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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隆怒火中烧, 对着跪在一旁的內侍道:“你!将你看见的一一说与这个逆子听!”
九熹却似乎并不在意, 只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宫中既已事成,王爷是不是该去拜访檀府了?他们在宫中也不是没有眼线的, 若是听得什么风吹草动,提前离京,那昨夜的这番布局可就要功亏一篑了。”
內侍依旧俯身跪着,头也不抬地答道:“回皇上, 奴今日子时带着人去巡夜时, 瞧见东宫外湖边的柳树下有人行为鬼祟。奴便悄悄藏了起来,见那人在柳树下藏了什么, 便上前查问。没想到那婢子做贼心虚, 直接投了湖。
刘邵却像是失了心智般, 依旧咬死不认:“不是儿臣!不是儿臣!儿臣不知,儿臣不知!”
刘义隆此时只觉心灰意冷,他摆摆手,对羽林卫道:“先将太子关于东宫, 没有朕的旨令,谁也不能见他。”
刘义隆的脸色越发灰败,他想也没想便吩咐道:“去查,定要将者幕后指使之人找到。无论是谁,朕决不轻饶!”
刘劭又慌忙改口道:“父皇深夜传唤儿臣,定是儿臣做了什么错事。可无论如何,父皇都要相信儿臣是无心之失!求父皇看在儿子年幼便不受母后眷顾的份儿上, 可怜儿臣, 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
內侍说着,推了个木盒子到刘劭身边。刘劭连看都不用看, 就知道那里面定是巫蛊的布偶无疑。
然而还不待刘义隆细想这此中是否有异,那内侍又道:“奴怕这女婢是受人指使, 在来回禀陛下前, 特意去调查了那布偶的来源。经查验, 那布偶上的字是用人血写成。奴打听到, 此种巫术需用血亲的鲜血写下八字,方可行蛊。”
刘邵心慌气短, 依旧不肯认罪, 他随口扯谎道:“儿臣……走路时不小心摔了,所以才伤了手!”
彭城王心急如焚,出王府时连看都没看,就撞到了正从外面归来的青衣男子身上。
彭城王张口就骂了一句,“哪个不长眼睛的!”待看清了对面的人,便又不耐烦地挥手道:“去去去,一边去,别耽误了本王的大事!”
刘义隆看着御塌下这个连谎话都说不好儿子, 悲伤、失望、愤怒、懊恼交错而来,他最终冷下声音问道:“你还要狡辩到何时?真要朕宣御医来看看你那手是如何伤的吗?”
刘义隆却还不死心般指着太子的左臂问道:“你的手, 是怎么回事?”
內侍领命,恭敬地退下,低垂的脸上满是喜色,谁能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竟然都不用王爷亲自出马,便已经完全离间了皇上和太子的关系。
檀府门上的人一大早才刚开门,就被这队人马唬了一跳。
得知是彭城王带人来寻将军,赶紧通报给了蒋氏。蒋氏此时睡得正香,显然来不及梳妆打扮,便让人去唤檀承伯先去迎接彭城王,切莫怠慢了。
檀承伯知道自己以后升官发财的登云梯全要靠这位王爷,自然是不敢轻忽。他匆忙赶到正门,见彭城王身后一队人马,心里就有些犯嘀咕。
只可惜还没等他笑脸相迎地拍几句马屁,彭城王就已经一声令下:“来人!给本王将这个意图弑君的反贼拿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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