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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亲近宋问川，又有些害怕。
宋窈窈含着两泡泪，“真的？只是睡觉？”
他抚着宋窈窈的黑发，揽着她满足的喟叹，“师太果然没有骗我，我们家小宝贝，还好好的活着……”
宋窈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男人笑吟吟地靠在椅子里，好看瘦削的手掌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针眼，他宠溺地用手指梳理着她柔软的长发。
宋问川眼底划过一抹不悦，他叹气，朝宋窈窈张开手臂。
“不知道。”
“你——”
他捏着小姑娘用力到发白的小手，把她拉开，快步走出办公室。
薄唇轻勾，“乖一点，我在外面等你。”
门很快合拢。
“师太？明心师太？”
“不然？”宋问川挑眉，“傻丫头，乱想什么呢？你哥我要是死了，爸妈怎么办？倒是你，这里是哪？梦中的世界？还是——”
宋窈窈擦了把泪，腕子上的红痣被泪水洗刷过后，越发鲜艳。
除了她亲哥，再没有别人了！
以及他无聊时，喜欢用手指无声弹奏喜欢曲子的小动作，都让宋窈窈无比熟悉。
抚着宋窈窈长发的手也越来越迟钝，他当然不会告诉宋窈窈。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个可能，家里已经快被折腾成了一个大型的法坛。
“哥？哥？”
那只手蓦地垂了下去，肩上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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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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