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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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真可怕

“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我们没有同伙，但是老鬼不知道，而我们知道老鬼不知道，然后老鬼不知道我们知道他不知道……”

黑山理清了这个逻辑，陷入沉思。

莉莉丝沉默片刻，道：“真是难为你了。”

“老鬼干嘛去了？”

“去学校开班会吧，他们好像快放寒假了。”莉莉丝毕竟在人类社会生活的时间长一点，对学校知道的还是比黑山多的。

说完，两个人又沉默。

“这个老鬼能有点出息吗？”

没出息顾诚到了学校就脱下大衣，里面是没那么崭新却干净的外套。

陈萌萌侧头看了眼，准确说是看那件深色军大衣，“顾老师，你这衣服真老土，李老师穿还差不多。”

陈华想了想，问：“想看什么？”

“当然。其实现代也有，九龙拉棺，北斗之外有另一个世界，这都是真的。”顾诚说道。

虽然她没看过多少小说，但是冲浪久了，九龙拉棺的梗还是知道的。

不管学生快不快乐，反正陈萌萌挺快乐的，拿着语文的在看，一摞摞的快乐寒假，语文最有意思，上面会有很多小故事，其实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阅读癖，闲来无聊，就喜欢看看这些简短的故事。

顾诚没出声，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夏小满坐在办公桌上，悠悠看着办公室里的摆设。

“顾老师，有人说桃源是鬼村，细思极恐，你有没有看过那个解析桃源记？”陈萌萌找着书上的细节。

顾诚面无表情地和李明程对视一眼，李明程莫名的有点尴尬，避开了他的视线。

看见顾诚探头过来，莉莉丝和黑山都扭头看他，顾诚怔了片刻，默默又转身走了。

“我猜他是想在你这儿玩游戏的时候手没那么冷。”莉莉丝冷眼看着这俩家伙，一口道破陈华的小心思。

寒假即至，办公桌上也堆了一摞摞还没撕掉后面答案的寒假作业，简洁的封面上写着快乐寒假，意味着快乐源泉。

周小天：［我师父怀疑她师父是外星人，可能老糊涂了吧］

顾诚：［外星人？］

“躲在山里修炼吧。”顾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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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取暖费这么高？”黑山看着账单很难过，犹豫片刻道：“我不怕冷，不用供暖可以吧？”

他不知道这几十年周穆清经历了什么，悟到了什么，死前又看透了什么，可能她是平凡的，但是这几十年的经历让她变得不再普通。

“好像看过。”

没想到冬天取暖费这么贵，超出了黑山的心理承受范围。

“对，我也觉得这样。”黑山赞同莉莉丝的看法。

顾诚笑道：“很久以前的了。”

顾诚低头用微信和周小天聊天，没有聊干支类像生克制化，而是她以前的生活，有周穆清在的时候。

陈华提醒道：“冬天很冷。”

“……”

“你可以直接问我。”她朝顾诚说，“我知道的总比那丫头多，九几年我才捡到她，这中间二十多年的空白。”

黑山坐在小桌前在看书，莉莉丝趴在床角一边用爪子点平板电脑，一边看电脑屏幕的剧，陈华因为忍受不了还珠格格，回自己屋里去看僵尸道长清洗心灵了。

以前她冬天也会披这么一件大衣，整个人裹在里面，偶尔给周小天当被子盖——现在回想起来，周小天喜欢在沙发上睡的习惯可能就是那时养出来的。

夏小满静静地看着周小天抖出来她以前的事，也没有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