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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听懂我说话对不对？”
周小天抬眼望见黑猫的视线，不由一愣，她感觉这只猫刚刚的眼神好像和人一样，透着灵动。
“哎……”
“好像胖了点。”
“喵？”黑猫抬头，澄澈的眼睛透着疑惑。
“什么目的？”
夜色渐深。
顾诚收起了书，习惯性地上柱香，拿上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陈华怕的不行，多亏陈华，现在黑山跟着看了一堆鬼片，也开始跟着害怕。
“防止她偷窥我们，她自己做不了人，天天晚上在老陈屋外偷听，哈哈哈……”
对顾诚也一样，顾诚偶尔过来转转，借她本书，或者说说卦，君子之交淡如水。
没有阴气森森的吊死鬼，也没有晃在眼前的白皙小脚，顾诚闭上眼睛。
“也就是说我很厉害？”夏小满发现她竟然不是这群妖怪里最弱的鬼。
黑山竟然也会害怕鬼。
莉莉丝没有立刻凑过来，而是站在门口打量，周小天身子不像之前那样单薄，一阵风能吹走，身上多了些肉。
莉莉丝忽悠黑山买了个平板电脑，一千块出头，用以上网，和周小天渐渐混熟了。
黑山害怕极了，一抖手把莉莉丝从窗户扔出去，书也不看了，直接钻进被子里。
白天过去蹭蹭，晚上在黑山屋里用平板电脑和周小天闲聊几句，这就是女巫的退休生活。
“有时候感觉你好像有灵性，是不是成精了？”
“恶意学习，被老鬼发现他的目的就惨了。”
“……噢！”
夏小满提起老陈被莉莉丝喵喵叫搞得气急败坏，忍不住笑两声，看到顾诚面无表情的脸庞，笑声渐低：“……哦对，这种事某人也做过。”
很快，莉莉丝瞧向别处，避开她的眼神，然后又转回来，跑到近前轻轻一跃，就被周小天双手接住。
对于黑山老猫的套近乎，周小天一开始没当回事，许多人加好友都会表露出好奇，接触之后没有共同话题，也就渐渐淡了。
黑猫只是转向找个舒服的姿势趴下，尾巴还从她手上扫过。
黑山裹紧小被子，努力进入睡眠，白天就好了，白天就不怕了。
“喵。”
他感觉到被窝里很安全。
过一会儿擦着头发出来，客厅里依然安安静静，他顺手关了灯，回屋睡觉。
如此看来，无论是人类还是妖怪，对未知的恐惧都是发自本能的。
“我还要陪顾诚小朋友看书。”
顾诚没有因为她是周穆清的徒弟就看轻她，而是当作一个‘朋友’，周穆清什么的已经是过去了，上个时代和这个时代差别很大。
“黑山会怕鬼？”
“事无不可对人言，加窗帘欲盖弥彰。”顾诚淡淡道。
夏小满看了一眼顾诚，顾诚毫无反应。
“喵～”
“黑山能做什么亏心事？”
莉莉丝呆呆的。
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夜半时，一缕白影飘进。
“你是想说我们清清白白？”夏小满问。
“厉害呀，能……”莉莉丝欲言又止。
还没说完。
“我和你说哦，要不是老太太托梦说得煞有其事……这世界上有一些很难解释，又确实存在的东西。”
“喵。”
莉莉丝低声道。
女巫当然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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