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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过瘾
莉莉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顾诚细致地把食材料理，用盐搓着猪肚，最后放进锅里倒水，盖好锅盖擦擦手出去客厅，打开电视看起来，
如同一个平凡人。
夏小满飘过去帮他捏肩捶背。
莉莉丝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躲这两百年，白躲了？
狗蛋啊！
她心态有点崩，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客厅转一圈，轻轻一跃跳上桌子，看着顾诚。
“挡着我了。”
顾诚一挥手把她拍到一边，电视上正演新三国，曹操和刘备煮酒论英雄。
“你认识他们？”夏小满指了指电视上俩人。
“不认识，历史上和演员都不认识。”顾诚摇头。
“三国的时候你在哪玩？”
“那时候我还很忙，后来才闲下来。”
“忙着替天行道？”莉莉丝连忙问。
猪肚鸡煮了很多，一只猫吃不了多少，夏小满也是尝尝味道，剩下一半被顾诚收起来，明天放些白菜叶和冻豆腐，又能当火锅吃一顿——叫上陈华，那家伙很喜欢火锅。
莉莉丝留下来蹭饭了。
“所以你要连他们存在过的痕迹都抹去？”莉莉丝瞬间明悟，为什么西方的血族和女巫狼人，还有东方的各种妖怪都会变成虚无缥缈的传说，只有古籍里剩下寥寥记载。
“……”
“那我想和你睡觉是怎么回事？”夏小满问。
顾诚没有理她，掀开锅盖把猪肚捞出来切开。
黑猫邪门，好像是很多人的共识，尤其是她那充满灵性的眼神，当初也就周小天蛮不在乎。
“别说！”她大声道。
“你有没有想过，猫是怎么来的？”顾诚忽然道。
“不该问的别瞎问。”
“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从来都不站在正义的一方替天行道，我只是站在我们这一方。”顾诚把莉莉丝拿过来放到腿上，如同撸猫一样轻轻顺着她的毛发，“你太年轻了，很多事都不知道。”
四溢的香味让莉莉丝抽了抽鼻子，继而又感到心酸，顾诚悠悠的享受生活，他们却要畏畏缩缩，躲了这么多年。
“‘我们’？”莉莉丝重复这个字眼。
顾诚忽然问，“毕竟你死得那么早，都没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也没走过太远的路，一辈子就那么点，待在那个小地方和我还有你陈叔叔朝夕相处，误把依赖当成感情了是很正常的。”
顾诚指了指夏小满，还有窗外一片，“我，她，他们，除了你们这群怪物之外，所有的人。”
“……”
“你是。”
“我不是。”
“……可能是你活着的遗憾，什么都没体验过，又不认识别人，如果你当初没死，多认识几个人，应该早就把我忘了。”
“猫能吃胡椒粉吗？”汤里有加胡椒，夏小满很怀疑女巫会不会因此吃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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