季如春,你会喜欢的。”

容语撇嘴:“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套路我,我哪也不想去,就在自己的一面三分地上待着,既不嫁也不娶。劝你趁早把放在我身上的心思收回去,喜欢一个浪子你会受伤的。”

容语双手夹起,做一个抽烟的动作,自以为很帅,实际上像个憨憨,月棠看了越发觉得她可爱,下巴抵在她肩上,眼里自始至终闪着光。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躺在窗前的藤椅上乘凉,容语言词拒绝了月棠想要跟她共坐一个椅子的要求,一个人舒适的躺着,晚风一吹昏昏欲睡。

朦胧中,有人叫她小兔子,她不知道这是在做梦还是月棠在唤她,声音很像她,又好像不是。那道声音比月棠清冷了几分,但却含着深沉的情感,听得容语心里一阵难过,鼻子酸酸的。

“小兔子。”

这次容语听清楚了,她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一个人,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像是压着千斤巨石。

“容语,是不是做噩梦了?醒醒!”

肩膀被猛烈摇晃,容语睁开眼,看到面色焦急的月棠,心里猛地一痛,像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

月棠擦掉容语脸上的泪痕,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没事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有我在呢,不怕。”

这一刻容语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心,纠结的心情少了很多,想着有个肩膀依靠也不错。

她轻轻靠在月棠怀里,身上的不适感消失,困意重新袭来,就那么在月棠怀里睡着,月棠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哄着她,不厌其烦。

第二天床边果然放着她的衣服,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一套。

呃……

这是怎么说服母亲的?难不成用公主的身份施压了?

月棠被嘉贵妃召进了宫里,临走前为她安排好了早餐,都是她爱吃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容语唯唯诺诺的回到家,本以为母亲会发火,没想到她的脸色看起来还行。

挪到母亲跟前,她弱弱的问:“娘亲,你为什么不责骂我?”

母亲斜睨她一眼,轻轻挑眉:“我从没听过这么离谱却又让人难以解决的要求,你如果想要挨骂,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不是不是!不是想挨骂,就是想知道您今天为什么这么好说话。”

“已经对你失望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表哥文武双全,不能白瞎在你手里,你不选他我也好向你舅舅交代。”

好家伙,原来是这样,还以为自己的母亲突然转型成温柔贵妇了呢,看来是她想太多。

鉴于之前偷偷跑出去被月棠逮到,容语好几天没出府,她心里乱的很,需要静一静。

只要一想起月棠,心就会不受控制的乱跳,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下了什么蛊给她。

可惜过了对方不给她一直冷静的机会,见她不出去,便来丞相府找她,拉了好几车礼物,跟下聘似的。

江楚懒得管,让容语自己去解决,看着小山一样堆在院子里的礼物,容语呆住。

“这是什么意思?想用金钱攻势让我就范?”

月棠轻笑:“你误会了,只是一点心意而已,多数是越国的特产,不值什么钱。”

容语随手打开一个盒子,一根品相极好的人参,再打开一个,万金难求,有市无价的纤丝缎……

“这些可不像不值钱的东西,公主确定不是来炫富的?”

月棠走近捏一把她的脸,淡淡道:“这对我来说的确算不得值钱的东西,只要你开心,那它们的价值也算实现了。”

容语以为她还会有其他过分的要求,比如留在府中吃饭,约她出去逛街游玩之类的,哪知人家把东西放下就走,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几句。

什么意思啊这个人,奇奇怪怪的!

第二天,月棠如约而至,照样是几车礼物,名其名曰“心意”。

第三天、第四天……

一连七天皆是如此,她送的那些礼物丞相府的院子都快摆不下了,上京城也在流传丞相府大小姐跟越国公主的轶事,说越国公主这几天是在下聘,不日就会迎娶丞相府小姐。

容语听到之后神奇的没反感,只是觉得如果想娶她的话,那些聘礼是远远不够的。再者说为什么一定是月棠娶她,就不能是她娶月棠吗?

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之后,容语脑袋空了一下,随即就坦然接受了,毕竟一开始就是她选定的人,对她产生感情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这感情似乎还不足以让她做出选择,毕竟是一个得罪黎、越两国的决定,不得不慎重对待。

青岱这段日子没来找容语,因为搬到将军府后,每天都有人去拜访,她得帮着父亲招待宾客。

江戈也知道了那日发生的事,表示尊重容语的选择,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两家的关系。他虽是一介武夫,但思想开明,知道感情之事不可强求,自始至终都没给过容语压力。

这天月棠约容语出去,容语准备去赴她的约。之前每次她都拒绝,是时候让她知道她的心意了。

容语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新做的青绿罗裙,整个人显得明媚又娇艳,像含苞待放的芙蓉。

一只脚刚踏出家门,被青岱截住。

“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面对她的质问,容语正视她回道:“表姐,有些事强求不来,我们虽然有婚约,但并不是就此绑定了,你不要觉得这是责任,你对我没有任何责任,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青岱苦笑:“你觉得我是因为责任才想娶你的吗?”

容语反问:“难道不是吗?我不信你会对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产生感情。”

“你跟月棠也从未见过,为什么会选择她?”青岱一针见血。

容语想了想,按照心里的想法给出了答案。

“这不一样,我总觉得我跟她命定的缘分,就好像上辈子已经在一起了,这辈子只是再续前缘。”

青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自知已经输得一败涂地,那些藏在心里的话便也不说了。

你又怎知我对你不是这种想法呢?我觉得我们也是命定的缘分,不然怎么会恰巧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又怎么会有婚约?

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如果我们也是上辈子就有的缘分呢?

青岱把这些藏进心里,扯出一个微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这是彻底把我排除在选项之外了呀。唉,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容语不知她是真释怀还是假释怀,但她这样做的目的想必是让她少些尴尬,是个挺好的人。

“以后还是好姐妹,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物色。”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拒绝吧?”

容语刚想拒绝,青岱就拉着她往外走,一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走吧,不要犹豫了,上京好多地方我都没去过,正好今天可以好好逛逛。”

容语无奈,果然爱逛街是女孩子的天性,连青岱这么飒爽的人都不能避免。青岱却想,无论今后容语跟谁在一起,至少今天是属于她的。

容语带青岱去她觉得一绝的小摊吃午饭,吃完之后去了跟月棠约好的地方,想跟她打声招呼,结果却没看到她。

“你在找什么?”青岱问。

容语:“跟月棠约了在这见面,她是没来还是走了?”

青岱眼神暗了下去,说:“要不在这等等她,说不定过会儿就来了。”

“算了,跟那边的婆婆说一声,如果看到她就让她今天先回去,改天再约就好了。”

青岱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走,那些个茶楼酒肆歌坊,她如数家珍,说起来眼睛都是亮的。

青岱安静听着,眼神宠溺,站在她身侧为她当着来往行人,保护意味十足。

月棠等不及,亲自去丞相府接容语,却被告知小姐跟表少爷走了,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月棠往约好的地方去,心想说不定容语回去那里等她。

还未走到约定的地点,就在一处酒肆前看到了她和青岱,她的脸上扬着好看的笑容,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光,像是天上的星辰落在了里面。

月棠刚想上前,青岱便把容语揽进了怀里,她顿住脚步,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片刻,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从来没在她脸上看到过那样的笑容,选谁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她开心就好。与其让她陷入两难,不如主动退出,至少还能输得不那么难看。

作者有话说:

写得我头昏眼花,感觉肾虚虚的

注意!只是感觉,实际上没虚!

明天来个六十币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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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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