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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原来如此
妖怪终究还是和人类不同的。
时代发展带来的新东西，人类幼年时期随着成长自然而然就会了，他们要特意去学才能掌握。
和垂暮老人没差别。
他们不存在幼年期飞速的成长阶段，也没有人类青少年强大的学习能力与记忆力，好在寿命够长，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学习。
夏小满用顾诚的手机玩消消乐，一根手指划来划去，显得笨笨的。
这时候就看得出来，她不年轻了。
只是眼里的神采依旧如同少女一样，她活着的时候没玩过游戏。
“老顾，你怎么打的这么高分？”
“无聊的时候划几下就打上去了。”顾诚这个老王八精玩消消乐很熟练。
“噫～要超过你不容易。”
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存在。
“这个游戏太简单了。”
莉莉丝笨拙的和周小天闲聊。
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是的，这是一种能力，而不是缺陷，不管对于普通人，还是长生者。
“我知道呀，以前我也是人的。”莉莉丝怀念自己作为人的时候。
小凤阙外路过一个彪形大汉，朝里面瞅瞅，走远了，过一会儿再回来又路过一遍，一共两次。
“嗯，大概是南宋时的一个人。”顾诚点头。
这并不是看一个女孩玩游戏的兴趣，而是当年那个跟在身后屁颠的姑娘，几十年后依然能像那时一样，仿佛一切都没变——抛掉她死去的事实。
然而那是黑山。
“啊，原来是这样。”黑山恍然大悟。
“认真的，让你印象最深的女人有没有？”
“莉莉丝，你不觉得喜欢一个人类会很奇怪吗？”黑山思虑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周小天：［你八字发来我看看认不认识］
看过太多卦，她记不得那么多人，但是看八字却能准确想起来这是谁。
“你好像很得意？”夏小满侧头看看他。
“别搞事。”
“当然不容易。”
“你把我叫来就没好事。”黑山埋怨莉莉丝，“我还不如在家里听课。”
现在耽误了时间，还被老鬼平白打一顿。
“真绝情啊。”
黑山老猫：［小天吃过午饭了吗？］
周小天：［你是谁？］
黑山老猫：［我是你网友］
周小天：［往事如风也是你吧］
周小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个新加的黑山老猫和那个往事如风是同一个人。
“你真的不考虑转生？也许我会想着找你一下。”顾诚说。
黑山老猫：［不愧是小天，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他已经学会在电脑上看讲课视频，都是陈华帮忙下载的，学习兴趣从未衰退，日积月累，总能学会很多东西。
“她是人类啊。”
顾诚甩甩手，继续走了。
“看见了吧？”
周小天：［你是谁？］
黑山老猫：［你给我算过卦，我觉得你好厉害，想和你做朋友］
周小天：［？什么时候？］
顾诚：？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
顾诚眯了眯眼睛，“中了毒，两种剧毒，然后扛着病体一个人在地底下剥树皮做衣服，盖房子，捕鱼，打造石器，十几年差点重建一个文明。”
“说说，我听听。”
就像很多医生记不住患者，等把病例拿出来一看：哦，原来是你啊……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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