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准备许久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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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准备许久的聘礼
白羡鱼的嘴角微妙地抽了抽,绿珠像是有些疑惑,问道:“小姐,为什么您的膳食要让小侯爷点呀?难道是最近奴婢给您点的不合胃口么?”
可是她点的也是小姐喜欢的呀,绿珠这么一想,目光落在桌上的食物上,随即惊讶地发现,萧正拿来的早膳,居然也都是小姐平日里爱吃的!
她眼中疑惑更甚,镇北侯府的小侯爷,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羡鱼按捺住起伏的心绪,捂唇咳嗽了声,“没有。”
然后转身朝萧正道:“好。”
绿珠瞪大眼。
萧正也惊了一瞬,他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要用来说服白五小姐呢。
不过他迅速反应过来,笑容越发大:“是,那属下这就去回复公子!”
吃完早膳,白羡鱼有点撑,绿珠令人把剩下的盘子拿下去,这时,白离抱着剑上前行礼,“小姐,属下已经命人打探清楚了!”
白羡鱼和白景渊同时看向他,不解的时候,谢行蕴薄唇轻启,“这是镇压之法吧?”
一触即离。
白羡觉得有些奇怪,她和谢行蕴长得很吓人吗?
为何露出一副……类似于恐惧的神情。
“是,公子!”
郭大师笑容和蔼,微微点头,“大师不敢当,不过是术业有专攻,小有成绩罢了。”
婚书聘书什么的,萧正不信公子那里没有准备好,这些还只是正常流程,若是皇帝赐婚,那赐哪日,哪日便是良辰吉日,三书六礼自然抵不过皇命,总之,白五小姐若是嫁给了公子,怕是整座京都都得为公子的聘礼惊掉了下巴。
屋内。
白羡鱼眼神微微一亮。
李德有些忐忑地点头了,他潜意识里觉得,眼前的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个个贵气斐然的,像是王侯将相之子一般,他莫敢不从。
白景渊不慌不忙地拾起,“大师为何手抖?”
郭大师故作镇定地低头,“……没有,各位大人有何吩咐?若是郭某能帮到各位,一定竭尽所能。”
“不必行礼,我找你来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声音也是清澈灵动,带着点与生俱来的轻软。
白景渊欣慰地揉了揉她的发。
“若是家人欲使被害之人放心离去,或是施以福泽,该当如何处置?”
谢行蕴最后坐在了白羡鱼的身后,桌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她都不用回头都知道,男人肯定将手肘放了上去,他人高腿长,这样从背后看,倒像是她坐在他怀里一般,白羡鱼甚至觉得后颈被他悠长而微烫的气息拂过,从后颈到手臂,逐渐酥软。
他走出门,和一个侍卫装扮的男人吩咐几句,后者迅速去寻了这两人,接着他把一个穿着天青色衣裳的男人找了来。
谢行蕴问完了,便轻阖上了眼,眼睑下一圈淡淡的乌青,看上去是昨夜睡得不太安稳。
白羡鱼仔细听着,李德继续道:“若是寻常水涝,或是决堤这样死去的,只需要请来法师,为他们超度七日,便可下葬,若是为人所害,那便得请法师,安抚死者七七四十九日,然后寻一阴气浓重的地方,再将其送走,否则的话,怕是有些不吉利。”
谢行蕴扯了下唇,泰然自若地走进,白羡鱼觉得那股惑人的檀香迎面而来,清雅至极,又掩藏了些心照不宣的暧昧,他腰间挂着的锦囊微微荡漾,轻摩挲过她的肩膀,轻薄的夏裙透气,而他的锦囊也像是染上了他的气息一般,温热。
“公子,人已经带到!”
萧正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白离在白五小姐的院子里,自然是不知道公子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他那日早晨进公子房间送水时,可是看到了些不可言说的东西,“那就不一定了,我猜就在这三个月之间。”
谢行蕴道:“慢着。”
不知不觉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唔。”呼吸交缠,绵烫的气息重重印在了她的唇上。
白羡鱼侧过了大半个脸,恰好遮住那抹动人的羞红,“嗯嗯。”
白羡鱼笑了笑,刚要说话,谢行蕴和白景渊就同时赶到,她心跳徒然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
白景渊接着问了李德几句,便让他先在郡守府住着,“若是有错漏的地方,再补救也为时不晚,你的家里人我会派人去告知一声。”
萧正想到方才送早膳的事情,亲切地拍拍白离的肩膀,与他小声笑道:“好兄弟,咱们就要成亲家了!到时候咱们镇北侯府就要有两个统领了,这样吧,为表欢迎,我让你做正的,我做副的,怎么样?”
白羡鱼朝白景渊嗯了一声,接过茶水笑道:“好,谢谢哥哥。”
这样的妹妹让他陌生,但更让他惊喜,白景渊看了眼自家妹妹圆圆的脑袋,他和大哥他们从小就将她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也曾有有人以长辈的名义告诫他们,不要太过骄纵幺妹,可都被他们当成了耳边风。
她方才在喝茶,只露了一半侧脸,现在正脸露了出来,郭大师略有些怔愣,半眯起了眼。
李德忙送不迭地站稳,抱拳道:“是是,小姐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她轻声道:“我说……”
“嗯,退下吧。”
白离点头。
白景渊和郭大师说完话,转过身,温声道:“那我现在便令侍卫开路,那边有些混乱,小鱼儿你就待在府上吧。”
李德还以为自己要被带去见断案的大人,没想到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小姑娘坐在檀木椅上,不施粉黛,眉目如画,两只手安安静静地搭在腿上,腰背挺直,一身冰肌玉骨,唇与眼睛就更为夺目,眸似点漆,嘴若含丹。
白羡鱼又把身子探出了些,有男人的手掌在后头稳着,她靠的再近,椅子再歪,都摔不下去。
“你继续问吧。”白景渊率先开口,给白羡鱼添了杯茶。
白羡鱼的腰背绷地更直了,好在白景渊并没有在意这个小细节。
谢行蕴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屈起,抬起又扣下。
他说完不免有些好奇,这都是他们那的一些习俗,这些大人问这么详细,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了解他们那,然后去游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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