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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白?!”
不算小的声音在小小的为屋里传开了。
宋白双手插兜,鼻梁上架着墨镜,一挑眉道:“有问题?”
啊啊啊啊啊好酷!
在雌虫和亚雌的心里不约而同地响起一声呐喊。
宋白叹了口气,这都快一个半月了,他的热度怎么还没下去?
宋白是来对双亲的死亡进行核查的,在虫星上,当地警署会对缺少物证而无法破的案子,尤其与雄虫相关,还会将调查用到的所有物证,档案一并封存,以便于日后能够有新的线索,可以重启调查。而在这期间,彻底排除嫌疑的亲属是可以在警官的陪同下,申请查看的。
此次,宋白就是来调查清楚双亲车祸真相的。
亚雌很快整理好一切,给申请表盖章,道:“您是来复查一年前的意外车祸,那么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有证明吗?”
“父子,这是医院的亲子鉴定书。”宋白递来了一张纸。
亚雌嘴角抽了下,见过了开证明的,倒少见这么硬核的。他接了过来,和出生日期一比对,鉴定日期居然就在宋白出生的一个月后,不止硬核,还稀罕!
在病房里,宋白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还是决定将双亲车祸另有隐情的事情告诉了艾伦。艾伦感到十分奇怪,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半了,怎么宋白突然又说“另有隐情”?
宋白把从疯雌虫那里得来的锦袋给艾伦看过,成年许久的艾伦当场红了眼圈,他颓然跌坐下去,捧着那只锦袋泪流满面。
身为长子,他自然是不会认错双亲之间的定情信物,他雄父也说过,这只锦袋在全虫星也屈指可数,因而,当他在宋白生日时看到萨丁送给宋白那只锦袋后,还诧异了老半天,最后请教了萨丁,这才知道,这种锦袋仅仅出自于京都的长生坊祈福院,这是一家只服侍于皇家,为皇家祈福的专院,现在更多服饰于世家,在整个虫星都有着超然的地位。
从长生坊流传出去的每一只锦袋据说都无比灵验,但是获得锦袋的要求极为苛刻,有些获得锦袋的,连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一回事。
期间,以祈福院中的爱情锦袋最为稀少,近五十年只流通出去四个,其中就包括艾伦双亲,萨丁与宋白。
暗红色锦袋,意为“忠贞与唯一的爱。”
经过了短暂的失控后,艾伦很快调整过来,但他并不觉得双亲的车祸会真有什么隐情,兴许锦袋只是疯雌虫无意中捡到的,而弟弟可能更多是愧疚罢了。
但他也不好拂了宋白的兴,便也建议他可以从警署查起。
宋白想起艾伦当时与他提到警署时,那副不大信任的神情,微微摇头。
尽管如此,艾伦还是给他说了当年通知他车祸案子的警署的详细位置,还把需要自证身份的亲子鉴定书也给了他,给宋白的时候还煞有介事道:“这可是咱们家里唯一剩下的,能证明父子关系的东西了,你一张,我一张,可千万别弄丢了。”
宋白和亚雌一问一答,旁边的雌虫听了一耳朵,下意识道:“5.22车祸?因为有雄虫,上面要求仔细地查,前前后后查了快一个月,也没发现有什么端倪出来,有什么好查的。”
亚雌从座位底下踹了雌虫一脚,给雌虫疼的龇牙咧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好了,这张纸还你,出去沿着直走左转就可以了。把这个交给他,他自然会帮您找的。”亚雌笑容可掬。
然后,盖了章的申请书突然被夺走,是刚才一语不发的雄虫警官,他道:“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宋白跟随雄虫警官走了出去,室内的亚雌和雌虫面面相觑,
冰山侦探转性了?竟然会主动带人?
宋白跟着雄虫警官走着,雄虫一路无话,他打开物证室的门,申请书交给负责人,又自动去找出了一个箱子,道:“这就是5.22所有的东西。可是,”雄虫忽然凑近,“你自己就算看也看不出什么。”
宋白搞不清他唱的哪一出,配合道:“所以呢?”
雄虫警官一年来对着个案子苦思冥想,但平时碍于他冷脸没人敢上前和他搭话,这回可算逮着家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说个痛快。
他道:“这个案子我看过不下十几遍,因为它可以算是最奇怪的案子了,里面有三份拷贝的监控路况,可却在车祸前后半个小时莫名失灵。案卷写发生意外的原因,可能是车辆在盘山公路上行驶时被左侧峭壁上的滚石击中,坠河而亡。”
“然而,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如果是左侧滚石,那么车身致命伤应该在左面或顶部。可是,我在现场看过,车身上虽有砂石撞击摩擦的痕迹,致命伤却在车头,那么唯一的答案只可能是,两车相撞,对方伪装成意外事故,而后逃之夭夭。可是,为什么现场却找不到另一辆车的痕迹?只有一块大型的落石。”
宋白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雄虫:“你知道什么了?”
宋白:“等我影视公司开了,一定找你做侦探片顾问。”
雄虫:“……”到底有没有听他讲话?!
玩笑归玩笑,出了物证室后,宋白还是很郑重地感谢了雄虫警官。
出门警署门,宋白给艾伦打去了电话,道:“我刚出了警署,之前和你说的双亲的事,警员和我说了,确实有别的隐情……”
……
腾家客厅,亚雌主君来回踱步,把地板踩得咣咣响。
他指着腾正海,气急败坏:“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现在好了,全露出来了,那疯子跑出来了,你儿子合作伙伴还是那场车祸里的……唉!”
腾正海也有点委屈,道:“我捡到那锦袋时就想兴许是巧合呢!”
“巧合?”亚雌没好气,冷笑道:“疯子是巧合,车祸也是巧合,疯子身上有车祸主人身上遗物更是巧合。”
疯子,车祸,这两样事俱是腾正海的命门,他脑袋耷拉下去,但雄虫的尊严使他不肯彻底低头,他头看了亚雌一眼,小声道:“好像你没出主意似的。”
亚雌脑袋本就一团乱,现在简直快爆炸了,“你说我?行行,这些烂事全是我做的,就你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这回的烂摊子我不管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亚雌一甩手,抬腿就要走,腾正海彻底傻眼了,端着小碎步,像个黑皮球似的围着娇小的亚雌转。
“宝贝,亲亲,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我这脑子笨,把腾氏能撑到现在就不错了,要是连你也不帮我,那我真不如直接上警署自首算了。”腾正海双手合十地哀求道。
雄主如此伏低做小,亚雌心里的怒气散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怨气,抱着肩膀,瞪腾正海,道:“自首个屁,你自己潇洒快活了,没想过我一个亚雌怎么办?没了雄主,我还能去哪儿!”
腾正海听出了伴侣声音中的服软,愉快得不得了,晃着亚雌求他帮忙想办法。
“你呀!”亚雌嗔怪地看了腾正海一眼,一晃肩膀,道:“我肩酸。”
腾正海立马给亚雌揉肩捶背,讨好道:“宝贝快说吧。”
亚雌满意于腾正海的顺从,漫不经心道:“你去准备一份厚礼,给腾辉他舅舅送去。”
“伊桑?”腾正海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他蹙眉道:“虽然他现在在军务处,可他到底是我原配的弟弟,这都十几年没联系了,还怎么好上门啊?”
听见“原配”二字,亚雌皱了下眉,很快恢复如常,轻飘飘道:“当年腾辉雌父干出私奔那等丑事,你没追究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他家人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再说了,这次拍卖会的事故,军方和腾家责任一半一半,谁也逃不开。他帮了你,也就是帮他自己。于情于理,都得站你这边。”
腾正海眼睛发亮,他啪叽啃了亚雌脸颊,道:“我什么福气,找了你这样聪明的好雌君。”
亚雌敛眉而笑,仿佛是在羞涩。
腾正海越看越喜欢,被羞涩不已的亚雌推着赶紧去备礼物了。
腾正海走后,亚雌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十几年来,都说羡慕他从一个村夫的儿子成为腾家雄主的独宠,就连继子也同样省心。
可是,谁又知道,在一个从心底讨厌的雄虫面前违心扮笑,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
要不是怀不了蛋,他也不用在继子面前假装慈父,只求腾正海走后,还能维持现在的优渥生活。
可是,身为亚雌,纵有一个聪明脑袋,他不还是得倚靠雄虫过活?
亚雌嘲讽地笑了。
……
第二天下午,军务处的新晋议员,多姆,心事重重地走进了军部后方防卫森严的军务大楼。
军务处,自从三十年前,新任元帅对军部事务彻底甩手后,原本辅助元帅作战的军务处转正,以地方选举出四位军雌,和京都推举出的一位军雌共五位议员组成,共同处理军部日常事务、重大决策。
原本的京都议员是世家的肖恩,可自从他请调西北,京都议员的位子便空了出来,而多姆正是补上来的新一任议员。
只是现在,这位年轻的议员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连一旁警卫对他打招呼都没有听见。
一声吵闹的声音惊醒了多姆。
“你这个家伙来几次了?跟你讲了这是禁区!禁区!”警卫不耐烦地把一个文弱的记者粗暴推倒在地。
“我是来找议员问话的!我已经来过两次了,你们每一次都让我回去等消息,可是根本没有任何消息,我要现在就见你们议员!”文弱字句铿锵,声音大得连百米外的多姆都听得一清二楚。
记者从警卫下意识窥探多姆的紧张中看出端倪,借住警员的疏忽,他提起小型相机就飞奔到院子里,话筒直直对着多姆,嘴里像是连珠炮一般,咄咄逼人:“腾家拍卖场出现的军用烟雾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军务处内部腐败,还是管理不善?请您直接告诉我。”
年轻的多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架势,吓得连连倒退,记者乘胜追击,道:“你这是心虚了吗?还请您诚实地告诉我……你们别抓我,走开!议员,请你回答完我!”
警卫将这个喧闹的记者坚定地拖出了大楼,把他狠狠摔在地上,昂贵的摄像机磕得粉碎,记者瞬间哀嚎起来。
“多姆,来着!”惊魂未定的多姆看到不远处的盖瑞议员向他招手,迅速跑过去,没有一点军雌的稳重形象。
“他,那记者,怎么回事啊?”多姆抹着额上的汗喘息。
盖瑞是多姆大学时代的学长,早在三年前就作为东南区的议员来到军务处,多姆一直很是敬重他。
“就那么回事呗,”盖瑞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每个月军务处大楼前面就有那么几个,个个瘦得像排骨,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警卫又不好真对耍笔杆子的记者怎么样,只能摔了他们相机,能安份上一阵子。”
他拍拍多姆的肩膀,一副过来人语气,“等你以后就习惯了。”
“对了,多姆,我给你介绍那虫……白中将,交完任务啦?您这是要回去吗?”
只见刚才还一脸骄矜的盖瑞突然笑容满面,对着本该是他下属的白山格外热情。
白山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道:“一点小事,议员们才真辛苦。”
这话说得不假,拍卖会上发生爆炸,军用级的明黄烟雾,军部派出二十个军雌护佑的流民雄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任谁都不能不把军部和这场爆炸扯上关系。议员们为了这事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不敢不敢,白中将才更厉害,要不是你的下属在场,及时指挥三军那些废物,恐怕拍卖场会发生更多的踩踏伤亡,还是白中将御下有方,哈哈。”盖瑞很夸张地笑了下,笑眯了两眼,说出自己的目的:“白中将,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那是萨丁自己的决定,与我有什么干系?”白山似笑非笑地看了盖瑞一眼,转身离开了。
直到白山背影远远消失,多姆不解道:“……学长,虽然他是雄虫,可你也不用那么讨好他吧?”
盖瑞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道:“你懂什么,那可不是别虫,是未来盛家的继承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看到多姆一脸的天真懵懂,盖瑞有点恨铁不成钢,道:“那可是全虫星最核心最高的领导地位啊!你别看咱们军务处只是相当元帅之职,这是人家盛老不想操心,要他老人家想来掺和一把,军务处原地解散都是有可能的。”
多姆一脸惊愕,他愣愣地看着白山消失的方向,“要是白中将继承了盛家……”
“没错,”盖瑞神情凝重,“那白山,就会是集全虫星军事、政治为一体的最高领导者,说他是虫皇在是,也不过为过。”
多姆彻底傻掉了,然而,盖瑞又笑了起来。
“不过,听说他和盛老关系不太好,好像是因为他一心只想待军部,因为这事,他还从把自己的姓给改了去,直到六年前,盛老才把他又弄回到京都来。唉,你说这世家的雄虫就有傲气的资本,要是我……哈哈。”
多姆没听懂盖瑞那个言外之意,正想问,只听盖瑞小声道:“忘问你了,中午怎么样,我给你介绍的那虫,成了没?”
想起中午的事,多姆的脸垮掉了,他苦着脸道:“学长,我以为你单纯让我吃个饭,结果……那是我前哥夫,还、还为那种事!”
“那不是挺好么,人家就求你帮个忙,对你来不过是举手之劳,还能顺便拿点辛苦费,这多好的事啊!”盖瑞一脸循循善诱。
多姆咬牙:“议员提出决议,当为军部全体福祉考虑。这不是规定吗?”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住一向敬重的学长。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那是你前哥夫?”盖瑞波澜不惊,他扬起伪善的笑,缓缓道:“我记得你大学时说过,你哥嫁了腾家,之后却和别虫私奔跑了,抛下雄主和雄崽,而你哥夫生怕雄崽受委屈,连下任的雌君都不愿意找,还是你雄父看他家保姆照顾雄崽细心,又长相秀丽,亲自出面,这才好不容易说服的你哥夫,对吧?”
多姆脸上惨白,哥哥私奔的事一直是他们全家人心里上的一根刺,这么多年他的确很感激腾正海,可是这不代表他要抛弃自己的原则,他捏了捏手心里的汗,道:“确实是这样,但是——”
话没说完,又被盖瑞给打断。
“你哥出嫁时是低嫁了,可是他干出来的那叫人事吗?要不是你哥夫重情意,你们家现在别说是举你当议员,恐怕早被雄保给告上法庭了,全家都在牢里翻不了身了吧?”
盖瑞扬起下巴,道:“多姆,摸摸你的良心,对得起苦苦哀求你的哥夫吗?再者说,他要一个不满意,把当年事翻出来,等雄保掺和进来,你现在的议员之位,可就是虫皇在世都保不住了。”
语调不紧不慢,却字字诛心。
多姆冷汗涔涔,他此生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议员,为此他已经努力了十年,无论怎样,他都不能染上官司,否则他努力十年才换来的议员,就会轻易被撸掉。
此时,他完全陷入惶恐之中,没有工夫想学长对他的事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慌张之下,他咽了口唾沫,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盖瑞突然笑开了,他大力拍着多姆的背,爽朗道:“哎呀,我就说两句话,学弟紧张个什么,是我这个做学长的不对,走走,我请你吃饭,算是配个不是……”
多姆浑浑噩噩地被盖瑞推着走了。
……
腾正海焦急地等着来电,时不时还紧张地问伴侣,道:“你说盖瑞他能说服多姆吗?吃饭时,不管我怎么说,他都没听到似的,只会低头猛吃。”
听着腾正海语气里的郁闷,亚雌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温柔一笑,道:“盖瑞那边和合作过多少次了,他靠不靠谱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靠谱,但要价也高啊!”腾正海想起拿笔高昂的送礼依然一阵肉疼。
亚雌嘴角抽了抽,花钱是为了买安稳,他一个亚雌都懂得道理,怎么商业上的雄虫还不懂?这两年要没有盖瑞照顾着,腾家光靠综艺拍卖那点产业,早喝西北风去了。
只是,雌君必须要照拂雄主面子,亚雌笑道:“这次钱是多了点,但谁让盖瑞的提议次数用完了,也只好找新议员了,怪我,之前和你说的时候没说清楚。”
腾正海背着手,一声冷哼,“自己知道就好。”
亚雌迅速低下头,压抑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愠怒。
叮铃一声,腾正海跳起来接了通讯,胖鸡啄米般点头:“……是我,他同意了!你们马上就会下文件……那就说,到时候论坛纸媒一丁点说我们腾家拍卖会爆炸的事都不会出现对吧?哪儿能呢,没说怀疑您,就是……谢谢!太谢谢您了!”
放下终端,腾正海一把抱住亚雌,道:“宝贝!成了!”
……
论坛新晋流量之首,娱乐版像往常一样,首页又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只是这次有点不同,因为以往慢吞吞的管理员,删贴如闪电。
首页,又浮起来一个贴。
悄悄地,你懂得=。=
lz:就那什么事,大家悄悄地说,明目张胆地不要,贴子大神在上,愿我瘦十斤换贴存活一天
a:lz你夹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b:我觉挺好的hhhh,要是能活一天,瘦五十斤都乐意。要知道,隔壁都统计了,最快刚发出0.5s被删,最慢贴(id=123xxxx 有纪念价值的数字)可在首页存了7小时呢!
c:咦,我就一天没逛,怎么都搞得跟特务似的,有没有虫解释解释?
d:ls不要命了?没看首页跟屠版似的?你去蹲半个钟头,浮上去的挨个点开,只言片语就能凑出个完整真相来。
e:哈哈哈大家脾气别暴,我在别版块看见个童话故事版,给大家搬来看看。
f:很久以前,有个小亚雌特别向往电视上转播的皇宫举办的拍卖,因为那是他见过的最豪华、最气派的场面,几十万上百万不要钱似的往外洒,那是他一辈子也没见过的场面,于是,小雌虫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亲自去一趟拍卖皇宫。
成年以后,成为了记者的小雌虫终于攒够了钱,买了一张票,拍卖的场面就像他小时候见过的那样,豪华又活泼,让雌虫大开眼界。可是,突然一声爆炸,警笛与慌乱彻底袭击了整个皇宫,所有宾客都被这股绝望袭击。
终于,有一个英雌(汉化:英雄)带领他的随从们从天而降,解救了所有危机,为众人带来了秩序与希望。
平安回了家里,小记者度过了担惊受怕的两天以后,却始终没有听到皇宫方面站出来,向大众做出任何解释。
小记者拥有老派记者的理性,还有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加上幼时对皇宫的憧憬与向往,他果断向皇宫方面单方面请求告知真相,却一再拒绝。他之后又走访了当地警署,皇宫里的侍者,甚至亲自求见皇太子,但所有人都语焉不详。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终于打动了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高层。
高层劝他放弃,言谈中透出的真相令小记者大为震惊。
原来,那场爆炸与一个庞大的组织有间接关系,现在,在组织的强行抗压下,没有一个地方政府,或是人物胆敢透露出去。
至于普通民众,他们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组织根本一眼都懒得去看,自然也就没有知道真相的机会。
小记者奋笔疾书,把这一切写成了报道,却无一家报社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小记者义愤填膺,干脆将报道书写在公共领域小黑板上,让所有前来的民众都能知道真相。
这个真相在民众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不满的人们纷纷要求真相,可是组织与皇宫却置之不理,对于脚下叫嚣的蝼蚁,始终高高在上。
(完)
g:……上面牛逼啊,童话故事写成这样我给你零分,可是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这个改编,堪称满分!
h: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就看不懂了?什么又皇宫又组织的?
l:上面是十几岁的小弟弟吧,没有二十以上都不懂这些梗。皇宫:因为某家拍卖会举办得太豪华,撒钱撒得触目惊心,于是大家都管那叫皇宫。组织:以前部队招兵有个说法,说孤身一雌到哪儿去,到组织里去,组织有穿,有饭,有兄弟,有雄主!
m:真假都没核实过呢,一堆屁民就在首页自己狂欢,累不累啊?
n:靠,你怎么拍板是假的?这要真假的,管理员用得着删这么快?以前论坛里哪有过这种删帖屠版的事,要说背后没势力指使,虫蛋都不信。
o:= =你们真吵。家里有在署里工作的,拍板了,基本就是组织上头发下来重要文件指示的。听说这次还牵扯出了一桩一年前的案子,家属说要重启立案,那家属还是个挺有名的公众人物,就因为上头命令,现在案子都立不成了。
p:你哪儿冒出来的?还署里工作,笑掉虫牙吧,真知情的现在都巴不得把嘴闭得紧紧的,哪儿还容得下你这种大嘴巴到处乱说?
o:= =爱信不信。
q:喂,你们别说那么露骨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真相说的一清二白的贴了。记者原帖是在另一边跟的,截图传上就秒删,我们这群吃瓜党容易吗?
r:就没人说说,那公众人物怎么回事?还有那案子,我想听啊!
s:能怎么回事,重拳之下的牺牲品呗。童话还真说对了,咱们普通虫就一蝼蚁,安心享受上头的碾压吧!蝼蚁是无力抵抗滴。
管理员:沉贴警告,再顶删帖。
[十年后]
a:吃我一脚
b:哇,终于见到看见刚正面刚组织的源头帖了。
c:有生之年,合影留念
d:这有啥稀奇的?
e:一看就小虫崽,这贴可是开启了虫星上第一次以民众舆论对抗黑暗势力成功的前奏啊!要不然你以为现在有效率的投诉流程,透明公开的要员财产公布,都是怎么来的?
d:哇,赶紧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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