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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让我不管的,以后出了事,别来找我算账就行。”
转过身,背对着他,自然看不清他的脸……
“我给你测一下上身的长度。”
江锦上只是一笑:
时间、空气,都好似停滞了般。
“定金从我那边扣,单据给我吧,回头我转交给她。”
她中午是故意躲着江承嗣的,没想到还是碰上了。
“五爷?”她抿了抿嘴,总不能告诉他,我们一直在聊你吧,瓮声说了句,“随便说说,也没聊什么。”
唔?
阮梦西僵硬得把单据给他,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我弟弟和你说什么了?”江承嗣虽然有时迟钝,却也能敏锐感觉到她的反常,早上还好好的,自从和江小五待在一起之后,就不太正常。
并没按在她后腰上,虚虚隔了一点距离,可她却浑身僵直,不敢乱动。
越急越乱,脚步越快,她的腿再长,到底也比不上江承嗣的,她越走越快,江承嗣则从容不迫跟着她。
江承嗣出去时,就看到她快步朝着左侧走去,忍不住低声闷笑,不足一分钟,她又饶了回来,遇到江承嗣,尴尬至极。
“那个……”阮梦西知道自己此时出声,好似不太得体,可也不能任由尴尬继续,只能硬着头皮打破沉闷。
“那行,我先走了。”江承嗣说完就准备离开。
“今天辛苦了,我和小五要去老宅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还是要等则衍?”江承嗣直言。
第一眼见她时,江承嗣就知道这姑娘仪态非常好,毕竟旗袍要穿得漂亮,你就是稍微驼背,都会不美,她是模样温柔,肩平腿长。
五爷:太难了,带不动啊。
“那我先走了。”她说着就准备跑。
“还剩什么?”
江锦上偏头看着窗外:
她只能感觉,他站在自己身后,似乎保持着一点距离,然后按住了她左肩后侧,软尺一扯,落在右肩上。
四爷上手了?
江锦上搓了搓手指,“你的事,真不要我管?”
他俩刚才搂抱在一起,几个意思?
早上分明不是这样的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软尺怎么会缠裹成这样,偏生江承嗣已经走到她面前,越急,好像越解不开。
做弟弟的,真的仁至义尽了。
“你今天有心事?”江承嗣忽然开口。
这是什么情况?
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傻!
他垂着头,看不见脸,只有声音微哑低沉,“没事吧?”
她觉得耳朵发烫,而江承嗣则看到了。
“嗯。”她点头,又羞又急,直接往前走。
她清楚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尺度。
关系已经亲密到这个程度了?
江承嗣的手生得很好看,指腹手心都有茧子,甚至还有细碎的伤口,刺挠着她,有些酥痒。
“只要你离我远一点,我保证平平安安活到九十九!”
话没说完,就跑了,惹得江承嗣眉头直皱,几个意思?
她平时都是优雅知性,做事也非常从容,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对俱乐部不熟,以为条条大路通罗马,结果绕到了一条死路里。
江承嗣心底隐有感觉,他和“肖小姐”关系超过了一些界限,这是他的私事,不太想别人掺和。
“你的肩很平。”江承嗣直言。
“我等他过来。”
这小子从小就喜欢磨人,不是个省油的灯,江锦上递块给他,他都觉得衣里裹得可能是毒药。
托着她手,一点点解开软尺,“一个软尺都能被你绕成这样,你可真有本事。”
“四爷,等一下!”阮梦西想着两人的关系,就把定金单据的事告诉了他。
尤其是这位“肖姑娘”,指尖刚被缠绕得有些充血,瞬时回血后,整个手都滚烫起来。
透过耳膜,直直钻进了她心底深处,周围都是他的气息。
“等我跟你……”
京城的冬天太冷,几乎都在待在室内,总觉得腰上长了些肉,就随便量了下。
她心里那叫一个乱啊,担心江承嗣把自己扔出去,甚至都忘了可以拒绝他,想要把软尺递过去时,发现软尺绕在指尖,一拉一扯,软尺束紧,指尖泛红充血,居然直接勒住了手指。
她点头应着,她此时还真不敢问江承嗣,要命了,“量好了吗?”
“她确定想要定制衣服?”
“嗯,都好了。”
阳光从一侧窗户落进来,一切变得柔柔软软,有微尘在阳光下跳动,莫名让人心神晃荡。
她感觉江承嗣的手烫得要命,明明隔了衣服,却还是觉得热。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测这些,自己是做衣服的,自己穿得旗袍,有不少还是她亲手缝制的,旗袍要穿得好看,也要合身合寸,她对唐菀都如此挑剔,对自己自然更加严格。
“江小五,这种玩笑不要乱说。”江承嗣皱眉,“你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心底那叫一个紧张,软尺不停在指尖勾缠着。
“那……”阮梦西咳嗽着,“这面试要开始了,不如我们先过去吧,四爷,您说呢?”
江锦上瓮声一笑:
“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从车里丢下去。”
“之前欠了她东西,这衣服就当补偿她了。”
而江承嗣也看不到她此时脸上浮起的一抹羞红。
干燥炽热。
江小五,你丫到底对她干嘛了?
江锦上当时就站在边上,把所有过程看在眼里,去老宅的路上,还忍不住打趣道:“她定制衣服,跟你有什么关系?”
从四爷账上扣?
五爷:怪我太早看透了一切。
江小四: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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