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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听见顾诚一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这太可怕了。
莉莉丝看着她桌上的零食。
莉莉丝在大街上逛了许久，站在一家便利店前喵喵了几声，收银的妹子只瞟它一眼，便继续追剧。
顺着马路一直往东，周围路灯渐暗，这里是城郊，隐隐能听见水流声，附近有条不大不小的河，有些钓鱼佬大半夜不睡觉，会跑过来钓鱼，或者电鱼。
长生不老又不是石头，为什么和太监一样？师生难道不是更刺激吗？
“瞎看什么。”
顾诚转身，对上夏小满非常期待的眼神。
顾诚脚步没停，在深夜的路灯下走过，一身黑衣，看上去不像正常人。
陈华躺在屋里打开女主播的视频打算压压惊，气氛还没起来，他一扭头，对上一张惨白的人脸，眼睛幽幽的冒光。
“回来，给你吃！”妹子在后面招招手。
这种溺水的游魂是比较可怕的，在浑浑噩噩没意识到自己死了的情况下会把游泳的人当作来救他的，抱住人不撒手，虽然一般情况不会对人产生影响，但如果游泳的人溺水的话，慌神的时候就容易被拉住了。
“其实也不是很期盼，就是……非常想。”
收银妹子挥挥手。
隔壁陈华收拾了一下外面的桌子，一脸紧张地回房了。
“卧槽！”
收银的妹子摸了摸下巴，黑猫有时候挺有灵性的。
“你信吗？”
“很可惜，不会。”
“快走吧！”
黑猫脚步一顿，好像能听懂似的，回头看看，又走回来。
顾诚直接走过去，岸边的人也回过头，露出苍白的脸颊。
老不死的坏得很。
“骗你的。”
“让你看！看！好看吧！”赵红已经瞥见他手机上的画面，躺到床上两脚把他踹下去。
“我信你个鬼！”莉莉丝用力一跃，跳上墙头溜了。
年岁不大，看上去才十几岁。
就像上次那个老大爷，留在路口一直等人帮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收银的妹子拿起来拆开包装，在莉莉丝欣喜的眼神中塞进嘴里。
她余光瞧见好像有道影子跟在男人身边，揉揉眼睛看过去，只看到男人自己的背影。
这个老怪物和女巫反而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乱逛。
“……”
妹子嘎吱又咬了一口，看着黑猫笑，这只猫太有趣了。
“我觉得应该，可能吧，不然不至于那么怕他。”
大晚上的，净喜欢吓唬人玩儿，老顾这人不能处，真不能处，说不定什么时候从身后一拉，拉出来一团头发，下面连着个骷髅头，说这是新结婚的老婆，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
“有点恐怖片的感觉了。”夏小满往顾诚后面躲了躲。
“你已经死了。”顾诚蹲下来，看着他道，“记得吗？在这儿出了意外。”
他看看顾诚，又看看夏小满，表情逐渐变化。
“黑，黑白无常？”
穿着白衣服的夏小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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