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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的口音是本地的,我看着她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我肯定是从未见过此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曾经见过。船上除了爷爷就是老女人和中年妇女,我一个年轻人根本无须惧怕,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房间。
房间里点了很多蜡烛,熏得人够呛,老女人坐在一张高椅上,显得极有威严。房间里烛光摇拽,我放肆地观察这个房间,发现房间里竟悬挂有几张画卷。这些画卷包括了先前我们在暗道里看到的红罗女画卷,但这并不足以惊奇,最为惊奇的是画卷竟然包括了我、小光、范里、还有从未见过的一男一女。画卷上的人都是古装,我看到这里,心里忽然一惊,云南那位退隐的微雕高手刘老头曾说过自己的家族史,他的祖上成宇逃出太监府时曾遇到了一个老妇人,她的秘室里也悬挂了这样的画卷,画上是小光和我,刘老头展示给我们看过的。
成宇闯进秘室的时候,老妇人出现了假死状态,这和范里以及小光是一样的,难道他们不是人?成宇当时遇到老妇人是在北京,为什么老妇人现在又出现在大连呢,这里是深山老林,她是妖怪不成?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惊慌,莫非闯进了妖窝鬼穴了?老妇人一直闭着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眼,她看着我,一言不发,只是不禁地点头。
“该来的总会来,汪直总算是做到了。”老妇人不笑不怒地说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汪直不是明朝的太监吗,他是明朝西厂首领,老妇人就是在他的府邸里发现的,成宇也是他找来研究夜明珠的。我记得,由于汪直的暴戾,明宪宗撤职查办了他,他也在失意中死去。既然死了,老妇人又为何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汪直这个老太监还没死?
“阿公,她是……”我转过头,迟疑着面向爷爷。
“她是我们金家的恩人,快拜一拜。”爷爷低声说道。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爷爷怎么一见面就让我拜老妇人,好歹把事情说清楚再拜,老妇人如何有恩于金家,难道想不明不白占我便宜。再说了,旧社会早过去了,怎么见谁拜谁。老妇人并不介意我的无礼,她仍旧毫无感情地说道:“你们从现在开始可以走了,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在这里告诉他吧,我要去休息了。”
“谢谢。”爷爷恭敬地对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慢步走进了里间,接着就没了动静,我自然不可能硬闯进去问清楚原由,但看爷爷满肚子话语,所以就静下来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说出了自己的老家在桂林的恭城县,还说了奶奶的名字,我自然更不会怀疑了。对于金箭的疑问,我不知为什么,一直不敢再提起。我瞥眼从门帘的缝隙望向船外,小光和范里正想办法过来,水里虽没了凶恶的乌鳢,但是却有灭城参的毒,所以他们不敢掉以轻心。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很焦急,但我已经安全,又何必急于一时,万一掉进水里,不是会马上死掉吗?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奇怪,小光不像是莽撞之人,她既然把灭城参丢进水里,那就肯定知道我不会因其而死。可是,小光又是从哪里知道我不会因灭城参而死,我又为什么会不死呢?他们不敢轻易接触毒水,想来他们并不能幸免于灭城参的毒,我究竟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我担心灭城参会大肆扩散,所以根本坐不下来,但爷爷却硬是拉着我坐了下来,像是有一肚子的话一样。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就轻声说水里的毒不用我担心,他自有办法。我看着爷爷的眼神,看样子他不是在开玩笑,但灭城毒又岂能轻易解掉?旁边的中年妇女很开心,看到老妇人走进去以后,她老泪纵横,激动地语无伦次。我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想到爷爷能解灭城毒,他让我坐下,我就听话地坐了下来,然后说起了他的往事。
原来,奶奶祖上都知岐黄之术,他们是其中一支古老的流派,相传这个流派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当年黄帝和岐伯发明岐黄之术全是起因于与一块印泥,这个流派称其为岐黄印,相传在夏朝被毁。之后的几个朝代时有传出岐黄印的消息,但和其有关的不是死就是呆,谁也不知道岐黄印究竟在夏朝有没有被毁掉,现在甚至有人说夏朝根本没存在过。
总之,奶奶在日本侵华时与家人失散,她遇到了爷爷,两人成了一对。爷爷本是一名国民党将领,他为了奶奶不再四处游走,而是和奶奶落户于桂林的恭城县。虽然两人感情细水长流,并生下了几个孩子,包括我的父亲,但我父亲却是几个孩子中身体最差的一个,奶奶尽管知道岐黄之术,但却没了办法,因为她与家人失散时学到的并不多。奶奶虽自小离家,但对于岐黄之术却有着痴狂的迷恋,她也想找寻失落了几千年的岐黄印。
传说,在岐黄印上有一个秘密,得到它的人就能通天晓地,所有病症都可以治愈。但是,新中国刚成立不久,神州大地上又传出了岐黄印的消息,奶奶想借此治好我父亲的病,也想一尝心愿。爷爷知道了奶奶的心事,于是和她商量,打算带父亲去寻找岐黄印,顺便拜访奶奶所知道的岐黄秘派。
奶奶本打算和爷爷一起去,但却在那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得他们做出了特别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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