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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禾依!檀邀雨心里呐喊着,拼命要往床榻下滚,想要借着自己身体落地弄出些动静。
娇娘……?檀邀雨的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该不会是娇娘给这药动了手脚吧?拓跋钟说他是从娇娘那里讨到的药,娇娘知不知道, 拓跋钟是想用在她身上?
倒是禾依先反应过来,她是察言观色惯了的人,察觉到北宁行者瞟她的第二眼,她便起身道:“我去再给你弄点儿水喝。”
檀邀雨此时才哑着嗓子道:“小心。”
北宁行者打了个呼哨,行者们立刻聚集过来,意识到檀邀雨的情况,行者们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北宁行者闻言向外看了一眼, 此时打斗已停,拓跋钟的那几个护卫在发现自己不敌时,毫不犹豫地就服了毒,此时横七竖八地躺在厅里。
北宁行者二话不说就直攻拓跋钟面门,可他才刚迈出两步, 就听身后一声弩箭离弦之音。北宁行者不得不旋身避开。
北宁行者见禾依退出去了,才开口道:“你这中的不像是单纯的春药。”
可拓跋钟却死死按住了她,对门口道:“不用了,你先退下,休要再来打扰。”
邀雨没想到, 起了呼救作用的并不是那扇窗子,而是禾依的鼻子。她费力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禾依马上醒悟过来,立刻倒了水给她喂下去。
北宁行者上前给邀雨把了脉,随即又皱着眉给邀雨喂了颗药丸子,连多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拓跋钟有些不耐烦了, “都说了不用!”
檀邀雨有些不好意思,今次虽然有惊无险,自己的清白也算保住了,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敌,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禾依却没有依言离开, 反倒又开口问, “有月无酒岂不无趣,郎君确定不用添酒?”
落后一步的拓跋钟的守卫用鲜卑语喊了一句“少主快走!”, 说完又一箭射向邀雨。
不然当初娇娘给前魏皇用这么猛烈的药,怕是早就把前魏皇给折腾死了。
他刚想将牌子放到一边,就听见厢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位客官, 可需婢子为二位添酒?”
行者们其实并不是责怪邀雨,反倒是自责更多。邀雨身为拐点之人的弊端就是容易中毒,而这毒啊、药啊,有时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总不能让她不吃不喝,永不见外人。
几大杯水下肚后,檀邀雨的神志虽然清醒了不少,可这嗓子却一点儿都不见好转,反倒是越来越疼。
北宁行者当机立断,“如此不是办法,还是先回行者楼让南尘行者瞧瞧。大家简单收拾一下,我们明日便启程。”
檀邀雨却摆手,找来笔写道:先回仇池。祝融在那儿,或可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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