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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谨点头:“是的,这事儿不能再拖了,钱钱若是和兰氏感情好,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俩就是一对冤家,儿子只是接受不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去了,而不是对她情谊深厚,思恋难抑,有这么长时间,也就够了,就这几天吧,我和他谈谈。”
娜仁王太妃点头:“你俩的心意,我领了,今后但有差遣,就只管给璋儿说吧,他是你们的亲弟弟。”
“可是,马厩里的嘴巴也太多了,它们太能吃了。”
娜仁王太妃终于放下心来,对钱隽夫妇感激莫名,虽然明知南海亲王府什么也不缺,还是把自己珍藏的一些宝贝,送过去表示谢意。
就在这时,芒果手里举着一只开得十分繁茂的梅枝条跑过来:“父王,母妃,你们看,好看不?”
钱隽却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他咬牙道:“总有一天揭了他的画皮,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卖国求荣的丑恶嘴脸。”
文谨坚辞不受,娜仁王太妃更加感激。
看到女儿额头亮晶晶的汗珠,文谨急忙拿着松软的布巾,为她擦汗:“累了吧?我们回去好不好?”
“哈哈哈——”娜仁王太妃这才明白文谨和她开玩笑,她爽朗地笑过,这才拍了文谨的手臂一下,“你就是能捉弄我。”
“好吧,来,把氅衣脱了,看把你热的。”
“娘,我们不累,再玩会儿。”芒果拧着小腰身,黑曜石一样又大又亮的双眼,满是祈求地看着母亲。
“转眼就是半年,钱钱的情绪总算是好了些,过年期间,我估计会有女孩子和他接近,你怎么看这事儿?”钱隽知道妻子这段时间郁郁寡欢,就因为这个,但疮疤刻意掩盖,它依然危害肌体,不若揭开盖子,挤出脓水,施药诊治,虽然痛苦一时,但能换来后面安稳健康的好生活。
“咱们府上,也该立个世子了。”
“我回头就安排,让金金给皇上上书。”
“嗯!”
文谨点头,两人又默默地走了一会儿,钱隽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过了年,钱璋便十六了,该袭仁郡王的爵位了。”
“我有什么不忿的?”文谨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便解释道:“我要让他活得生不如死,就是不断给他希望,然后再把希望灭掉啊,别看他现在平安回到了家中,但他的恶行,随时都会暴露,总有一天,抄家灭门大祸临头。他苟活的时光中,时时刻刻头顶悬着一把锋利的钢刀,不知何时就会斩落下来,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呢,我不在乎他现在还苟活在世上。”
娜仁王太妃刚开始都没听懂,愣了一下,疑惑地问:“怎么回事?你不是有好几个产业都挺挣钱的吗?”
文谨摆手,让奶娘和丫鬟拿着衣服,跟随女儿,她和钱隽在梅林里漫步,边走边欣赏着如画美景。
这几年,娜仁王太妃看南海亲王始终没有上书请立世子,便知道这边的心思,想到儿子不就便可以袭爵,她对继子十分感激,每年都让人从大黑山马场送良驹过来,找借口送到南海亲王府,文谨根本拒绝不了她的诚意,有一回甚至开玩笑道:“王太妃,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当然,所有的好事,都不会那么绝对,小小的麻烦,也不是没有,比如,金金的南海亲王世子封号下来时,南海亲王府摆宴庆祝,世子妃钱张氏的娘家人前来祝贺,就带起了一片涟漪。
张珏当年出嫁,因为嫁妆,没有少被庶出的婶娘算计,甚至出嫁后,婶娘还作张作致,四处败坏张珏的名声,说她和祖母勾结,把张家的财产都搜刮走了,甚至放出风声,说他们不得不回老家呢,把张老夫人气得要死,现在三年多过去,那一家依然在京城,日子也并没有过不下去,人们才知道,张珏祖孙在家,过得多么憋屈。
张珏自从祖母过世,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甚至婶娘上门,也拒绝见面,但丈夫封为世子的喜宴,张家叔叔和婶娘腆着脸上门,她却没法把他们赶走——实在是客人太多,她堂堂世子妃,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张珏有个堂妹,叫张菡,模样倒是长得不错,人如娇,过来年就要及笄,张氏婶娘从女儿十三岁起,便四处相看,为女儿挑选女婿,转眼两年过去,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没有合适的人家,现在,她看上钱钱了——虽然不能袭爵,比不得张珏将来能当王妃,但钱钱的一身本事,就是不凭家世,说不定都能博个侯爵王爵,富贵不可一世,更别说还有王室血统在这摆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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