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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鹦鹉才刚进屋,连额角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一下,便被刘劭拖着往里走, 边走边追问:“如何?可打听到了?传言可是真的?”
两个时辰后, 已经入夜的东宫响起一阵轻微却急促的脚步声。
手中的针越扎越狠,直到所有的绣针全都扎在了布偶的肚子上,两人才眼中带着癫狂地互望一眼,又去看那满是绣针的布偶。
刘劭将布偶推向王鹦鹉,“你去!快去把它埋了!趁着现在夜深人静,就埋到东宫外湖边的柳树下!”
她蹲在刘劭面前,小声劝道:“太子先别担心,即便皇上的病好了, 您也还是太子啊。”
刘劭伸出手,缓缓打开包袱,将布偶拿出来, 仔细端详着,手却将布偶越捏越紧,“去取刀来。”
“殿下您看看这个。”
由于太过紧张,还几次险些将布偶掉了。终于她挖到足够深了,便赶紧将布偶取出埋了进去。末了还找了块石头,压在了新土上掩人耳目。
“此一时彼一时……”刘劭摇摇头,“父皇如今只有孤一个成年的皇子,自然不会轻易废掉孤。可你瞧见的, 宫里诞下的皇子越来越多。孤听说三皇弟才刚能言, 便已经日日听他母妃念《论语》了。若是父皇的病真的被治好了, 再过上十年……哪里还有孤的容身之所?!”
王鹦鹉闻言捏了捏袖口里藏着的东西,她犹豫了片刻, 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递到刘劭面前。
她没有挖土的铲子,只能用手在树下刨坑,边刨还便四下张望,生怕被巡夜的侍卫发现了。
王鹦鹉忙跪了下去,眼泪也吓得流了出来,“婢子这全都是为了太子殿下您啊!你想想,若是皇上真的康复了,您便要和其他皇子争夺本该属于您的皇位。婢子无能,只能想到这个法子了。
刘劭越说越绝望, 他圈起双膝, 用手臂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腿,“父皇一定是对孤失望了。谁会想要一个私德有亏的太子呢?”
她轻轻扣了门板三下, 隔了一会儿又扣了三下, 寝殿的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太子刘劭的脸。刘劭四下望了望, 确认无人瞧见, 才侧身让王鹦鹉入内。
九熹此时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王爷英明。妾身这便去为王爷安排。”
很快,宋皇的八字被鲜红的血写在了布偶的身上。王鹦鹉又不知从哪儿寻了几根绣针,两人像是真的在杀人一般,拿起针便往布偶上扎。
才不过扫了一眼, 刘劭便吓得白了脸, 他一把按住王鹦鹉的手, 飞快将那布偶又包了起来, 压低了嗓子吼道:“大胆!你怎么敢将巫蛊带入宫中?!你是要害死孤吗?!”
见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王鹦鹉才深深松了口气,刚起身想走,四周却骤然亮起数不清的火把。
一群內侍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上前问也不问,就将王鹦鹉绑了!
一名內侍上前,抓过王鹦鹉的手看了看,见她指缝里满是泥土,便对身后的人道:“把东西挖出来。”
王鹦鹉慌了,她语无伦次道:“不,不是这样的。大人您听婢子解释,婢子是奉了……”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捆着推进了湖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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